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之所以自己媳妇儿生不出儿子,主要原因在于她屁股小,要不为啥大哥们就能生儿子?
为啥内些大屁股的女人都能生儿子?
于是,一个近乎疯狂偏执且荒唐的念头——借种——便在操屄时,从他心里冒腾出来。
为此,他牛刀小试——摘下套子,直杵杵地用鸡巴跟马秀琴对话——已然生米煮成了熟饭,为啥还要隔着个套子搞?
打那之后,要儿子的念头变得越发纯粹,也越发日益迫切起来,但贾景林从没敢直接跟大哥们提,毕竟还欠人家一个屁股,所以,衡量厉害关系后,他把憋在心里的想法先告诉给了褚艳艳。
闻听过后,直差点没把褚艳艳气死:“我操你奶奶贾老黑!”
“妈个屄的就知道你没憋好屁!你妈个屄的!连我主义都敢打!”
“我操你奶奶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被她这操妈日奶奶一通乱卷,贾景林泪都淌出来了。
再分有办法谁也不会出此下策,不抓心挠肺实在是没辙了吗。
于是他便又给褚艳艳跪了下去——结果,结果两口子又闹了个不欢而散,惨淡收场。
……
“能不能帮帮哥。”哑巴张嘴说话,说不是憋的谁也不信。“要不没法活了。”
杨伟大惊失色,赶忙上前搀扶:“哥你这是干啥?”
他一边问,一边架起贾景林的胳膊。
贾景林道:“哥绝后……”说起伤心事,不免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而杨伟在皱起眉头时,心也跟着绷紧了。
“你嫂子,你嫂子说你有法子。”
贾景林耷拉着脑袋,有些语无伦次。
“老哥我快急痰火了。”
他嘴巴半张,喘息着,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又猛地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
放着灵秀置之不理,找杨老师想办法岂不把人家耍了?
再说绕来绕去的,杨老师还不是得找灵秀。
一时间心神恍惚,脑子一片空白。
“你别急,别急。”
劝着别人莫慌,杨伟自己夹着烟的手却抖了起来。
他搓搓脑门,随后迅疾地把烟点了起来:“肯定,你别急,肯会有办法。”
在屋内转起磨磨。
贾景林也掏出了旱烟,仍旧闷着头。吧嗒吧嗒地,屋内陷入在一片沉寂中。
关于怎么帮的问题,不是杨伟不想,而是这嘴他实在没法张,自身都泥菩萨过江,哪还有心力去顾别人,但话又不能不讲。
所以,一根烟过后,杨伟又点了一根:“我嫂子啥心气儿?她怎跟你说的?”
踱到镜子前,他嘬着烟,扫了一眼耷拉脑袋的贾景林,把心一横,硬起头皮道:“三胎儿的话,只能躲。”
“你嫂子……”贾景林叹口气,既窝囊又憋屈。
褚艳艳偷人的事儿本就是个屎盆子,再说自身也干了内事儿,就更没法严明了。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做的有些难为人,但一想到传宗接代,心里又没着没落。
“我偷猫儿问华子了。”
沉默半晌,他把私下里扫听的情况吐了出来。
“哥再分有别的辙儿,也,也不走这条路。”杨伟所说的躲他早就想过,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想过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
“那家里怎么办?”杨伟松了口气,回身看向贾景林。“凤鞠呢?岁数也不小了。还有凤霜。你们都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