“灯一照,那腿和大屁股跟抹了油似的,把刚哥馋的,包皮往上一翻,也打炕上跳下来了。”
“天那。”
“搂着大屁股我把她抱怀里了,这身肉,鸡巴对准了她那剃了毛的屄,往下这么一嗨!”
眼见他黑了吧唧的手高举在半空,两肘猛地往下一砸,大鹏这心都跟着腾了起来,“我天。”
“咕叽一声,屄就被哥操开了,那下她也把哥这包皮捋开了,太爽了,就这抱着,站着我就把她给操了。”
“天那!”
看着内个半骑马蹲裆的人,虽大鹏眼前没有女人,却硬生生地幻化出来,“我操!”
他紧着心,疑惑,诧异,战栗,以及酒精麻醉之下被情欲催发出来的兴奋,不一而足,随之通通席卷而来。
“她盘我身上这通叫,我就告她,穿的这么隆重,累死我也得把你服侍好了。她说爽死了,问我这姿势叫啥名字。我说这叫飞龙在天,专门服侍老佛爷的。她说自己岂不成太后了。我说何止是太后,还是我的婶娘和姨娘呢。她搂着我脖子说不要,说受不了太刺激了。我搂着她屁股说,爽成这样了,刺激还不好,刺激能激发彼此的性欲,何况这还是乱伦。尖叫着她就尿了。我问她好吗,她说好。我说你舒服了,我这还没射呢,也该让我爽爽了吧。她问我说怎爽。我说怎么伺候你的,你就怎么伺候我。她说那就让你也当一回皇上。”
说到这,越捋越快,还问大鹏,说知道那宿一共做了几次吗。
大鹏摇了两下脑袋,下意识地又咽了口干唾液。
“都被我给压被窝里了,叫婶她不答应,叫姨也不答应,叫娘更不答应。哥说谁在操你。开始还不肯说,后来被哥操了十多下,就盯不住了,说哥在操她。我问她说你是谁。她说是哥的娘娘。哥都忘了之前她说的皇上了,哥问她说你是哥的哪个娘娘。她说是哥的东宫娘娘。哥说给她当太子,她不答应。什么时候了还不答应,哥生气了,哥说纣王还戏女娲呢,哥今天还就玩这东宫娘娘了,不但玩,还要套上丝袜玩。她反对,哥还就喜欢她这个味儿,哥扎在她胸口,没多会儿她就受不了了。
我就问她,都答应让哥当皇上了,咋还不把丝袜套上。她嫌换下来的丝袜骚。我说不都是你流的骚水吗,她还骂哥呢。我说她丝袜都套上了,不还是把哥当成太子了。换的新裤袜都湿了还不承认,看着光溜溜的屄,我就把她腿扛起来了,我说现在就当太子,还要当她侄子。她夹着腿还打哥,我说鞋也穿了,都成粽子了咋还不让操了。给那腿一劈一按,裤袜一撕,就进去了。哎呦,屄里那骚水啊,问她这鸡巴咋样。她捂着嘴,也不让哥看她脸。我偏要看,就搂着腰使劲操她,操的她松开双手搂住哥脖子,跟哥玩起了欢喜禅。”
“天……”
“我说还是侄会疼人吧,她就掐哥咬哥不让哥叫。我就搂着她腰边操边说,这鸡巴还行吧。她说行,要多乖有多乖,要多骚就有多骚。我问她,说最后射时喊一声行不行,这回倒答应哥了。我让她给哥当送子娘娘,哥这下面可都是儿孙后代。”
“天——天那……”
“还让她看哥是怎么操她的呢。哎呦,水简直太多了,流的哪都是,光卫生纸就用了一大把。擦干净,我把鸡巴顶她屄上,让她看着,我说给男人捋开了,问她咋样。她说爽。我说谁在操你。她说是她男人,还瞟了哥一眼。把哥馋的,一推就把她压在下面了,连气操了七八十下,也快射了,就让她改口。抓着她奶子,我说谁在操你,她说是侄在操她,那骚劲,屄里也跟着火似的。我说侄在操谁,她说侄在操娘娘,我说是儿在操你,她一下就喷了。嘴里喊着刚子,屄芽裹着我龟头,跟鱼嘴似的来回唆啦,嫩死我了爽死我了。太刺激了,我说儿要射你。她搂住我脖子喊,说受不了,夹的真紧啊。我说儿没戴避孕套,要射屄里,射娘的肉道里。她搂着我脑袋,穿着高跟的丝袜腿都盘我腰上了。我说那还不叫。她就叫刚子,一声接着一声。那一身丝袜太嫩了,屄里更嫩,更滑溜,我就使劲操她。她又喊我老公,说快把她操死了。我问她,说爽吗。她说爽,爽死了。我说这钢鞭钢炮就是儿专门为娘准备的。她说咋还不射。我说还没吃丝袜脚呢,给她脱了一只鞋,让她把脚送我嘴里。”
“天那!肚子还不给搞,天——天那!”
