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裂开嘴,叫了一声“妈”,撑住身子后,包皮已经给灵秀捋开了,“你别乱动。”
书香摇摇头,忍着疼,道:“妈我自己来吧。”
他夹紧了双腿,想回避却由不得狗鸡上传来的热度,脸上一阵害臊,不管怎么转移注意力,鸡巴就像是跟他对着干似的,竟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全都自己来,来得了吗来?”
灵秀正说着,手里的感觉就变了,开始时还只是弹了两下,后来都不得不用手压着了,“尿个尿也这么不老实是吗?!”
她虎起眼来瞪了过去,脸红心跳之下,又偷瞄了一眼儿子的狗鸡,滋滋声中,心里一阵乱抖,几乎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好不容易盼到儿子尿完,不知怎地,心里有一阵发慌。
人都是我养活的,我怎还不敢面对了。
想是这样想,却抓住儿子的鸡巴恶狠狠给他捋了两下,“再,再敢,看我不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的!”
说的是语无伦次,手一甩,借着提起尿桶这功夫,赶忙把身子转了过去。
“还不把裤子提上去,臊不臊?!”
好半晌这才把身子转回来,弄得是口干舌燥一阵心烦,跑下去喝了两口水,也不困了,又见儿子从那扥来拽去地往上提裤子,朝他啐了一口,“哑巴了?提不上不知道张嘴?”
气恼恼上前掐住儿子胳膊就拧,“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
性子三转,连她都搞不清自己为何会这个样子。
“妈,”书香把身子一扑,搂住了灵秀的身子,“妈你别哭,儿没想骗你。”
“没骗没骗,以后你少碰我,少腻乎我。”
灵秀嘴上说,却还是给他把裤子提了上来,挣脱出儿子怀抱,却又不知该干些什么,人往枕头上一倚,抱起肩来。
书香也是困意全无,蔫溜溜地往后错着身子,直到挨近灵秀。
“妈,给我口烟抽吧,睡不着了。”不知她琢磨啥呢,就又叫了声“妈”,“来口水喝也行。”
“早不言声,是你媳妇儿还是使唤妈子?”晕头转向,灵秀又瞪了儿子一眼;“净气我,找打言声?!”
书香摇了摇头:“没有,睡不着么不是。”
“套间里的万宝路谁给的?”
“娘娘给我的。”
“什么时候给的?”推开儿子,灵秀跑到下面给他打了杯水。
“就上礼拜五晚上,之后分焕章一半。”
说不清为什么,妈倔头倔脑的,明明都把烟递过来了,却又说些令人琢磨不透的话。
“他又气你了是不是?”
“要你管?!我问你,你又,你摸没摸你娘娘?”
静谧之下,书香也没心情看联邦德国与西班牙斗牛士之间的这场较量了,他看着妈口硬心软在那发着狠,就把脑袋扎了过去。
“摸了。”
“你起开,脚又不疼了是吗,少在这跟我挤窝窝。”
“妈,我都这样儿了你还说我?”
“就说,这还不解气呢,别跟我嬉皮笑脸,懒得看你。”
“妈。”
“又干嘛?”
“将来等我挣钱了,我养着你。”
“少糊弄我,起开。”
“妈你别推我,疼。”
“谁让你不老实的,谁让你又气我的,活该,甭上我这喊疼来,少搂我。”
“跟我点根烟吧妈。”
远处的雷声隐隐传来,轰隆作响,近处则噼噼啪啪,在阵阵呼啸的风中,雨已敲打在窗前,似是也在聆听着什么,又仿佛像是要洗尽铅华,给这酷热的时节注入一丝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