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男人齉声齉气哼出音儿来,女人则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而男人却后续持久,似乎越战越猛。
“把手搂我脖子上”。
他嘴上说,实际搂没搂谁也不清楚,一阵窸窸窣窣,似乎开始新一轮的挑战——只听吭哧吭的,男人气喘如牛,在大口喘息中他问女人多沉:“还不快把腿盘我腰上。”
话音儿急躁且低沉有力,毋庸置疑。
而后间歇性传来一道极为响亮的“啪”时,女人嘴里便也跟着“啊”了起来,这么持续了十多下,女人终于在男人的喝问中哼唧出来:“一……三……三十五……”听起来模糊不清,似是不胜酒力,接下来,在男人极有节奏的击掌中她又开始哼唧起来,那音儿那调儿如泣如诉得竟如此温婉缠绵,且在点点滴滴中倾泻出生理满足后的一丝舒展和放松。
“呵,呵……不爽?爽不爽?”
想来是姿势和谐稳定了,一阵猛烈摇晃,男人插空说了一句晕头晕脑的话。
他呼哧带喘,可能是嫌太单调吧,又噎起脖子嚷嚷一句:“那还不给我继续叫。”
或许女人已经把穿着肉色连裤袜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而且还把双手搂在了他脖子上,以至于男人能够好整以暇,反正总之给人的感觉他似乎不像开始时那般费力。
呱唧呱唧的,没多会儿,男人又央求起来,声调错乱,语无伦次:“那也得叫啊……叫啥,你说叫啥……我的亲娘诶,呵,呵……呵,呵,屄夹得这么紧还不喊出来……”气息凌乱,嘴上也是一阵急吼,啪叽啪叽,跟捣桩似的。
多半是给他这几下猛的操懵了,女人在一阵短哼中失声喊将起来,随即“呃呃”的连续叫了七八声,应接不暇,此外,也还有些不堪重负。
“放下来啊。”
她娇喘着,声音由舒缓到急躁:“晕了晕啦。”
在一片虫鸣鸟叫中,模糊得只剩下一片喘息。
然而男人并未停止动作,不知是乘胜追击还是源于环境上的紧张刺激,在几个呼吸后,他又拥起齉鼻儿嘟哝起来:“累死了累死了,胳膊又酸又涨。”
嘴上嘟哝抱怨,但实际情况谁也摸不透,只听他“嘿”了一声,相应女人也“啊”了一声,步骤几乎相同,就只是不知女人有没有作出什么皱眉头或者撇脸之类的躲避动作,然后男人喘息着说:“这回不晕了吧……”恢复其拔牙后的倒气声,又开始淫笑起来:“也该,也该轮我,放松放松了。”
皮里阳秋地笑,毛骨悚然地抖,完全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而且就跟苍蝇似的在那嗡来嗡去。
防不胜防,凌乱的嗖嗖声里又是一阵颇为响亮的击掌声,看起来更加游刃有余,而且咕叽声也更为清晰,像是深陷在淤泥之中不停地挣扎,噗噗噗地……
小哥俩听得口干舌燥,不得已,只得先暂停一会儿。
亮着灯,书香看了看焕章,焕章也看了看书香。
“得降降火。”不约而同,哥俩卡巴裆都塞着根黄瓜,于是书香把水打来,两个人一气喝了多半瓢。
“杨哥你说这玩意谁研究的?”
“那我哪知道。”
“得不得劲儿?”
书香没当即回答,而是点了根烟。
“内呱唧起来的音儿知道是啥吗?内就是操屄!”
焕章盘腿而坐,随手也抄了一根烟,“不光是能摸咂儿,还能杵,渍渍渍。”
他摇头晃悠,一脸兴奋。
“你到底想没想好?”
书香被问得一脸尴尬:“接着听吧。”伸手拽住灯绳,把灯关了。
啪叽声一直在持续,消失的呻吟声由无到有由远及近,像是在移动着似的。
“跟趴毛毯上似的。”
正说不清里面为何会夹杂着簌簌声时,拔牙的漏气声便在这个时候又冒出头来,“屄里还真滑溜。”
他嘿呦嘿呦地在那发着狠,舍我其谁,完全无视听者的感受。
“想我没?都想死你了我。”
自问自答,表达着自身的情意,声音也较之前柔和了许多,“要来了,要给你夹出来了。”
颤抖着去提醒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