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捂着卡巴裆。
“看哪呢我说,都啥人呀这是,啊?”七手八脚把裤子一脱,屁滚尿流地就扎进了洗澡间。
见书香逃避现实,焕章七尺咔嚓也把衣裳下了身,随在后面,直追过去:“灵秀婶儿的我不说,你想想暑假内会儿,你还摸谁了?你还骗我没兴趣,是没兴趣吗……”
空旷的洗澡间里,回音荡来荡去,足有酒瓶瓶口大小的水柱流淌下来,书香闭着眼,伸手搓着卡巴裆,在焕章极具蛊惑的言语中,鸡巴不由自主便翘了起来。
看着胯下昂扬起来的脑袋,他眯着眼瞥了瞥一旁的焕章,收回目光又看了看自己胯下没毛的玩意。
怎就不长毛呢?
好奇于自己和同龄人之间的区别,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捋开包皮不必担心卡着鸡巴毛,但估摸也就这点谈不上好处的好处了,剩下的,似乎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可言。
“回去给你看点好的。”就在书香屏气凝神和胯下勃起的狗鸡做着思想斗争时,焕章神神秘秘地又甩了这么一句。
“啥好的?光屁股的烤贴?”
“你说啥好的?”
“磁带?上午你不说没给你吗,咋突然蹦出来了又?”
“他屄下午拿随身听显摆,让我抢过来的。”
“又去陆家营了?”
“谁说不是内。”
“那你来前儿喊大鹏了吗?”
“告了,他说明儿再过来。”
“那你这从哪听的?就没给撞见?”
“大鹏他妈不去西院了吗,在的话还不踢死内屄?”
“这左一盘右一盘的,他屄尅的从哪掏来的呢?”
“他姐夫不经常去紧北边吗,看着挺老实,没准儿还就他姐夫弄来的呢。”
从收费站回来,进了胡同,门仍旧锁着。
“你先开门,”跟杨哥念叨完,焕章返身从枣树根底下把藏好的磁带拿了回来,“都没回来。”
进到院子,窗户上没挂帘儿,看来确实都没回来。
书香点点头,先把洗漱东西放好,而后一溜烟似的跑去套间把收音机提溜出来,拿进阔别半年已久的西屋。
“这回我还得拿点套子。”
熟门熟地,焕章弯腰就从床铺底下的箱子里抓了一把安全套。
“不舒服但这东西牢靠,也不用提心吊胆。”
破身也有半年之久,今非昔比之下,他也不再是曾经的毛头小子。
“当当当当。”
嘴里哼着,又高举起手里的英语磁带,“等将来房子归置好了,门一插,还不是咱哥俩的天下。”
遥想着未来,免不了又是一阵慨叹。
“干啥不行你说,对不对?到时就再也不怕被撞见了,也不用掖着藏着处处防备我妈了。”
边说边把磁带放进录音机里,摇头晃脑的,见杨哥跟自己一样,一脸兴奋,焕章把鞋一脱直接跳上床去。
“你当大人就不操屄了,切,背着咱们不也搞得死去活来吗,还以为咱啥都不知道呢,你说能不知道?”把窗帘挂在窗子上,想了想,顺手又把窗户给打开了。
“你跟我琴娘说过你和小玉的事儿吗?”
趁着磁带开播前,书香从堂屋里寻了把凳子,把录音机放上面,随后又跑去拿来刨冰,扔给焕章。
“甭躲躲藏藏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