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好多事儿都说不清,更不知该怎么说,就像立秋内天下午——妈跟孩子似的,说急就急不说,搞的他都快神经了。
实际到现在连摸咂儿都成了一种奢望,变得可望而不可即。
桥是保住了,七十二条教义也还在墙上,扎进水里时,书香还想呢,如果没跟妈去城里,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儿;如果不是参与打架斗殴,跟琴娘恐怕也不会有那层亲密的肉体关系。
水流交汇,像远古吹起的号角,盘旋回荡,令人心跳不止。
也正是这个周日晚上,也正因为书香又喝了啤酒,尿意就在杨华奶子的耸颤下打肚子里升华出来。
“一惊一乍的!”
书香起身动作太大,灵秀说你干啥介,“田螺可该出锅了。”
怕被觉察出异常,书香不敢凝望妈内双眼睛,他说:“也憋泡尿啊。”
说完,尾随云丽身后就追了出去。
大狼和熊已经快两尺长了,别的本事没长,鸡巴倒是长了,甚至不知打哪学会了交配动作。
不定去哪打野食儿了。
这就是他迈出屋时的念头。
蓝天白云红墙绿瓦,高跟鞋哒哒哒地,身影更是窈窕丰腴。
看着云丽走进茅厕,听到茅厕响起哗哗声时,书香吸了吸鼻子。
他掏出一根烟想意思意思,迟疑中又给放回到烟盒里。
“谁?”
奶调儿低喝,警戒的同时,书香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我。”他呵呵着四下瞅瞅。
“吓死我了。”短暂的沉寂,云丽又挤出两股尿来,吁了声后,她说:“有话要跟娘讲吧。”
之所以这么说,可以理解为女人的六感所查,那么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眼神交汇产生出来的共鸣。
书香当然不太清,所以他说你咋知道。
“就是知道呗。”
“其实也没啥事儿。”他又搓起脖子说,听到刺啦一声,就朝茅厕里面探了探头,“月初不就应该完事?”
见云丽正撕扯卫生巾,他咂了咂嘴,而这当口,鼓凸凸光溜溜的屄也钻到了他眼里。
“那还有准儿。”云丽解释,书香目光便瞥到云丽脸上,随后看她拿起手纸对着身下沾了沾,当即深吸了口气。
“想你了我。”他这一说,云丽就笑了。
“内眼神都能杀人了。”
她提起裤袜往上抻了抻,也不回避,“要不现在娘就给你。”
月牙弯起时,裙子仍撩在腰肢上,修长而丰韵的下半身自然也就露在了外面。
盯着云丽下三路,书香嘬了嘬牙花子:“怎也得等明儿我姑走了。”
夜虽长了,此刻却仍旧亮着天呢,所以主动出击未必就能事成,所以只能画饼充饥,所以鸡巴硬起来真的很难受。
“傻儿子,活人还让尿憋死?”
这话不假,却耐人寻味,是故书香不免抱怨:“我姑也是,见天不穿胸罩,嘟噜来嘟噜去的,真看是在自己家里了。”
“咋,箍得慌可不……”心头犹如给扎了一针,不等云丽说完书香一个箭步就窜进茅厕,他说:“你敢!”抱住人时手也探到了云丽身后。
“要是敢不穿奶罩,我,我,我”他急赤白脸,他气喘吁吁,他毛都乍起来了,“信不信,啊,当着我大的面办你!”
“瞅给急的,连话都不让娘说了。”
声音如旧,渗到骨子里也是又酥又软让人无法抗拒,但即便如此,书香仍神经病似的反复念叨,还拧起眉来。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蛮不讲理,就这么站在茅厕门口搂着云丽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