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在“哦”了一声之后,问浩天说“还记得跟你说内徐老剑客吗”。
浩天说记得。
书香道;“我们村以前有俩庙呢,逢人死必然是两个,到现在都是,咱不懂风水,也说不清,可徐老剑客说过,风水局破了。”
而后他把浩天没听过的,徐老剑客给自己讲的奇闻异事捡几个搬了出来,说都是小前儿听的。
“现在,东边的早没了,只西边学校那还有个旧址。”
随即把去首府遇见的情形也讲了出来,他说:“要说看花眼吧,我娘说她也看见了,可问我妈,我妈说她看见的是算命的,你说怪不怪。”
说到这,他又摇起头来,他说不做缺德事不怕鬼叫门,“别的我信,反正内些坑人害人不入人的,别急,早早晚晚得遭报应!”
这话浩天认可,精神头打起来也忘了腿疼。
“上周末打死条长虫,肚子鼓囊囊的,开始还以为是吞了蛤蟆,后来捋出蛋来才知道,闹了半天是个母的。”
除此,浩天说前些日子还捞鱼来,和焕章他们也都碰头了,等过些日子苞米差不多能下嘴,天也凉爽了,可以组织一次野炊。
地点嘛,他说还在防空洞,“行吗杨哥?”
书香说好,简直太好了。
“到时逮只鸡什么的,再弄点莲子,来个荷叶鸡,咱这暑假也就齐活了。”
随后,他告浩天说前一阵自己也去河边玩来,除了王八还看到仙鹤了。
又提起上个月和焕章下地笼的事儿,他说鱼虾啥的可没少弄,他说这次就看加辉了,“窑坑干净,弄点鳝鱼啥的应该没大问题。”
哥俩从东聊到西,又从近聊到远,直到眼前灯影重叠,换成悠长的呼吸。
听谁喊了声啥,书香就“哎”了两声。
他认为自己喊出音儿了,没听见回应,却看到有人抖起鸡巴向他炫耀,这似乎更应该说是注意力都被卡巴裆里的玩意所吸引,然后一闪而逝打他眼前消失。
他挺纳闷,纳闷的还有,自己竟躺在了卡座上,脑瓜顶上还转起了七彩球。
分不清在哪,也不知道音乐何时响起来的,节奏挺快,他就跟着音乐一起跳了起来。
跳着跳着怀里就多了个人,肉呼呼挺丰满,还挺香。
嗅着香味,感觉来了,他就把双手滑向女人屁股。
女人屁股真肥,又翘又肥,穿着高跟鞋呢还。
每次往跟前搂时,他都会撅起屁股朝前顶一顶,贴着软乎乎的小肚子再磨两下。
四周黑漆漆的,感觉像是在云燕,又仿佛是在东院,就在这疑惑不解时,陡地一声,有人喊了起来。
“三儿三儿——。”
听声音像大哥,细看之下仿佛又是二哥,不过身量却和大爷相仿,怀里还抱了条长虫,可能是,又黑又粗的。
“你抱啥呢?”
喊了一声,没人搭理,书香就问女人,说他抱着啥呢——胳膊这么一碰。
咯咯咯地,女人竟笑了起来,“咋还摸我屁股。”
摸的分明是前面,却给说成了后面。
“我说他抱着啥呢?”
这次女人也没回应,寻顾中,书香就又问了一遍:“问你们话呢?”
大哥和二哥晃晃悠悠,大爷倒是开口了,大爷说这是“四儿”。
“四儿?哪来的四儿?”莫名间,就看大爷双手平伸,把怀里内玩意端了起来。书香说你干啥呢,“还不把它扔出去!”
“你接着呀。”这话不知是谁说的,在一声婴儿才有的泣哭中,长虫也变成了婴儿,嗖地一下飞向了半空,“接住了可。”
瞬间,书香脸色大变,扬脸张手动作一气呵成,然而两条腿却跟灌了铅似的。
可能是一哼,可能是一哈,也可能是一哼一哈,他就打梦里惊醒过来。
腿快被压麻了,缓了好几气,才把保国抱起来。
四周一片寂静,甚至还有点凉,蛤蟆偶尔呱呱半声,就跟不是这个世界发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