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操坏了?没看都起性了吗!”
他哼唧起来完全无视软糯女人所说,“我正操兴头上……去,拿过来……你没去知道个屁,内骚货没把我馋死……就内腿,呵,呵,穿着丝袜高跟可真肉欲,就是不知道,呵,在床上……”
“你还……”不等软糯的女人把话讲完,假嗓儿便打断了她。
“谁规定不能想的,啊?又没真做。内骚货眼里带水儿,一看就知道性欲旺盛,丝袜高跟穿得又那么骚,她爷们要是能满足她才怪呢。”
什么咔咔音儿响了一气,假嗓儿又开口了:“下面,嗯,真舍不得拔出来。”
感觉他有些恋恋不舍,很快便又发出沙沙音儿,和咔咔音儿混在一起。
“翅膀子上的褶儿都这么亮,你摸摸,滑溜不滑溜。”
也不知软糯的女人有没有摸,就听假嗓儿说道:“来,腿盘脑袋上的姿势不错吧,看,都不舍得让我走了。”
在微弱的咔咔声中,似是摇身一变,他一下就成狗子了,而且还是内种会吐人言的狗子。
约莫又持续了半分钟左右,狗子终于哈哈起来:“奶头,把手搂我脑袋上。”
像是吩咐,又像是自说自话,这整个过程里他又转换成鼻音,边吧嗒边嗯呵,急不撩的,跟几天几宿没吃东西似的。
其后,随着他“哈”的一声,女人浑厚干硬的声音再次响彻起来,但就是咕叽声干扰太大,给人的感觉断断续续的,像最初那样着实听不太清整个发音过程。
“啊,呼,啊,呼。”
假嗓儿似乎在酝酿,一口一口地,按理说前后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也该射了,究其原因好像跟他胳膊肿了也有一定关系吧,“舒坦,喔啊,呵啊,还得说光溜着操得得劲。对不对,对不对?”
“爽啊,啊,啊呀。”
朦胧间,女人又哼唧起来,伴随着广播体操的音乐,还夹杂着一些别的什么声音,听起来总感觉怪怪的……
书香正听得带劲儿,录音机忽地就被暂停了,烟也跟着砸了过来。
他看向焕章,闻听其说:“我上大鹏家时,正听到这儿,后面还有呢。”
给杨哥做着讲解,偷眼这么一扫,他裤衩上果然也湿了一块指甲大小的印痕。
“还是这人的吗?”
书香把烟点着,而后翻身下地找水,喝完又舀了半瓢,端进屋来。
他穿着小裤衩,反正听也都听了,当着焕章的面也就没再掩饰支起的帐篷。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焕章摇了摇脑袋,“杨哥,你捋过吗?”
他一直很好奇,见此时杨哥已然放开了手脚,便指着其下身问了起来:“就捋管儿,你捋过没?”
书香瞟着焕章,沉思片刻,道:“算是捋过吧,但没捋出来。”
回想起内夜琴娘跑进套间的情景,免不了又是一阵唏嘘。
“你呢?”想到焕章此时的情况,立时又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问题,跟着就笑了起来:“呵呵,看你这红光满面的,想必早就脱离五姑娘了吧。”
焕章摇了摇脑袋:“倒也不是,我也时常用手解决。”
听他口气,书香奇道:“你都有女人了,还用手?”
以己度人,这事儿他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放着河水不洗船,换自身的话绝不可能再用手去捋。
焕章掸了掸烟灰,在吞云吐雾中道:“又不是见天睡一块,再说操屄不也得踅摸地界儿吗,总不能不顾环境上来就比划吧。”
环境所限,制约之下打一枪换一个地界儿,这半年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听这个就能捋,看毛片和黄书也能捋,要不怎会有那么多新鲜玩意呢,对不?”
嘬了口烟,他冲着书香又摇晃起脑袋慨叹起来:“经我妈翻书包内次,我是吃一堑长一智,再不敢把这玩意搁书包里了。”
劫后余生般面带起微笑,“哎,其实早在被她逮着看黄书前儿,就应该留神注意,亡羊补牢,亡羊补牢啊。”
不知怎么接茬,书香指着墙角叠放的被窝:“咱躺下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