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秀琴猜摸,恐怕今个儿魏师傅同样会早回去……
胁迫之下,秀琴先后已被数个男人上了身子,在即将来红之前,她情知躲不过去,也没办法躲,所以,这酒无论如何也要喝,而且必须多喝,喝醉了睡着了就啥都不知道了,省得丑态百出丢人现眼。
就在书香以为自己只有看着别人喝的份时,褚艳艳也给他和焕章各倒了半杯。
他秋起俩眼施溜着斜对角而坐的柴灵秀,在没见着啥反对的表情后,身子自然不自然地就拔了起来。
“下午都干啥嘞?头在哪剪的?”
这个事儿憋在他心里始终也没问,随着众人举起酒杯,喝到肚子里后便酒壮怂人胆了。
“还得说这酒有劲儿!”
别看这绿瓶的二锅头值不了几个大子儿,可那嘶辣的味道却不容小觑,尤其是吞到腹中的感觉,跟烧着了似的,从嗓子眼到胃口一条线,霎时间这脸儿就起了一层热气。
“理发屋剪的啊,这发型寒蝉?”
灵秀扫了一眼儿子,她左手搓着酒杯,杏眼似眯非眯,“你妈就不能新潮一回?”
浮摆的荷叶仍旧是荷叶,无形中却立体生动了许多,尤其是垂在粉腮下的穗儿尾,几乎让书香脸更红脖子更粗——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吗,且还让你没法接茬,于是他就不言语了。
不言语归不言语,不过印象中,这老姐仨单独在一起喝的日子似乎拢共也没几次,反正没幺蛾子就行,别的都好说。
两三轮下去一瓶白酒就见了底,焕章瞅了眼杨哥,又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在笑语盈盈中终于找到了合适时机,于是红着脸张开了嘴:“我在哪睡?北头也没地界儿,要不就跟杨哥在套间睡得了。”
饭后还有活动,又说不好几点能回来,怕被母亲埋怨他就找了这么个由头,心想省得到时候有口难辩说不清楚。
“还能没地界儿睡?”
灵秀笑道,“我看你哥俩也别挤套间了,热烘烘的,今儿我跟你妈一个屋。”
朝着秀琴一笑,合计着把腾出来的房间让给这小哥俩。
“让他俩人就睡西屋吧。”
马秀琴点了点头,并未反对,这倒有些出乎赵焕章的意料,哥们心里高兴,便错起酒杯跟杨哥小碰了一下。
秀琴盯着酒杯里的小半杯酒,片刻过后扬起手示意。
“来,不醉不归。”
她先自灌了一口,放下酒杯时,半张起嘴巴“嘶嘶”着。
“我看我还是去北头吧。”
从灵秀面前抄起香烟,“不都放假了吗,让小哥俩好好睡个懒觉,反正明儿我也得早起上北头盯着介。”
打着火,缭绕的香烟在她那胖乎乎的脸蛋上吹拂起来,略有了几分醉意。
挨在焕章身边的褚艳艳瞅着秀琴,也不知有没有“嗯”出音儿来,手一端,便也跟着闷了一口酒。
看着她们先后举起酒杯,书香眨巴着眼,感觉脚丫子被踢了两下,还以为是琴娘不小心呢,随后再次被碰到,立时心领神会,知她准是要跟自己交代点啥。
果不其然,只嘬了两口烟,马秀琴便起身去了茅厕,等她走出屋子,书香抹着脸上的汗:“喝啤酒解手不新鲜,这喝白的也……”对着鼻子又捏了捏,也跟着溜出门来。
弯弯的月亮形如翘起的嘴角,似笑非笑地挂在脑瓜顶上,其时天色还早,也不算黑。
快到厕所时,书香咳嗽了一声,于是他便看到打茅厕里探出来的脑袋。
“琴娘。”
凑到近前,书香嘴里唤着马秀琴,也点了根烟,“我跟焕章挤挤不就成了,又不是……”想跟她再说点什么,偏生胃里火辣辣的。
“想不想崩琴娘?”
陡然间听闻到这句话,书香竟有些不知所措。
马秀琴拉起他手伸到自己卡巴裆里:“你摸,摸摸琴娘下面。”
被带引着,书香的手指头就插进了她的裤头里。
“咋这湿呢?”
他一脸惊疑,然而手上的感觉却非常清晰——肥厚的阴唇不知何时已翻卷起来,变得一片油滑湿腻,而且不止脸蛋,从说话的口气上看,琴娘似乎也像是动了情,变得不再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