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啊?”
褚艳艳朝外面努努嘴:“渴死艳娘了快,来点凉水呀傻儿子。”
她眼里杨书香本不是外人,所以也没必要去避讳,把手巾探进背心里面,撩开之后转着圈连同肚皮和奶子胡撸起来。
“瞅瞅,潮成啥了。”念叨叨的。
“能喝凉水吗你?”
杨书香咧起嘴看着褚艳艳。
“不都说生完孩子得计较点吗!”
却正瞅见她撩起背心胸口亮出来的奶子。
她那娇小身子上的肉球就跟俩气球似的,鼓囊囊的充盈不说,黑苍苍的奶头点在黑苍苍的奶帘儿上,凸起显眼,悬在奶子尖上都往外溢出奶汁了。
“就手再拿个碗来,这咂儿涨的。”
褚艳艳托了托心口,挥手又催了一声,“去呀还愣着干啥,没看这身子都快起火了吗。”
胸前的奶子欢快地跳跃起来,像是西瓜扔进了水里,载浮载沉的冒着透亮。
书香只觉脸上一片滚烫,撤回目光嘿嘿两声便急溜溜地跑去堂屋,然而脑海中却又浮现出上次吃奶的镜头。
那到底是个怎样的感觉呢?
回味着,他下意识吧唧吧唧嘴,似乎这么多天过去嘴里仍旧残留着那种味道。
其实吧,人奶并非想象中那么好吃,甚至还有股闹不登的味道,但说来奇怪,就这味道偏偏能勾起他肚子里的馋虫,而且还刺激到他体内的某种欲望。
寻来热水倒瓢里,跑到水缸边上溜热水时,这心口兀自仍旧怦怦乱跳,而且令人羞愧的是,小肚子乃至卡巴裆里竟也跟着有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越是脸皮发烫,就越往那方面琢磨,简直刹不住车。
里屋的褚艳艳汗都擦完了也不见堂屋里的人回来,“干啥呢这是?”
她边说边脱背心,也急溜溜走了出来。
“一天天的,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显是渴急了也热急了,她把湿背心丢在锅台上,也不管书香听没听见,上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水瓢,“溜啥溜还?”
瓢里的水咣当当地晃着,褚艳艳把水拿到嘴边时皱起了眉,“怎喝啊?”
这么嘘嘘地吹拂了好几下,勉强喝下一口,脸上立马就又冒出了汗,“直说别弄热水。”
嘴上嘟嘟哝哝,浑然不觉的一举一动牵扯起胸口上的两团腻肉,在五光十色中漾出一股类似于成熟后的小麦色,霎时间卷起了波涛,拍打过去。
望着上半身光溜的艳娘,书香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怪异之色。
按理说奶子他也没少摸了,什么八字奶,锅锥奶,木瓜奶,不应该谈奶色变,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他那骨子里始终总是对其有种难以割舍的情怀,不是一天两天了。
戳在堂屋门口,书香有心回避,却又忍不住窥视过去,他看着近在咫尺分明热乎的肉球,心里涌出一股复杂难言之态不说,胯下的狗鸡也起哄般跟着变得坚硬如铁,从其裤子上翘棱起来。
“咋了这是?丢了魂似的。”褚艳艳边问边抖晃起手里的瓢,“晚上从这吃。”闷起头来嘘嘘着眼前的热水。
“啊,”书香眉头闪了下,双手下意识交叉在自己的卡巴裆上,“哦。”
略带喘息且艰难地避开目光,“要洗洗吗?”
话有些支支吾吾,也不管猜的对与不对,磨腰便抄起地上的暖壶给脸盆续上了热水。
腾腾水雾弥漫,他忽地发觉自己身子在抖,不可抑制地,吞咽口水的声音都变得粗糙起来,刮得嗓子眼一阵麻痒。
他试图咳嗽一声,却发觉脸皮愈加滚烫起来,再去看时,巧不巧地正迎上一双狐媚的丹凤眼,结果咳嗽就再次变成了一声更为响亮的吞咽声,刹那间他绷直了腰,人也彻底变成了关二爷。
无言中,短暂的沉寂变得有些诡谲,让这个慵懒的午后在这特殊的环境下很轻易便滋生出一股朴树迷离感,相对于杨书香而言,仿若又回到了那个惊心肉跳的夜晚,夸张虚幻却又实打实的存在,后来明明醒转人却在此时又变得魔怔起来,在这个艳阳高照的午后,在这青春懵懂的岁月,所以不可避免,他再次瞟了一眼艳娘的奶子,他发觉艳娘也在瞟视自己,在那双狭长眸子的注视下,他为自己舔了下嘴角而感到面红耳赤,继而又在诧异中变得有些兴奋。
没有斥责和埋怨,也没有回避和遮掩,他发觉很多事儿注定是无法解释的,也说不清楚。
而再次令人感到诧异的是,他想起了自己所做的内个迷幻多彩且又令人沮丧不甘的梦——跑在赶往码头的碎石路上,他不停挥舞起手臂呼喊,他看到湖中有个女人撑着条船,而身后追赶的人群紧追不舍,一丝机会也不给留,在临近码头时终于围拢上来,在身后挥舞着大刀劈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