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生妒思虑之际,却是并未放松胯下的抽动,那胯下肥龙已是完全适应了琴桦的玉穴紧窄,来回有序的抽插,竟是节奏十足,每一次抽插所隔时间都近乎一致,此番思索完毕,苍生妒却是稍稍退出些许,竟反而是令琴桦心头一滞,琼鼻之中竟是因为胯下异样的酸楚感而轻呼出声——“嗯。”
“哦?桦仙子是舍不得我的肉棒了?”苍生妒将脸凑在琴桦近前,出言相戏,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盯得琴桦再也冷傲不起,之前隔得稍远还能眼神躲避,然而如今凑得如此之近,二人鼻尖近乎碰触在一块儿,琴桦只得微微低下头来,避免自己流露出难堪之色。
然而苍生妒就是喜欢看她难堪,轻轻伸出一根手指,缓缓的支在琴桦的下颚之处,稍稍用力便将琴桦的玉面娇首给抬了起来,这下琴桦的眼神避无可避,只得再度盯向苍生妒,见着苍生妒那恼人的淫靡眼色,极力的控制住自己表现出怒气,芳唇微微耸动,铆足了劲儿的唾了一口:“呸!”
那晶莹的水渍飞落在苍生妒的脸上,苍生妒却是不怒反喜,他一直不敢侵袭琴桦的芳唇却是惧怕这满身暗器的此刻喉间再藏着什么暗器,此刻见她出口相唾都难有力气,更别说其他暗器了,当即淫笑一声,再度用手指点起琴桦的美人儿下颚。
“呸……啊!”琴桦却要故技重施的再唾他一口,却不料苍生妒早有准备,上身却是纹丝不动,而下身却是狠狠一挺,那粗壮肥龙又一次的顶入琴桦的花芯深处,顶得琴桦气息一滞,那口唾沫竟是未能飞远便落了下来。
“你!”琴桦暗骂一声,却是不知如何开口,她的理智告诉她,无论她如何谩骂都只会令这厮越发得意,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若是想留着残躯日后寻回姐姐,那便只能忍气吞声。
苍生妒见她刚刚升腾的怒火便要化作谩骂,本还打算借机再调笑她一番,不料琴桦却是这么快恢复平静,不由觉得一阵惋惜,但他此刻占尽天时地利,又哪里会让琴桦这般轻易便恢复平静,稍稍将头靠了上去,鼻尖挤在一块儿,接着便是双唇微微碰触。
“嘶”的一声嗡鸣在琴桦脑中响起,即便是胯下处子之身被破,琴桦都能强忍痛楚,胯下之地虽是象征着处子圣洁,可琴桦早在失手被擒之时已然做好准备,那胯下的钻心之痛对她而言若是除开这层贞洁象征以外,不过便是身上的一处外伤罢了,即便是胯下玉穴被他狠肏浪射,琴桦最终都挺了过来,可唯独当苍生妒那张布满情欲的老脸映在眼前之时,让她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恶心呕吐之感。
然而还未待她多做思考,苍生妒的大嘴却是完全覆了上来。
“呜呜……”本就倍感恶心的琴桦哪里受得了苍生妒嘴上传来的恶臭气味,可偏偏她的娇首不能自己,苍生妒只需一根手指便能将她的玉首固定,令她难以左右晃动,更何况此时苍生妒双手探出,各自架住琴桦的脑后,完全封锁了琴桦的臻首摇曳方向,让她难以动弹,当这股恶臭的气息稍稍传来之时,琴桦果是难以自持的张嘴轻呼,而就在此时,苍生妒魔舌侵入,犹如蛟龙入海一般,顷刻间探入琴桦口中,吞云吐雾,游刃有余。
琴桦的丁香小舌收得很紧很后,若在平时,她的小舌一卷,也许便能自口中吐出几丝暗钉,杀人于无形之际,而此刻,即便是她嘴里满是暗器,她也没有力气发出,更何况苍生妒早在望岳庄时便有过一番检查,此刻魔舌入侵,苍生妒一个劲儿的在琴桦牙关肆虐,不断轻抚着琴桦口中的各处内壁,似是在寻找着自己的舌头,琴桦下意识的将舌头收得更紧,然而苍生妒有的是功夫,他抱着琴桦的头并未放松,只用胯下那根肥龙轻轻一顶,琴桦便被顶得轻呼一记,那丁香小舌却是不由自主的游了出来。
苍生妒脸色露出一股得意神色,魔舌顷刻间缠绕住琴桦的香舌,眼睛稍稍扫过琴桦那怨毒的眼神,心中一荡,便用魔舌轻轻在琴桦的小舌上方一吸。
“滋”的一声,琴桦欲呼气而不能,芳唇失守,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琴桦匆忙之间深深吸了口气,只得通过琼鼻缓缓呼出,而他二人琼鼻紧挨,那呼出的热气立刻便让苍生妒感知出来,苍生妒不由心生一计,一把将鼻子再凑近些,竟是直将佳人的琼鼻压住,令琴桦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琴桦早已不是那修为高深的绝命刺客,此时呼吸受阻,琴桦本能的只能缓缓的张大芳唇,稍稍通过小嘴来呼吸,可这芳唇稍张,苍生妒的魔舌便是缠着琴桦的小舌游了出来,琴桦暗恨自己那不争气的舌头竟是随着苍生妒肆意游出,竟是在二人唇齿分离之地互相缠绕,不断变幻着起伏姿势,这一番激情碰撞直令她天旋地转,本就呼吸困难到有些窒息的她不由俏脸通红,意识模糊,只能任由着苍生妒的牵引搅拌,便是这般沉溺于唇舌的厮磨之中。
二人便是保持这一缠绵旖旎的姿势吻了不知多久,直吻到琴桦唇边满是香津苍生妒才堪堪罢手,收回魔舌,一把将琴桦温柔的抱在脑后,琴桦骤然得空,脑中不由又是一阵眩晕,玉首无力的瘫在苍生妒肩上喘息不停,苍生妒修为颇高,片刻便缓过神来,见着佳人在她怀中娇喘不休,心知琴桦已然被他吻得情动,当即胯下再次一记狠顶。
“啊……”双眼迷离的琴桦骤然出声,这一次,她终于未能压制住身体的本能,这一此,她语音高昂,媚态尽显,苍生妒坐定观之,只觉冰山融化一般,甚是壮观!
