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仿佛情动,喘息中间歇式地“啊”出一声,瞬间又闭口不言,很快,便又断断续续哼吟起来:“你咋……咋又把套……你说了不……”声音戛然而止后,呼吸登时变得急促起来,似再也无力开口。
这时,男人比她更急促,声音也开始飘动起来。
“可都是精华……得喂你……得喂你屄里……”说话时的样子跟刚冲刺完百米似的,又好像是被人在后面撵着尾巴追,“亲……亲……”,啪啪的呱唧中,羊角风似的:“呵,呵,骚屄夹得真紧啊……亲……”。
给男人这一通碓击,女人的声音更加颤抖,模糊,也更悠长。
她嘴里含糊不清,开始时只是喘息,夹杂一两声“不”,但随着男人步步紧逼——呱唧呱唧,扑哧扑哧,啪啪啪啪——动作加大,说不清是要亲嘴还是要吃咂儿,她便失口喊了起来:“呃,呃,呃啊……”
女人的呻吟刚落,男人的低吼便一蹴而就发了出来:“亲,亲娘,我的亲娘啊。”跟踩鸡脖子似的,又如同在那干呕。“呵,呵啊,呵啊。”
男人发疯般嚎着,感染之下,女人也跟着喊了起来:“呃,呃……呃,呃啊……不行,来了……呃啊,来啦……”声音悠扬颤抖,一片朦胧。
“快给我唆啦,太滑溜了。”
“波”的一声过后,拔牙男仍旧像是被踩了鸡脖子,“裤袜……灰色还是黑色……来,来呀,给我唆啦唆啦。”
他一阵急喘,声音似乎又变了:“啊,嘶哦,啊……又红又骚的,这脸跟屄一样好看……一会儿把灰色裤袜穿上……”随后声音消散,呼呼的风声和鸟的鸣叫声充斥起来,又是一片嘈杂。
焕章掐算着时间,知道后面还有内容。
“这女人肯定被操爽了,而且是穿着连裤袜被射进去的。”
便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和经验给杨哥讲述起来,“听这男的当时的音儿,肯定爽死了。”
女人泄出来的声音虽然短暂模糊,听起来却有些耳熟,但瞬间书香又给否了——不可能是我琴娘。
以他对马秀琴的了解,这人是不可能在外面胡搞的,再说了,琴娘已经够倒霉的,再摊上别的什么事儿,老天不瞎眼了吗!
看杨哥在那晃来晃去,焕章不知杨哥在干啥,忙问:“听我说话没?怎不言语?”
眼前一亮,他看到杨哥眯起眼来:“又不是聋子。”
于是焕章就嘿笑起来:“你不是聋——是不开窍。”
书香笑了笑,看着眼么前模糊的影子,叫道:“傻焕章!”伸手把烟递了过去。
焕章一愣,把烟接到手里,也跟着回了句嘴:“傻杨哥!”笑着,看到杨哥又引了一根烟,于是又叫了一句:“傻杨哥!”
“兄弟。”召唤着,在焕答应的同时,书香嘬了口烟,摇起脑袋:“心思都在小玉身上了。”哥俩录的内段若信找的话,磁带应该还在。
“哥。”
“咋了?”这话书香刚问完,焕章就嘻笑起来,笑着笑着,就听他道:“比你琴娘的咂儿挺。”
书香心里一“嗯”,不知焕章为何要提这段,正愣神,焕章又嘿嘿起来:“你木头,那么爱摸咂儿,找一个呗!”
就在这时,充满魔性的录音机又开始广播起来,确切地说,是里面的操屄的男女又开始絮叨起来。
“这么硬了都,你还不过来?”
闷声闷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接着便骂了句“操”,一阵急呼吸过后,又惊呼起来:“这灰色还真亮,湿成这样儿屄都给包透了。”
他喘息得非常剧烈,笑也非常淫荡,在这夜色中荡漾起来,漾起阵阵涟漪。
“坐身上来,听不见吗?”
声音一直在持续,“非得让我动手,这大屁股真肉欲。”
啪啪地,犹如扇着耳光,“撅好了,别躲。”
在女人“啊”了几声过后,又啪啪起来,上瘾一般。
“刺激吧,撅好了别动。”
倏地响起一道尖锐的裂锦声,于是女人颤抖着“哦”了一下。
“看你还挺喜欢老汉推车……那我可就踩蛋了……”男人在淫笑中像鸡或者鸭似的哼了一声,女人应该也哼了一声,刷刷地一片躁动,“真肥,哦啊,看你渴的,急啥?黑色和咖啡色都没试呢,呵,哦啊。”
不知是不是故意这样,尾音拉得极长。
好半晌,才又开口:“穿这么骚,一会儿还射你浪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