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吃饭时还说呢——“都甭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儿。”
云丽让书香活动脚丫子看看,书香就动了两下,云丽眉头都皱起来了:“现在就开车拉你去医院。”站起身子。
“去什么医院啊,早看过了,吃饭吃饭。”把云丽给拉回座上,书香连连摆手:“膏药也早贴上了。”
直到听完天气预报也没见灵秀回来,和老两口念叨一声,书香就跟云丽一道上了车。
“踢球还有不伤的你说,以前不也有过吗。”
他不以为然,也叫云丽不必担心。
出胡同去东头,大门一关,摇身一变就成了这家的男主人。
“也不分礼拜不礼拜了,看今儿这意思我大回来又没点了?”
衣服一脱,只着一条小内裤,“热不热?”
撺掇着云丽去脱衣服,而后饶有兴致看她褪去衣服,手一伸,没用提示就从后面熟练地给她把奶罩解了下来。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就不觉着累?”
“有什么法子?”云丽往那一站,连往日去穿睡裙这个步骤都给省了。“都有烦恼,也都有快乐。”话刚落,打肋两侧就伸出一双手来。
云丽低头看去,少年身上独有的气味便涌了过来,与此同时,奶子也给兜了起来。
“嘶啊,胀。”
其时书香的手劲恰到好处,只不过被摸的瞬间她没来得及适应,缓了下,云丽就把双臂稍稍抬起一些,身子也拔了起来。
“不许使坏,脚还有伤呢可。”觉察到身后呼吸有些不稳,不得不叮嘱一句。
“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
“书里不说阴阳交泰能内啥吗。”
书香把身子贴在云丽光滑的脊背上,楼抱起来摩挲。
“几天没做了都?几天了?”
急不可耐地把嘴凑到其耳垂边上,连说带舔在那闻来嗅去,甚至还把手伸到云丽的下面,对着屁股和小肚子前后轮番抓揉,可谓是十八般手段尽出,不达目的是不罢休,“忍心看我难受睡不好觉?”
“不有伤吗。”
云丽翕合著双眼,脖颈朝后轻轻蹭着,在书香连番粗鲁的动作下,情欲被撩拨出来,满月也终是浮起一抹绯红,“听娘话,好了随你便来。”
“现在就想,现在就要你。”
年轻人说硬就硬,动作也麻利,裤衩只扬起左脚就掉下来了,“这是有事的样儿吗?”
拉住云丽的手,不由分说就往炕上拽去,云丽推了两下没执拗过,反倒被书香拖住身子,“先吃口咂儿。”
小伙子就是冲,把脸往云丽怀里一扎,云丽“嘶”了一声,身子刚扭动起来,就给书香搂住了,继而又被叼起奶头,很快,吭哧吭哧声就响上了,呻吟声也伴随而来。
“祖宗哎。”给嘬得心痒痒,云丽颦起眉头,小嘴微张,几下的工夫就把手扬起来搂在了书香的脑袋上。“要命了不是。”
挺翘的奶子又肥又软,吃了半晌,书香扬起脸来看向云丽,他笑着拍了拍她屁股,啪啪地,肉花翻滚,漾起一波令人心潮澎湃血脉喷张的亮色。
“都起性了,说啥也要崩了你。”他意志坚定,势头强猛,“不弄出来没法睡觉。”
“脚还没好呢不是,你妈要知道还不急?”
“先崩再说,到时我跟她讲还不行。”
话虽如此,可实际看到灵秀时,书香倒把这茬儿给忘了:“妈你怎这么晚才回来?干啥介了都?”
落日的余晖映红荷叶时,眼前便层叠出一片只有彩虹才有的绚烂,书香腾地一下站起来,竟在刹那间想到了月女采莲,继而又想起了自己做得那个烟雨朦胧的梦——母亲一袭白裙,半寸腰带裹束起丰满妖娆,极像那个梦里抚琴挥指的人。
哑然间他又失笑起来,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嘛,何来二人之说?
灵秀不答反问:“没开车?”很显然,这话是对云丽说的,可能觉得话说的有些突兀,当即撩了下齐马穗(刘海),“还真热。”
云丽正要作答,老两口倒先开口了:“可不,今儿个白天最长了。”盆里的面条还剩了些,李萍忙起身去厢房拿碗,“赶紧坐下来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