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向堂屋,嘴里兀自嘟哝,“就抽。”
“我听你再说?”
追到门口,褚艳艳插起腰来。
她看着杨书香的背影。
“翅膀子硬了是吗?”
接过饭碗时却推了杨书香一把,“还不兴我说?你个小屁孩。”
又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抽烟喝酒五毒俱全了,啊,比你妈还横。”
转身走回屋里,又念叨个没完,“都是屁事,用放在心上吗,啊,你说用放在心上吗?”
跟了两步,书香就蹲在了门槛上。
他翻起白眼不言语,他看着艳娘坐在炕沿儿撩起了背心,那扑楞楞的面团就甩起乳汁跳了出来,紧接着,乌溜溜的紫葡萄也一并跳进了他的眼里。
“没考好下回再努力,有啥大不了的?”褚艳艳把碗放到奶子下面,捏起自己的奶头挤了起来,“你看你爸……”
“我看他干啥?用得着提他吗?”
不等褚艳艳把话说完,书香就把话拦下了,且终究还是把剩下的最后一根烟点着了。
“以前啥样儿,现在啥样儿,能一样吗?”落下话,闷头抽了起来。
乳白色的液体激射出来,碗底渐渐充盈:“说的都是气话,难道现在不吃饭不活着了?”
奶子上暴露出来的青筋在小手的挤压下变得愈发透亮,奶头也在推捻下挺了起来,发出了细不可闻却又擂鼓的滋滋声。
缭绕的青烟聚也匆匆又袅袅飘散,掐灭后书香仍旧蹲在门槛上,他想问问艳娘关于凤鞠补课的事儿,又觉得有些不合时宜,他耷拉脑袋看着乌漆嘛黑的地,抽搭两下鼻子,总觉得眼前有啥在晃,这才意识那是艳娘穿着条绒鞋的脚丫,他隐约听到艳娘嘀咕一声,再抬头时,一对硕肥的奶子就垂在了自己的面前。
“胀死了都。”
听清说的是什么的同时,除了递到面前的瓷花白饭,书香还看到艳娘盈亮的奶头上泛起的一层层紫色光晕,那耀眼的白光扩散到奶帘儿上,和碗里的东西一样,带着腥鲜味,他就下意识咽了口唾液。
“把它喝了。”
记事前的东西被褚艳艳牵扯出来,虽没有立即在书香脑海中形成什么具体形态和生动画面,却永远也无法抹杀掉他心灵深处的那份美好回忆——西场凉棚下他被妈抱着,望天星时,不止一次听她讲起过:“你艳娘奶过你,你琴娘也奶过你。”
而彼时给无知的自己开嘴儿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坦胸露乳的女人。
“磨叽个啥?又不是没吃过。”
当着书香的面褚艳艳把毛巾拿了出来,熟练地搭在奶子上轻轻擦拭。
肥硕的奶子扶摇略晃,上下抖动个不停,“你妹和你姐一样,吃的都少。”
此情此景下,书香“哦”了一声,眼珠子却始终徘徊在那对硕大的招子前,它晃他也跟着晃,着魔了似的。
“还愣着干啥?没见过?”
扑朔的奶子又晃了晃,眼花缭乱的同时书香的脸腾地就红了。
见他蹲在地上不知所谓,褚艳艳踢踏起脚来:“害臊了?摸你妈咂儿前儿咋不见你害臊?紧着,凉了就不好喝了。”
腥甜的奶汁入口,书香听到了自己喉咙滚动的声音,几乎不啻于心跳。
这阔别了十六七年后的再次回味,在这躁动的午后让他由心绪不宁转而为自己勃起的下体而感到害臊。
他紧张,他又按捺不住,更可耻的是,心底里还产生出一股崩女人的强烈欲念。
“你说这咂儿是不是不一边大?”
耳边嗡嗡作响,书香便仰脖喝干了碗里剩下的最后半口乳汁。
他抹了抹嘴头,有些支支吾吾,在盯瞧的过程里,在念叨一句我该走了的同时,鬼使神差般伸出了手。
燥热自手掌蔓延遍及全身,柔软、胀挺、温热。
脑子里横七竖八,然后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又鬼迷心窍地揉了两下,抽回颤抖的左手就飞也似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