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皱起眉头,道:“跟这事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擦完腿,杨廷松拉起老伴儿身子,用手巾在她屁股上又抹了两把,“老安子固然是个混蛋,难道秀琴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这话怎讲?”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秀琴这岁数在那摆着呢。”
“秀琴人那么老实,不可能越轨!”
“越轨可跟老实不老实没关系,空虚寂寞面前谁也没办法,当初我退休时不也大病一场吗。”
杨廷松把手巾过了遍水,拧干之后,站在李萍身后边清理二遍,边说:“伯起落成这样儿,这么说吧,有一半责任都在秀琴身上。”
“他们两口子多可怜,难道就没有别的化解法?”
“有,肯定有。”
“啥法子?”杨廷松转到李萍身前,笑着摇了摇头,“看到秀琴内俩奶子没?胀成啥了都,奶头子都翘起来了。”
李萍一愣,继而拱着老伴儿的身子也笑了起来:“那可就难办了。”
“这话肯定不能问,也没法说,更不能说。”
把手巾递给李萍,杨廷松点了根烟,随后坐在了马扎上,“反正吧,就算将来伯起恢复过来,这事儿也不好面对。”
说到这里,他两腿一岔,往前探着身子把胳膊肘撑在了大腿上,“当初老大不就喝了好几年汤药吗,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唉。”
回思着往事,李萍吧唧道:“那你说当年咱两口子怎没这情况呢?”
“当时啥样现在啥样?”
杨廷松摇了摇头,很快又耷拉下脑袋,“身体是革命本钱,要没底子,可能我也跟现在的伯起差不多吧。”
灯影下,他卡巴裆里的鸡巴蠢蠢欲动,正来回摇晃,“话又说回来了,冬天还稍微好一些,穿得严实,就这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秀琴挺着俩大咂儿在跟前晃悠,别说老安子馋,换谁谁也受不了这刺激啊。”
在青烟中,他眼前便浮现出秀琴挺耸起胸脯的样子,咽了口唾液后,眼前又浮现出云丽脚踩高跟身穿健美袜的画面,打了个激灵,心便扑腾腾地跳了起来,越跳越快,鸡巴便在这个过程中硬了起来,这身体简直太好了。
云丽打了个喷嚏,她就把手放在鼻子上揉了揉,又抹了抹脑门上的汗。
“谁念叨我呢你说?”从炕上爬起来,下炕穿上高跟鞋就往外走。“不行了不行了。”
“你这都去几趟了?”灵秀抿嘴轻笑,“出了那么多汗,你披件褂子。”
“这我还热的没法呢。”
云丽甩了一句就跑起来了。
这时,屋里便只剩下灵秀和书香这对母子了。
“回来拿瓶白的?”
灵秀朝窗外喊了一嗓子,回身看向五频道时,她捡起桌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片晌过后,问了一句:“火劲儿过介了吧。”
不提还好,灵秀这一说,书香的注意力顿时又给脚上的疼痛吸引过去:“比之前还疼。”
他转过头,看着母亲的侧脸搓起了自己的脑瓜皮,“从梦庄回来就贴膏药了,本以为没大事,妈你递我根烟抽,馋了。”
话声刚落,灵秀手里的烟就掉在桌子上,她左手支在太阳穴上,把烟拾起来掐灭,右手捏起烟盒就撇了过去。
书香拾起烟放到桌子上。
他不知妈在想什么,也不知妈为啥撅人,越咂摸越不是味儿,挪两下屁股凑到近前,就把手搭在灵秀的胳膊上,“妈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瞒你了。”
“你少碰我。”
灵秀晃悠着身子执拗起来,一甩胳膊,把身子又背转过去。
“活该活该。”
她两肩微颤,像是在哭。
想都没想,书香就扑了上去:“妈你怎了?你告诉我!”
手够到灵秀肩膀上时,他身子也歪了下去。
“到底怎了?”八仙桌猛地晃悠起来,他的拳头也在这个时候紧紧攥了起来。“妈,妈。”
那声音触击着灵秀,她瞪起泪眼,抢白道:“要你管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