“她当时说的也是天那,臊得都把脸捂上了。哥正到紧要关头,就让她把脚送过来,不送就管她叫娘。那骚劲,脚也嫩屄也嫩,叫得还好听,又开始叫哥老公了。我说儿真的要射了。她求我。我说那就骚给我看,坐起来跟刚哥修欢喜禅。她就坐起来,还给我撩开丝袜喂奶来。奶都吃了,哥真盯不住了,就盯着她脸说,刚哥现在就把种射你屄里。她伸手要堵我嘴。我说射娘娘屄里总行了吧。她搂着我脖子叫老公。我说咋还叫老公。她说那叫啥。我说之前不叫刚哥吗,她就开始叫刚哥。我说那只脚还没吃呢,也要吃。这回,没用我弄就把鞋脱了,把脚送进我嘴里了,真他妈会疼人,那哥还不操她,就边吃边操边捋那腿,真过瘾,她也被我操痉挛了。丝袜脚也吃了,咂儿也尝了,不就等射了吗。压大屁股上,喊着她名儿,告诉她说刚子现在就给娘娘受孕,掐着她脚脖子,鸡巴头顶在她屄芯子上,感受着嘬劲,一下一下配她,直到这管子怂射出来,操进她子宫里。就这宿,我足足配了她四次,次次丝袜高跟,骚屄都给刚哥操肿了,次次还都内射进去,呃,呃啊,呃,啊。”
伴随着阵阵低吼,大鹏扭脸瞟了过去,薄薄的丝袜裹在灰不溜秋的棒槌上,仿佛要把丝袜操破了,也就是这时,乳白色的精液就打丝袜里喷射出来,划着弧线,射向半空,瞬息间,似乎都能都听到一股滋滋声。
“你不爱当小辈儿吗,啊,只要你改口,啊,刚哥就把相片给你,只要你管我召声爸爸,刚哥跟你妈乱伦时用过的丝袜就也都拿回来,喔,真爽,留给你捋管用。”
……
大鹏有选择性地说了些,余下部分羞于出口,也没时间和表叔详说,但最后这段,忆起来他就想骂街,被许加刚叫去西院时还骂来着,他说之前内不算,“你屄操的算计人,占我便宜!”
“占啥便宜,之前不都说好了,你也答应了,再说,你叫了吗?不也没叫吗!”
“叫你妈妈屄,操你妈的,你怎不管我召爸内?!”
“又急了又急了,哎哎哎,说正事儿,这回是真的,听不听吧……”……
“屄操的这回倒没耍我。”看着表叔,大鹏又晃了晃手里的磁带,“开头我听了点,里头有东西。”
梦庄公社的喇叭已经响半个月了,尽管隔了条公路,仍旧准时准点传进梦庄中学,传到了学生们的耳朵里——号召广大社员们配合工作,育龄妇女生育普查开始了。
大课间休息,虚心好学者问,说啥叫育龄妇女?
明白人就给出了答案,说能生孩子的就是育龄妇女。
问题来了,没结婚的算不算,还有同居的,而四五十岁的又怎么说呢。
一时间议论纷纷,说啥都有,俨然成了一场辩论大会。
“问问杨哥,杨哥知道的多。”
呼声四起,全把目光转向到书香脸上。
“别问我,我什都不知道。”
书香一口回绝,说当杨哥啥都知道呢,“问生物老师啊,不就结了。”
然而生物这科形同虚设,每次上课老师就只是冒个头,简直比聋子的耳朵强不了哪去。
“赵然,你是有想法吗?”
王宏嘿嘿了一声。
三美中的赵然果断回了一句“操”,“妈屄的,要生让你妈生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