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还嫌你琴娘话少吗杨哥?”焕章嘴一咬,叼住刨冰就开始吸。“宁可被骂两句,也比被埋怨强,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总比掖着瞒着强吧,再说她也不见得不知道,反正我觉着这样会好一些。”
“我妈你不了解?估摸换成许加刚她都信,但就是不信我的,我能怎着?”
焕章躺在被褥上,翘着二郎腿,听那录音机嘚吧嘚的还不见动静,忙问:“搁反了?不对啊,明明给我倒好了的,怎就……”就在这时,磁带倏地净了下来,几个呼吸的工夫,静音就改成了音乐,背景下的调子竟然是第七套广播体操,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书香想把灯关了,忽地想起了啥,赶忙又跑到角落处找寻一番,把早前用来抽烟的罐头盒子取了过来。
“幸好没给我扔了。”摆弄着放到凳子上,这才上床……
伸展运动开始后,像是有意配合,也可能是收音机离得较远,呼喘声反而渐渐清晰起来,做起了伸展运动。
“哦啊,这屄里真舒坦。”
说是清晰,但声音明显是假嗓儿,吭哧起来跟脑袋上套着个塑料薄膜似的,嗡嗡的又。
“骚货,酒后是越来越骚了,看你这一脸骚样儿。”
像是在搞瞎巴,当事人嘴上不干不净的,或许也可能是出于调情,为了增进快感。
“嗯啊。”
给假嗓儿弄了一气,细长的哼吟从女人的嘴里蹦跶出来,短时间内倒是没听她说别的。
但这并不妨碍假嗓儿的性趣,他嘴里叨咕叨的没完没了:“脸必须得留着,不要还行……看这脸,渴成啥样了?我这要是把套摘了,你说你不得飞起来……”声音时尖时细,飘飘忽忽也听不出到底是谁。
这当口,软糯的声音插了进来:“别摘。”
“怎了?不节育了吗,难道说……”假嗓儿在深呼吸之后,动作明显比之前快了,力道也加重不少。
“就不该戴这浪鸡巴套,隔着肉没有真实感。”
说着说着似乎停止了动作,片刻后,“啪”的一声传来,“水儿流了这么多,这都行?”
嘴里矫情不断,比娘们儿还娘们儿。
他这话声刚落,软糯的声音便再度响起:“咋摘了?”
被软糯的女人拦了一道,假嗓儿心里肯定不乐意:“废鸡巴啥话,我乐意!”
在她的叹息声里,他冷哼了一声,随即抽搭起鼻子来,跟狗闻骚似的,在那哈呀哈的,不知又搞啥。
须臾间,“嘶啊,”他又是一声长喘,感觉比开始时要清晰一些,“嘶啊,就灰色的,我俩胳膊都快酸死了。”
说的话虽不明不白,但喘息分明又快了少许,而且节奏感也出来了,啪啪啪地叫着“哎咦,哎咦”,可能是嫌女的动作不配合,催促起来的声音很急:“磨磨蹭蹭的,就内灰色的,我就要灰色的……穿这么骚,年轻时肯定被人上过……内肉色的给留着,过些天再用,今个儿就灰色的……”声音又开始漂移,咕叽声特别猛烈,就跟储水的避孕套突然炸裂似的,来了个天女散花,溅得周遭一片湿濡。
“大浪屄,嘶啊,这腿真有劲儿,真有劲儿哈。”
假嗓儿的声音虽变得有些模糊,但力道却不减。
啪啪起来就跟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绳似的,哼哼唧唧地在那一阵倒气,“哦啊,真热乎,再插几下,嘶啊,再穿。”
于是,女人相应地便迎合起来,发出了一连串梦呓般的叫声。
“昂~昂~昂”声线划过喉咙,在那颤抖起来。
软糯的女人“咦”了一声,紧接着,假嗓儿便是连续五六次“呵”。
啪啪啪地,女人也跟着五六次“啊”,这叫床音儿虽算不上多真处,却丝毫不哑,而从其悠长的呻吟上看,感觉她应该是挺满足的。
这一系列动作持续了大约五六分钟,直到软糯的女人插了句嘴:“别弄里头。”
却又给假嗓儿轰了回去:“烦不烦?!”
书香和焕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抄起了香烟。
他俩盘腿坐在床边上,均自看到对方三角裤上撑起的帐篷。
“你说个头跟狗鸡大小成正比吗?”经焕章这么一问,书香摇了摇脑袋:“我哪知道。”
焕章又道:“哥你多长?”香烟燃起来,他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