“是不是肏得你很爽啊桦仙子?”苍生妒趁热打铁,趁着琴桦还未喘息过来,加之自己早已恢复元气,当即又一轮狂抽猛插袭来,琴桦还未从那强吻的窒息感中醒悟过来,骤然被这般狠肏,当即面色发白,只能随着一次次的冲击而惨叫高呼:“啊,啊痛,停,别,快停下,啊……”
即便是琴桦语焉不详,但苍生妒依然能听出她的语气软化不少,再不是那位强忍高傲的琴桦仙子了,苍生妒再度调笑道:“要我停下也可以!你求我啊!”说完发出贱贱的笑声,继续狠肏起来。
回应他的依旧是那一声声轻呼淫唤,琴桦终是未能开口求她,反倒是随着他的抽插稍稍恢复了一丝清明,渐渐地,那声声娇呼媚唤也不断变低,最终随着琴桦的双目再度扬起决绝冷傲之色,他的耳中却是再听不到琴桦的服软。
“哼!”苍生妒心头火气,沉声一哼,立时不再想着如何调教予她,他的小腹之中渐渐又生出一股射意,折腾了好半晌的他决定不再忍耐,当即发出一声低吼,下身疯狂抽动,一阵狂风骤雨袭来,琴桦默默忍受着这股已然渐渐习惯了的冲击,她的心越发静了许多。
然而她却忽然察觉到胯下一松,那本是蓄势待发的肥龙竟是自己抽了出来,“他这是要?”琴桦还未来得及多做思考,苍生妒却已是飞速的用手扶住刚刚抽出肥龙,一个起身便朝着琴桦脸上贴来。
“啊!”琴桦万万没有想到,这恶人竟会如此折辱于他,那腥臭滚烫的男儿雄精激洒在她的精致容颜之上,琴桦只觉有万千蚁虫在自己娇颜上撕咬一般,是那么的刺鼻,是那么的火辣,又是那么的令人作呕。
终于琴桦宛若火山喷发一般,厉声惨叫一声,这一声惨叫再度打破了她如水的定心,又再度唤起了苍生妒的斗志。
嘿嘿,哪怕你再有定力,你也终是个女人!
苍生妒心头暗道,耳听着琴桦的惨叫,眼看着琴桦玉颜上的晶莹一块儿,特别是自她唇下还滴落着一丝精团在那棱角分明的锁骨之上,这诱人的场景顷刻间再让他虎躯一震,那刚刚激射过的肥龙再度有了挺拔之意。
“你,你怎么?”琴桦脑中一片晕眩,见那恼人的丑物又在作怪般的膨胀,心中不由一凉,忍不住质问出声。
“嘿,你以为苍爷我来两次就不行了?我告诉你,今夜你一刻也别想休息!”苍生妒大笑一声,收回大屌重回胯下,伴着一声“噗嗤”之声,那越发膨胀精红的肥龙又一次的插入琴桦的火烧般疼痛的嫩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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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太子遇刺,下落不明?”萧烨与拓跋香萝几乎同时接到这一讯息,夜孤山驻守的太子亲卫已然回京,分头将消息传至御书房与太子宫中。
萧烨闻讯稍稍一滞,一时间有些乱了分寸,他福缘不广,虽是沉溺女色却是子嗣稀少,至今只有过三名皇子,如今萧驰惨死,萧逸被烟波楼掳走,且派去营救的供奉三年来皆无音讯想必也是凶多吉少,如今这宫中却只剩下了萧启这一方血脉。
“当真是天要绝我萧家?”萧烨不由一叹,但心中隐隐念起曾经最是年少有为的萧驰,双眼不由一闭,一丝悔恨之意迎上心头。
可还未待他悔恨多时,他低垂下的目光竟是望向墙边的一处美人图上,那图画工精湛,却是宫中最好的画师所作,但这画却是隐于宫中不敢叫外人知晓,原因无他,只因这画中之人正是他的好儿媳,当朝太子正妃——陆祁玉。
想起这魅惑无双的俏儿媳,萧启不由心头一热,脑中竟是产生了一丝可怕的念头——若是启儿不在了,似乎也并不算什么坏事!
“萧郎!”而有别于这禽兽一般的太子生父,拓跋香萝骤闻恶讯,立时双眼一黑,痛呼一声,一颗苦苦等待的心儿顷刻碎落一地,双脚一软,就此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