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你的,谁睡觉还戴着你说?”
云丽笑着刮了刮书香鼻子,少卿,就感觉到了身下的异动,“还真硬!”
她说硬时,手已经攥住了书香狗鸡,书香就忍不住哼了一声,还颠起屁股顶了两下。
“嘛。”
泰南话脱口而出,紧接着书香又召了句“娘”,前后间歇不足一秒,他闭着眼,他又说:“我,儿想操你,儿想跟你好。”
过于毛躁,他又听到了来自喉咙里的颤抖。
云丽笑着抵住书香脑门,顺势也搂住了他腰:“身子都给你了,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喧软的小腹和暖心的话揉在一起,蹭向那根肉滚子,于是书香胳膊往下一滑,双手便抠抓在云丽的屁股上,他嘴上轻声嗯着,不时往自己怀里带着。
“过这几天,好好给我,给儿子解解馋。”不提还好,说出嘴时,人也抖了起来。
云丽说坏蛋,书香就使起坏来。
他说:“让我嘬口,快给我。”
别看说的含糊,却抱住了云丽脑袋,吸溜吸溜地,像是忘了之前所说,当然手也没闲着,隔着丝袜使劲揉抓屁股,“给我看看下面,看看屄。”
猴急起来就跟没见过没碰过女人似的。
“进屋,跟你妈,说,说一声。”
云丽给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说,去东院,拿,拿东西。”
不管仓促不仓促,起码能解燃眉之急,见他不动地界儿,又推了推,“去呀。”
书香没动地界儿,他吐了口气,还咧了咧嘴。
“我大也不说歇歇。”此时此刻,他也不知自己为啥选择无动于衷,甚至莫名其妙还说起了二乎话,“他跟你过夫妻生活没?”
“咋了这是?”云丽一头雾水,“生气了是吗?”抿起嘴来看着书香。
书香鼓起腮帮子,又伸手抹了抹嘴头子,愣了会儿才说:“就问问。”
随后又自言自语念叨起来,“里里外外多忙啊他,(你跟她)又没在一块睡。”
说完这些话,他又撅了噘嘴。
“你大不也是人吗。”
“那你说咱俩扮演……”说了个半截,戛然而止下书香想说晌午他请严冬来了,也想问问这些时日她们姐儿几个都说了些啥,然而话题一转却说成了这个:“做梦了我。”
真的是莫名其妙。
云丽“哦”了一声,闪动起月牙:“告娘都梦见啥了?”
“梦见……崩锅儿。”
“跟谁?”
书香稍微停顿了下,于是出现在梦里的内些颠三倒四的东西便纷至沓来,在这刻汇聚到脑海中。
“挺乱的,过去现在陈谷子烂芝麻啥都有。”
这次倒没停顿,捡重点又继续说了起来:“我从这院追过去的,好像是你,又好像不是,也看不清脸,最后就追到了东院浴室内屋。”
看着书香,云丽也不插话,就这么笑着听着。
“感觉像是你跟我大在做,但姿势和动作分明就是内晚咱娘俩用的。”
随即把放音乐和摘掉避孕套这些多出来的镜头也讲了出来,“上身没穿奶罩,给套了条肉色连裤袜。”
日暮西山,斑驳的树影掀起一片血色,于是二人脸上就都挂满了血色。
“还有内双白色高跟鞋。”
置身茅厕内说这些话不免有些怪诞,书香就把云丽裙子放了下来,边撤身子边牵起她手,打茅房走了出来。
“剩下的差不多就都是回放了。”墙外,婆娑光影静谧如画,像极了某一时刻某些重复的镜头,然而却又不同于重复,或许可能多半是因为云丽说了这句话所致的吧:“要不娘现在就给你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