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扭,入水的皮球弹来弹去,书香一度怀疑,这么干下去会不会炸了?
男人起伏着,鸡巴拔出大部分后又开始周而复始:“洞房也入了,嘶啊,来,再把高跟穿上就齐活了。”
女人呜呜呜地四处躲闪,男人单手抓住脚踝就给女人把鞋套在了脚上,“包好了不就是给男人吃的吗,呃啊,油儿还真多。”
男人居高临下,不但盛气凌人,还边看边说边笑,待他欺身往下一压,女人推了推,没推开,瞬间又给男人分开双腿,“呃啊,操你太有快感了,啊,还不叫,咋不叫?!”
“哥,啊,哥……”女人颈起脖子轻吟,推着男人,“拔出来,别射里头。”
似是不堪重负,蠕动中她被挤得肉花四溢,浑身上下闪耀着层层亮光。
“怕怀上?啊婶儿,呃啊,呃啊,是怕怀上吗?”
大开大合间,男人气喘如牛,又说了遍“谁在操你”。
女人“昂”地一声,体若筛糠,之后随着每次起落,随着阳具整进整出,小腿不受控制地弹来甩去,男人每次也都便秘似的“呃”出声音。
他时而挺胸抬头仰向半空,时而又老牛耕地耷拉脑袋,“穿着裤袜给我操,喔啊,喔啊,真会疼人,真会疼人。”
反反复复,女人也只剩喘了,男人于此又开始冲刺起来,“该,该把种,种给你——嘶啊,又开始咬我。”
咬没咬书香不知道,但女人这时已经无力挣扎,男人则疯了似的压在她身上。
冲击之下,他狂叫着“婶儿”,紧搂着女人脖子,屁股在共振,呱唧呱唧地,股间交接的地方也在不停往外溅着水渍,“云丽,呃啊,真骚,夹得好爽。”
“哥,哥昂——”女人噎起脖子时,身上一片粉红,“昂哥……”她在倒气,以至于声音听起来更像是被挤出来的。
“来了来了,哥来了。”
男人也在倒气,随之还把脑袋扎向女人胸口,猪似的拱了起来,“娘奶真大,真大,一百四十迈的水儿,足,真足。”
演戏似的,女人一侧凸耸的奶头真就往外渗起乳汁,“娘可真是尤物,死你身上也值了。”
夸张到如此地步,更夸张的是,女人竟还搂起男人脑袋,哺乳般揽在胸前。
看着这一幕,看到女人模糊不清的脸上舒展出一抹愉悦时,书香攥紧的拳头松开了,与此同时,他看了看自己胯下的鸡巴。
音乐停了,但女人的叫声却没停,持续多久说不清楚,男人又压在她身上,而她仿佛被捆绑起来。
“来啦来啦,娘受不了了。”
她说,双腿攀附在男人的黑屁股上,双手则瘫在桌棱子上,“不行啊。”
“不行?今儿偏要吃粽子,偏要操你。”
呼喝起来,男人又仰起脑袋,顺势也捧住女人的脸。
“啊,呃啊,还不是让我给配了,还不是跟我入了洞房。”
他盯着的脸,笑的时候,手也穿过腋下锁在女人肩头,几乎一字一顿,“接着捋,接着,用屄给你男人捋。”
而后扬起屁股,噗嗤一声,整根陷入女人屄里。
“喔啊,可又给,又给,嘶啊,给儿捋开了。”哈哈地,笑声不绝于缕。
“哥啊——”女人颈起脖子时,男人身子一侧,探出一只手来捋了捋女人的头发。
“朝思暮想,其实哥早就想操你了。”
他嬉皮笑脸,又一副死缠烂打的样儿,“来云丽,给儿,给你哥捋出来吧。”
稍稍缓了会儿,就又抬起屁股。
“馋了我半天,也该……”他笑着摆好姿势,像是搏击中的武林高手,上手一扬,擒住女人脚踝,“看我怎操你!”
女人没吱声,扭脸的同时蹬蹬腿。
“床也上了,屄也操了,裤袜不都没脱。”
男人饿虎扑食,言词犀利且不无得意,“骚给我看,快骚给你男人看,”暴风骤雨席卷而来,再不客气,啪啪啪地,砸的也是振聋发聩。
“还不骚,骚给刚哥看。”
直线打了过去,女人就是在此长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