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府阴兵,大概是奔着我的灵气而来,只是它们绝少在人间现身,最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的修为又精进了?”
知秋一叶也想不通,索性就不再想,吃了酒肉,和衣而卧,快要睡熟时,忽听门外有动静,大汉嘴角一丝冷笑,继续假寐,不多时,房门哐的一声被撞开,那伙计手持一把钢刀,身后几人各持兵刃火把,高声叫着,“把银子铜钱都拿出来!大爷管杀不管埋!”
慕容燕醒转过来,吓了一跳,知秋一叶慢吞吞坐起,“银子我有,可我凭什么给你?”
“哎呀小子,你也不看看,老子手里这是九子连环夺命刀,你怕是不怕?”
“你有刀,我也有啊!”
大汉一拍剑匣,拿出一把与伙计一模一样的刀来,只是足足大了三倍,“是你的刀大还是我的刀大?”
群匪看的眼睛发直,不知是谁喊了声,“刀大有什么了不起,咱们蚂蚁啃大象,上!”
一群人呼啦向大汉砍来,知秋一叶左拨右挡,砍瓜切菜,一会的功夫,群匪都躺在了血泊里,慕容燕看的胆战心惊,下得床来,不小心踢到了不知是谁的脑袋,忙跑到大汉身后,大汉收了兵器,把匪徒身上财物刮了干净,换了间房,毫不在乎接着睡下。
待到天明,知秋一叶盘算着城门已开,便从店后取了匹马,带着慕容燕一路飞奔到了汴梁城口,“小子,你我有缘,我却只能送你到这里,他日若有难,你只需吞了这符,再大喊我的名号,我自会前来,世人险诈,我宁愿与鬼为伍,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给了少年一纸符咒,催马离去。
少年平生第一次与人结交,不由惆怅。
回到童府,见了执事,说自己迷了路,寻到天明才得返,倒也未受责罚,钻进自己的小屋,想着知秋一叶策马江湖的潇洒,不由悠悠神往。
忽然,少年觉得胸口有什么物事,伸手一掏,却掏出件只有掌心大小的黑色小塔,塔分九层,色如墨染,不时冒着黑色雾气,少年记不起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身上,觉得好玩,仔细看着,塔身有字,字迹古拙,少年全然不识,看来看去也不知这东西有什么用,正思索间,黑色小塔忽地生出一股怪力,旋转着奔向少年胸口,慕容燕大惊,急忙用手去挡,不料塔身滚烫,竟将少年衣物燃尽,小塔贴在胸口肌肤,旋了进去,慕容燕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穆桂英辞别杨门众女,骑着胭脂驹星夜兼程,不日来到骊山紫霞宫,自从艺成下山,一别十余载,美人心潮澎湃。
随着引路童子,到了九品莲台前,跪倒叩头,“师尊在上,徒儿桂英来了。”说罢伏地痛哭。
莲台上高坐一女子,素锦道袍,手持拂尘,杏眼桃腮,眼波如水,天生丽质,倒像是穆桂英的姐姐,正是紫霞宫主骊山圣母。
“我徒起来,快让为师瞧瞧。”
穆桂英抬起头,笑中带泪,“徒儿清减了。”
“师尊您却没变。”
“唉,快八百年了,还是舍不去这身皮囊!”
师徒二人笑靥如花,执手相谈。
“徒儿,你此来可为何事?”
“师尊,弟子征西夏时,与敌交战,偶见云中有仙家助我,似梦似幻,事后问及太尉童贯,却不得解,还请师尊为弟子解惑。”
骊山圣母听罢闭目沉思,好一阵才睁开杏眼,“桂英,我传你武艺,兵书战法,是望你为天下苍生造福,也享人间富贵,不料你夫横死阵前,你年少守寡,真是苦了你。你知为师修炼八百余年,为的是得证大道,寻觅仙路,却未授你任何修炼之法,是因为千百年来,修士都需守那不与人间为伍,不在俗世显迹的天条,否则必遭天谴,可仙界飘淼,总有人不守天规,想来天机混沌,行将大乱,我今日便授你修真之术,我们师徒共御劫难,你且到宫后玉清池洗涤身心,更衣焚香。”
“是,师尊。”
“对了,你师姐行将出关,到时你可见你师姐一面。”
穆桂英大喜,“真的?我与师姐从未谋面,神交已久,这下可好了!”
骊山圣母笑道,“傻孩子,你师姐与你都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国之栋梁,都是我的好徒儿!”
穆桂英别了骊山圣母,转到紫霞宫后一处清幽之地,玉清池池水清澈,雾气蒸腾。
美人解了袍服,去掉贴身小衣,一具集天地灵气的胴体现了出来。
虽久经沙场,那雪肤却嫩白如玉,肥不见肉,瘦不见骨,胸前两座山峰傲然挺立,丰硕至极,雪峰上嫣红两点,细如红豆。
小腹平坦如镜,柳腰陡然收紧,却又生了个绝美大臀,粉嘟嘟坠在腰下,鼓胀若桃,长腿丰润笔直,线条极美,肌肉紧实,胯间芳草如茵,一丝粉缝隐现。
美人没入池水中,灵台便是一清,蒸腾雾气渗入肌肤,昏昏然不知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