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摸摸?摸,让你摸,你个臭流子。”
笑岔气之前,灵秀骑在沈怡身上,奶子被抓也不阻挡,探手往她腋下一掏,趁着对方泄气的一刹那,整个身子往下一趴,自然而然就化解了对方的攻势。
“还敢不敢?”
她也把手插进沈怡的身下,抱住身子有样学样地把她的奶罩摘了下来。
正要伸手去摸,脖子就给沈怡搂住了。
灵秀扑闪着双眼俯视下去,她看到姐妹正在打量自己,娇喘不跌的声音也在这当口喷出喉咙。
“小妹,啊,多久了,啊,没这么疯过?”
那脸上的笑花似的,流转的岁月一成不变的仍旧是多年前熟悉的模样,眸子里闪动起氤氲水汽,如窗外潇潇的雨,浸润着心脾,把时光潋滟凝聚揉搓在一处。
灵秀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花,一个骨碌翻身躺倒下来。
“谁知道。”
她嘴上说,身子却一侧,右手支起脑袋看向沈怡:“你一人在家睡觉怕不怕?”
“一折腾都冒汗了。”
沈怡也擦了擦眼角,侧过身子支起脑袋:“不有大龙媳妇儿陪着呢吗。”
她眉角一轩,蹭了蹭腿,往里鼓秋着身子,脸几乎贴到了灵秀的脸上,“有时也上她那边睡介。”
“我是说就你们娘俩前儿……赶上个打雷下雨啥的,你怕不怕?”
“渴不渴?来点水吧。”
沈怡没在第一时间答复灵秀。
她起身下地把水杯抄了过来,抿两口后递到柴灵秀的面前,看着她起身端起杯子小口抿着,这才就着话题继续:“怎不怕,文广又不在家。但多半打牌回来就困了,洗洗涮涮再说两句一扯也就睡了。”
水杯放到炕沿上,灵秀指了指一旁的烟示意沈怡拿过来:“那怎没让大鹏陪着?”烟夹在手里,很快青烟便冒了出来。
“回来时他早跟加刚睡二门子里了。”
沈怡看着灵秀把烟点上,再次伸手接了过来。
沉缓片刻,在徐徐青烟飘散中,叹了口气。
灵秀见她欲语还休,问道:“怎啦又?”
沈怡抿抿嘴笑笑,这才开口:“加刚他大姐结婚这么多年,你说查也查了看也看了,死活就没个孩子。”
嘬着烟,她又道,“我这外女哪都好,又老实又随和,跟秀琴大姑一个脾气,但就这心病难了。”
脸上不免显出一片唏嘘之色。
“长期开车又胖又不爱动,兴许是大龙的毛病。”
灵秀鼓容起身子,一边说,一边起身下地。
“张嘴闭嘴总说女人不会下蛋,愚昧无知,大男子主义。”
甩了这么一句半半落落的话,人已来到堂屋。
一股清凉的泥土味隔着纱网夹裹而来,她走到门前朝外张望几眼,屋檐滴滴答答正淌着雨珠,门外雨势不减,地皮已然荫透。
“也不知这几个孩子今晚怎么就和?”喃喃了一句后便把外门插上,随后把洗脚水打来端到里屋,拖鞋也随之预备出来。
“老爷们啊,就算再面不也是个男人嘛。”
脱掉丝袜,沈怡把健美裤往小腿上撩了撩,屯起身子坐在了炕沿上。
“再说,又是家里的顶门杠,哪好意思去医院被人指摘。”
脚丫沾到热水时,她往回缩缩着,嘴里发出嘘嘘的声音,朝柴灵秀挥手,“还够烫,快来。”
“热水烫脚才舒坦呢。”
灵秀倒没碓凉水,她搬来椅子坐到沈怡对面,也把脚上的丝袜脱了下来,裤子往上一撩伸到了水盆里。
“这人就没法弄,你说他榆木疙瘩吧,他就是榆木疙瘩。要说他蔫鬼溜滑,不言不语的内主义比谁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