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窗帘歪着脖子向外看,除了一窗灰暗,世界似乎正的冷彻下来,冷得毫没根由。
不就是鸡巴硬了吗,妈也太爱急了。
转念又寻思,这肯定有别的什么缘故,以过往的经验来看,她不可能这个样子……
寻来一根烟,才要点上,就听屋外吱扭响了一声。
“香儿。”
紧随而来的声音让书香长出了口气。
这烟要再给妈逮着,那可真是黄泥落裤裆,说啥都没用了。
答应了一声,他才觉察到自己还光着屁股。
“怎了琴娘?”寻梭着要穿上衣服,人已经走进套间。
“委屈你了,琴娘过……”不知琴娘这夜班三更为何独独跑过来,又为何要跟自己说这些话。
“委屈啥?”
不等她说完,书香就打断了她,同时捡起扔在一旁的裤衩,套在腿上。
“老早就想搬过来了。”
又指向归置干净整洁的床铺和一旁不知啥时预备出来的条桌,“喏,就算焕章回来不也都有地界儿睡吗。”
一边笑,一边又糊弄着自己,给自己解心宽。
“这不你爸回来了吗。”
听琴娘说这话就来气,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还轮不到如今这个地步。
“琴娘,内发卡真是焕章给你买的。”
把台灯调至暗灭,他回身往床上一坐,嘿嘿着,摆弄着手里的香烟,“挺好,抽个烟都随便。”
顺势点着了,嘬了一口。
“净说气话……惹你妈生气了吧。”
幽黑的声音擦着空气传播过来,在缭绕的香烟面前恍若巨大包裹的粽子,令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真的,在闹街挑半天呢。”
眼前幻化出两种颜色,除了水波荡漾而起的内个颀长的蓝,又多了后来撩帘走进来的丰腴的黑,混淆在一处。
“听说你又去陆家营了。”
无语中道了这么一句还算是扯闲篇的话,眼前又变得朦胧起来,“就该去外面多走走,憋在家里干啥?”
这些日子的接触虽说工夫都不算长,但对于琴娘脸上的气色他还是有所觉察的,不止清瘦和丰润,人似乎也变得舒展开朗了许多。
“嘿,就该多溜达溜达。”人有些瘫软,最后一口烟后,书香不得不用双腿和双手撑着自己即将溜桌的身子。
柔软的声音在沉默过后又迫近了几分:“还跟,还说啥了?”
书香竭力稳着自己的身体。
他想了想,可脑子里除了内道催魂魔音,还不时跳跃出一副令他无法直视的画面——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来回起伏,夹紧双腿不停摇摆着男人的身体。
屁股长了疖子,来回鼓秋,裤衩里的鸡巴也跟着硬了起来。
“连裤袜。”他说,琴娘的身子在自己眼前晃了下,就抽搭起鼻子,盯着黑影又说:“他送你去的?”
“怎了?”
腿一片酸软,脚丫子都快从拖鞋里出溜跑了:“没,没事儿,就烟抽得猛了。”
他若无其事地说,身子却不听使唤。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