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好的躺着揉吗。”
妈没吱声,却把身子翻了过去,趴在了枕头上。
此情此景,他脱鞋上炕爬了过去,“完事你给我掏掏耳朵?”
妈说是得给你掏掏耳朵了,“省得年纪轻轻就眼花耳聋。”
尽管正话反说,确实求之不得的好事儿,欣喜之下,他差点没往妈屁股上跨。
当然,差点就是差多了,所以他跪在了一旁。
一番揉捏敲打,他问妈这劲儿如何,还行吗。妈哼了声,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却突然撂了这么句,“跟凤鞠怎了?”
“也没怎了。”
“那怎不欢喜了?”
“没觉着啊,挺好的么不是。”
“可告你了,敢欺负人家,饶不了你。”
“知道。”
宽松的衣角被磨来擦去,其下隆起的球体随之暴露出来,还给当间儿切了一刀。
顺着细腰往一侧游走,指头势必会钻进内道缝隙里,兴许还能掏出个什么宝贝来,这当然是假设了。
事实也就眼睛盯在那儿,背过脑门上的汗,手就朝着另一侧揉推过去。
妈好像说了句什么,眼前一晃,他左手随之腾了起来。
“按着我腰干啥?”
妈说的是这话,而此刻他右掌一片柔软,他看了看,胀肥的奶子正被抓在手心里。
只一瞬间,这只手也腾了起来,妈也坐了起来。
她粉面通红,她说行了行了。
“不还没给我掏耳朵呢?”
白花花的肚皮一闪而没,连腿根都给挡了起来,只剩下两条肉色长腿横在炕上,“回再说,回再说。”
内一刻,卡巴裆里掖了根棍子,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此刻,脸又红了,而且卡巴裆里的棍子也支起来了。
“小妹这一天到晚闲不住,能胖吗她?”
“你得说咱家有胖人吗?”
“她四姑这个儿不在那戳着呢,就算胖,也显不出来。”
灵秀对几个姐姐说,不没到岁数呢吗,将来,她说将来等抱孙子了,“我也哪都不去,我也东荫凉倒西荫凉,啥都不操持。”
先头还在笑,而后扭过脸时,她抿了抿嘴,笑就藏在了内张粉面里,“怎办内,比不了你们。”
东墙上的相片跨越着年代,红装绿装以及黑白色都罗列在镜框上,可能也在说着什么,或者是说过什么,不过此时都消失在历史长河里,定格成了永恒。
二舅妈和三舅妈说暑假来过一趟,结果却没见着人——“怡子没在家,你也不说过来看看。”
灵秀说:“我倒想过来呢……”这么笑着,招呼起几个嫂子。
四下里不知是谁说的,这么热的天,报说晚上还有雨呢。
“不我们家大姑来了。”
“香儿耷拉着脑袋,干啥呢?”
这是去前院时,舅妈们说的。
她们还说:“你俩舅舅还埋怨呢,说放暑假也见不着人。”
书香说踢球呢,“得打比赛。”
“净找辙,你妈不来你也不来呗。”
进了前院,三舅妈把鞋拿了出来,问书香看大鹏没,递了过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