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肉穴确实很肥,鼓囊囊就跟蒸好的馒头似的。
他两只手搭在秀琴大腿内侧,只片刻就把脑袋扎了下去。
“看这骚水儿……难怪伯起降服不住……太肥了也。”
嘴对着屄连吸溜好几口,舔着嘴角,伸出舌头又用舌尖挑开肉缝,刮着刮着牙就叼在了秀琴的阴蒂上,弄得秀琴挺起小腹,晃悠着,呻吟着,喘息着,“他爸,他爸啊……”她妥协到接连召唤,期以能让他转过心思,然而事与愿违的是,非但没能阻止住杨廷松,反而给他搞得更加不堪——大开的双腿在吮吸中开了又合合了又开,连脚趾头都跟着来回扭动。
“他爸,他爸啊,我,我用屄给你捋还不行吗。”似乎都顾不上羞臊就又开始央求起来:“把灯关了……他爸,把灯关了……”
杨廷松顺着秀琴的肉缝又舔吸了会儿,这才扬起脑袋:“这就受不了了?”
秀琴呼了一声,身子跟泥似的。
她以为打动了他,哪知杨廷松却一动不动,后来也只是站起身子。
他岔开双腿,卡巴裆上挑着一根黑黄瓜,人不胖但内根家伙事却出奇的肥,而且黑。
“捋呀秀琴,还等啥呢?”
拖不过去,秀琴只得扬起身子,双手顺着大腿滑落到卡巴裆,把屄扒开了。
看着秀琴肥润的屄,看着她欲拒还迎的样儿,杨廷松两眼放光,叫著名字往前凑了凑,“先来几下,”话说了个半截,就像作出承诺似的,“黑下不也都一宿了。”
秀琴看着他欺近身子,看着内双隐藏在笑容背后的贪婪的眼睛,想去推,但同时又怕他,哆哆嗦嗦地等待着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继续上演的丑剧。
“真嫩啊秀琴。”
说完,杨廷松对准秀琴的要害,往前一探,在整个人完全陷入到秀琴两腿之间时,“嘶”了一声。
秀琴不由自主并拢双腿。
她把手抽回来撑在床上时,杨廷松也已跌趴在她肚皮上,“喔啊,啊,秀琴啊,裹得真好,上来就把龟头给包住了。”
笑得如此亲近,干的却是不堪入目的事儿,而且毫不顾忌,“屄也都给扒开了,这回总该表示表示了吧。”
秀琴眉头拧成了八字,咬着嘴唇说:“在,在操我呢……他爸在操他妈呢……”肥腴的大腿肉光十足,蜷缩中又被杨廷松搬了起来,紧接着,脚丫就又入了他的嘴。
“不但要操,而且还要吃。”
狞笑中,他吧嗒吧嗒吃得津津有味,“喔,夹得还,嘶啊,真紧啊。”
动作不快,但抱着秀琴的腿一下接着一下,床板子都嘎呦起来了,秀琴又张开嘴:“灯,灯……关了灯再做……关了灯再做……”颤抖的嗓音几近失声。
“也该亮着做一回了不是,也好让我看看你的骚样儿。”
拒绝和随后的吸溜声又拖起秀琴来到了昨晚上。
当时杨廷松说大渴了,给大来口水——儿喝,那声音让她为之一颤,“衣服不也湿了。”
秀琴说:“别在家里,求你了。”
杨廷松说:“不伯起让留宿的吗,又看不见脸。”
不待她把衣服扣子解开,就给杨廷松从下面撩了起来。
她听到咽唾液的声音,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
“大,大你别……”她推拒着他,但人已经被搂抱了过去,就像是临近大门时被拖进厢房。
“大渴了,就想吃口咂儿……”这话差点没把秀琴给臊死。
她被揉捏着,她说伯起现在还没睡呢,被看见可咋办。
“咋办?在这背雨不行?门也插上了,他进都进不来。”雨声掩盖了一切,连吸溜声都给掩盖下去。
“窗帘,窗帘还没拉。”
“也拉上了也没开灯,这回该把连裤袜给大找出来了吧。”
肉色皮膜等价交换了黑灯瞎火,窸窸窣窣中,刚穿上裤袜她就给他搂进了怀里,“快馋死大了都,大要在这过夜,大要睡你。”
急促的声音响在耳畔,秀琴晕晕乎乎只作眼不见,后来干脆破罐破摔把他当成了赵伯起。
“湿成这样儿还装?”
随后她就被推倒在床上,“咂儿也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