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被动不够爽快,干脆主动出溜起来。
“啊,还是娘疼我,嘶啊,啊哦,哦,有长进,啊,这要是再给我穿上肉色连裤袜,嘶啊。”
看着琴娘那张媚态十足的脸,他边撩她头发边胡言乱语,兴奋之下往外一抽鸡巴,拉起秀琴的胳膊把身子拽了起来,扬手对着她大屁股拍了拍,“快撅起来,快。”
硬是抱住了秀琴的腰,三两下就替她解开了裤带。
“儿给你搓,儿用鸡巴给娘搓。”
秀琴的身子在许加刚的怀里滚来滚去,她满脸通红,挣扎道:“别,别,再撞见。”
“好琴娘,你就忍心让儿子挨这罪受?”
不由分说许加刚便扒下秀琴的裤子,他端抱起这对大屁股,朝前一耸,大鸡巴顺着屁股沟子就杵了进去。
甫一接触湿滑的穴口,龟头呲溜一声便插进热屄里,箍得那叫一个爽,都禁不住“哦”出声来:“儿让你欲仙欲死,让你死去活来。”
紧接着,猛地朝前一挺屁股,在秀琴拉长音儿的颤抖呻吟中,他把鸡巴齐根插到她体内深处。
“琴娘你不学好,”晃悠起屁股,朝里呱唧呱唧地擩着鸡巴,“湿成这样儿还装蛋玩?”
“别,会被……”秀琴紧绷着心弦被这一通猛贯操得双腿酸软,倒着气,衣服里的奶子随着腰胯的摇摆都渐渐垂了下来,她眼前一片葱绿,晃晃悠悠,脑袋瓜子里一片眩晕。
“啊,咋这牲。”
“要说温柔,啊呃,琴娘世间少有啊,哦,嘶啊,两口子这么搞过吗。啊呃,跟儿比谁操得更爽?”
向来都是把欺负弱者当作乐子来甩,内种随心所欲驾驭别人时的快感在此时此刻被许加刚运用并发挥到了极致,“应该给儿穿丝袜,呃啊,穿内种肉色连裤袜,啊呃,哦啊,想着就馋。”
鸡巴在秀琴屄里进进出出而泛起了白浆,听着她手足无措在那呻吟浪叫,尤其是玩转承欢时她肥软的白虎按摩鸡巴的内种蠕动下紧紧夹裹的酥爽,从生理到心理瞬间便获得了空前的满足,于是忍不住又加快起操干的速度,开始风言风语起来:“呃啊,啊呃,还有高跟鞋,包屁股的裙子,呃啊,啊,妈屄的,这两条大长腿,呃啊,呃啊,馋我一上午了。”
荤言荤语伴随着清晰地呱呱声在啪啪中和秀琴的呻吟一起荡漾起来,而后秀琴感觉到奶子也被揉搓起来,她完全能够联想到此时此刻自己脸上飞舞出来的红晕以及呻吟时的羞臊模样,尽管不愿面对,但这充实感却无法加以控制,也丝毫没办法去掩饰,况且下体扩散出来的麻酥感也令她情难自禁有些分辨不清方向,简直太舒服了,她为自己心里产生的这样一个荒诞的念头感到万分羞愧,我怎就堕落成这样儿了呢,然而下一秒终究还是回到了现实,回到了呻吟之中。
“好舒服,好舒服啊,”在这根本就没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中,秀琴顺从地答应着许加刚所提到的要求:“穿,也穿啊,啊嗯,肉色丝袜。”
操动中,许加刚只觉得龟头在油腻的软肉中先是被热流浇了几下,随之而来便给紧紧抽裹住了,快感越发强烈,他朝着热屄里卯足了劲儿又连续推操了十三四下,最后猛地朝前一碓:“呃啊,骚货,看你还敢不敢跟我作对?”
使劲抗拒着龟头部位传递过来的酸麻,张开大手抠在琴娘的奶子上,又开始碓了起来。
“给不给我骚货,给不给我……”失声喊了起来。
高潮迭起,秀琴的声音极其压抑紧绷:“给,给,我给。”
听到琴娘这般呻吟,他喘着粗气,很快便也跟着突突起来:“操不死你我!”
哎呦呦地撤回双手,直起腰来,朝天仰起扭曲的脸,重复着:“馋我,我操不死你!”
哆哆嗦嗦,很快便又搂紧了琴娘喧软的小肚子,人也随之伏趴在了她的脊背上……
老亲们吃完晌午饭基本也就都回家了,剩下一群年轻的无所事事的凑在一处,拉开架势又跑去厢房屋里继续消磨时光,仿佛这日子口又进入了冬仨月,任你外面天崩地裂似乎跟他们也没半点关系。
书香回来时,已近六点了,不过天还亮着,厢房里头也一直在持续战斗。
焕章和保国本不惦着来,是被他硬拉过来的。
去旧河内头跑了一个多小时,在滚筒的轰鸣声中,在柴油拖拉机滚滚黑白色浓烟中,这次打鸟倒也小有收获。
“磨叽个鸡巴,我说行就行!”
气枪往家一搁,书香锁上门,招呼起这哥俩一起往东头去,他一脑门子汗,半道上还去了趟秀娟小铺,“谁要是言声儿说个不字,我带头第一个走不就得了。”
脸上已经没了一红一白,也看不到所谓的“浮肿”,脚步趟起来,很快就来到了杨刚家的院外。
遮阳网不知何时已给人撤下去了,一群生脸正在过道上搭着台子,随后红毯一铺,音响扩音器啥的设备先后便都给搬到三尺高的台子上,那忙乎起来的劲儿就跟谁要办什么演唱会似的。
此时,杨刚已打厢房里走出来,正站在堂屋门口,扫见书香跑进来,忙扬手招呼:“干啥介了这是,再不来蛋糕可都没了。”
书香笑着把袋子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
“你先把身子转过去。”也不说个原因,见大爷果真背转过去,书香窜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还背得动我吗?”嬉笑着问道。
当着一屋子人的面,杨刚笑着把手朝后一背,弓起身子作势就要去搊书香的腿。
灵秀“嗯”了一声,抢步上前拦阻道:“多大了还让你大背你?”
笑的同时,她看到了儿子脸上也在笑,随后看他从兜口里掏出了灌装的朱古力,边晃悠边叫着颜颜,跑去塞进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