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啦地,秀琴叫了一声,她听到他也叫了一声,“我来了他妈……”噗嗤一声。
彼时此刻,秀琴仍旧岔开双腿,挨着操:“……他爸,他爸啊……”遮羞布没了,酒劲也过去了,但交媾却还在持续进行着,“不,不也给你捋了……”
吐出秀琴已成葡萄珠的奶头,杨廷松仰起身子。
“听见没,伯起你听见没?”
他俯身笑着看向秀琴,双手也顺势搂起秀琴的脖子,“呃啊秀琴,呃,呃啊,快看,呃,呃啊,捋得真好。”
秀琴的脸很红,晃荡中,也看到身下彼此交接的地方——粗黑的鸡巴正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他,他爸……他爸啊……”咕叽咕叽地,叫着叫着秀琴就给内股子感官刺激淹没了,“爽”,她连连呼唤,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来了,来啦……”她扭动着腰身,隐约听到他爸说了句什么,但意识已开始有些模糊,“求你了,大……”
“咋还叫大呢侄儿媳妇……”啪啪啪地,应和着外面击打在窗上的雨声,床碓在南墙上,咯吱吱咣当当的剧烈摇晃着,“真骚,哦啊,可比在外面放得开……”他人又伏趴下去,紧紧搂住了秀琴的脖子,呱唧呱唧地,直碓到秀琴睁开双眼。
“爽不爽,爽不爽……哦,哦呃,秀琴,要来了,我也要来了……”剧烈喘息之下,龟头实打实抵在屄的尽头,“他妈啊,啊,他妈啊,还不把门打开。”
秀琴小嘴大张,像是被戳中了要害:“啊,鞥啊……啊……鞥……”双手扯着床单,深陷其内。
“哦啊,孩儿他妈,太有快感了我……”
秀琴“呵呵”回应着,断断续续,双腿在扬起来后,往当间一收,紧紧锁在了杨廷松的腰上。
“喔啊,又喷了,骚屄又喷了。”
快感如潮,杨廷松“昂”地一声,脸扭曲在一处,身子也跟着抽搐起来。
“呃啊,大给你温,大给你温居啊秀琴……喔啊,哦啊,屄里真滑……”人往秀琴身上一跌,脸对脸靠了上去,“裹,裹得真紧啊秀琴。”
这么突突突地抽抽了七八下,喘息了一会儿,又缓缓动了起来,“好媳妇儿,啊,啊,大的好媳妇儿,喔啊,真是越来越会裹了。”
很多人都说她会裹,但到底会不会裹秀琴还真说不清,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一宿她确实很舒服,尽管这个舒服是建立在羞耻和屈辱之上。
良久过后,杨廷松起身拔出鸡巴,看到秀琴身下红肿的样子,把手探了过去。
“真不想走啊。”
解馋归解馋,却意犹未尽:“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像今天这样,跟你再睡一晚。”
他给她揉着屄,指头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还不忘把手伸到屁股上拍了拍,“裤袜脱了吧,叫伯起看见多不好。”
又揉了会儿屄,抹干净指头后,他搂着脖子把秀琴从床上抱起来,“别扔,留下次穿。”
叫床让秀琴感到很不是滋味,也有些自暴自弃,但要说肉体没被征服,又说不过去。
她任由杨廷松在那揉搓,又看着他掏烟点烟,她麻木地脱下了裤袜。
闭了灯,杨廷松在窗前观察了两分钟,才心踏实。
“收拾收拾,大该走了,过些日子大再看你来。”
说着,搂住秀琴又亲了两口,“伯起身子还虚呢可,就别再让人说他闲话了。”
笑着整理好衬衣,出屋把雨披套在身上,推开门,趁着墨色悄悄掩入雨中。
秀琴身子一仰,四仰八叉倒在床上。
耳边哗啦啦地,感觉屄里也哗啦啦似的。
一片漆黑,如果把灯打开,一准儿看到白花花的液体,正从她那白虎屄里往外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