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却不知琴桦这一声却是本能而呼,那一击重创直刺她花芯内壁,痛得她眦目具裂,终是忍受不住那股钻心疼痛,唤出声来,可娇声已出,哪里还有收回的余地,旋即听得苍生妒这般叫嚣,不由深恶痛绝,可脑中依稀却是浮现出姐姐在崖下苦苦等待的画面,“事已至此,还是先套出姐姐的下落要紧罢。”
“嗯。”琴桦闷哼一声,却是稍稍回应了苍生妒的叫嚣,苍生妒稍稍闻得,喜不自胜,旋即一把捉起琴桦的柳腰将她侧过身去,一手抱住两只精瘦光滑的玉腿,挺着肥硕的肚团就朝着琴桦侧着的小臀撞去,“来,再叫几声!我跟你说啊,那山就在离此不远,你要是有心去找,保准儿找得到。”苍生妒一边吊着琴桦胃口,一面却是放慢了冲撞的速度,两只粗肥的大腿稍稍一弯,各自夹住琴桦的两条曼妙玉腿,双腿不断来回磨蹭,感受着琴桦玉腿的嫩滑无双,琴桦强忍着下身秀腿之上被苍生妒不断剐蹭的恶心冲动,咬牙坚持乃不至于气晕过去,此刻处境较之大漠狂沙中的绝境更令她痛苦百倍,那与生俱来的耻辱感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尤其是那肥腿上繁杂的腿毛伴着双腿来回剐蹭而微微拂过她的秀腿,这股带着细微瘙痒的触感更令她耻辱万分,“万蛊噬心、七日断肠,我琴桦若是能解除禁制,定要让这恶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哦……”的一声本能呼唤,却是苍生妒又一次狠插进来,那碰撞在花芯内壁深处而激起的体内动荡刹那间便令琴桦忍到极致,破口唤了出来,这一声呼唤较之前几声轻哼不知响亮了几倍,苍生妒直爽得双眼放光,那胯下的肥龙更是朝着两边又肿胀了一圈。
“你不是厉害得很吗?你抬眼看看,这儿还有你的印迹呢?”苍生妒冲撞甚猛,语音之中又带着一丝激动,进而有些嘶哑,琴桦闻言虽是不屑,可依旧难免随着他的指引朝他腰间看去,却见得那右侧肥腰之上,还有一道深深的刀痕,想来就是那日在漠北王庭之上被她飞刀所伤,心中不由暗恨:“可惜那日一刀未能宰了这头猪!”
苍生妒却是不给她多想的机会,稍稍压下身来,双手狠狠把住琴桦的细腰,恶声道:“当日你刺我一刀,今日苍爷我就还你一枪!”
言罢果真枪出如龙,那胯下肥龙再度扣关而进,直入得佳人已被肏得有些红肿的玉穴之中,这一枪势大力沉,竟是将本是紧窄异常的处子幽穴活生生的撑开许多,长枪贯顶而前,再度撞击在琴桦的子宫内壁之上。
此刻苍生妒正在兴头,琴桦的眼神越是狠厉,他便越是兴奋,双手不停的在胯下佳人硕大圆润的乳球、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游走,时而拍打着琴桦那盈盈一握的虽不甚大但却挺拔多姿的翘臀,胯下阳物更是用尽各种角度,不停在她的淫花秘径中穿梭游荡,体味着复仇快感!
“告诉你也无妨,你那姐姐就坠落在夜孤山下,那山巅之下尽是无尽汪洋,即便是她当时未死,怕是也被海水冲走,此刻也应尸骨无存了,哈哈!”摩尼教人尽皆亲眼看见秦风坠崖,而这三年来也未听得秦风再现江湖的消息,故而都认定了秦风已死,故而也未在琴桦面前隐瞒许多。
只是他却不知,自己这番和盘托出,却是救了自己一命,琴桦本是一心求死,欲与眼前之人同归于尽,可这般听得姐姐消息,心中却想着姐姐若是坠崖,三年未得其消息想必是被困于崖下,若是自己一死了之,那等到再有人寻找姐姐下落又不知要寻到何时。
故而稍稍放缓了求死之念,开始盘算着如此境地又该如何逃生。
“吼!”又是一记长刺,苍生妒越肏越快,越肏越猛,即便是琴桦自己定力十足忍得一时,可这般关乎生理的触感也只能心头一痛,苍生妒自问生平所肏女子之中,第一次见得这般紧窄之穴,这番抽插还未进行多久就已然燃起了一丝射意,他自不必多做忍耐,当即将琴桦的双腿搭在自己的雄肩之上,本是跪坐在床的自己稍稍踮起脚来,虎吼一声,便是一阵下压式的狂暴狠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苍生妒疯狂抽插,双脚自跪坐变成踮立,进而转为向后伸得笔直,肥胖的身躯渐渐拉成一个“一”字,重重的压在琴桦的胯间,只凭着双手撑着床檐,宛若炮弹一般的重重砸下,每一击都似是要将这软床压垮一般,压得小床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曳之声。
“嗯,嗯嗯,嗯啊……”琴桦瑶鼻之中不断发出强忍的闷哼之音,可随着那恶人的越发放肆,她的喘息也越发清晰,渐渐的,自轻吟到低唤再到稍有起伏的嘤嘤之声,一切都是自然而生,竟连琴桦自己都未有所觉。
可她终究是琴桦,即便下身玉穴之中已是痛苦万分,即便每一次苍生妒的狠顶都有如钻心之痛,但她依然能保持着一丝理智,绝不会向着这淫贼魔头透露出一丝一毫的服软之意。
“真,真紧,爽啊!”苍生妒越干越凶,越凶便越是激情高涨,这一番狂抽猛插持续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直把那苍生妒的肥脸憋得涨红无比,方才虎吼一声,屁股狠狠一翘,最后一记重压,将那粗壮有力的龙根深深插入琴桦穴内,双脚缓缓张开,竟是不停的向着后方轻蹬,肥肠大肚使劲儿的向下压,似是要将那根肥龙尽根没入,甚至乎要将那肥龙两旁的精袋都要强行塞入一般。
琴桦玉穴早被这跟粗壮肥龙所填得毫无缝隙,那股充实的触感瞬间填满了琴桦的脑海深处,刹那间,一注滚烫的水箭喷薄而出,径直激洒在琴桦的子宫内壁之上,被强行撑开小穴的疼痛、被肥龙填满的充实、被精液激射的轻轻颤动,琴桦顷刻之间似是脑海停顿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变得抽搐起来,竟是伴着这股射出的精箭轻轻“嘶”了一声,双腿不由微微一撇,捉住床单的双手捏得越发有力,自小腹之中竟是渐渐聚起一股蓄势待发的气息。
“别,不要!”琴桦脑中拼命回想着这句,脑袋竟也是飞速摇晃,可脑中的思绪怎敌得过身子的本能,那小腹之中飞速聚起的洪水顷刻开闸,瞬间自小穴之中涌出。
“哦?哈,哈哈哈,泄了,泄了!”苍生妒激动得无以复加,想不到自己一轮功夫便把这烟波楼的冷面此刻给肏得流了白浆,胯下肥龙本已射完瘫软,渐渐向外退出之际忽觉洪水决堤,那喷涌而出的淫液瞬间激发了苍生妒的兴致,那瘫软的肥龙竟是遇水而生,不到片刻功夫,竟是在那小穴之中又一次肿胀开来。
“怎,怎么会?”琴桦惊呼出声,她虽通晓世事,可原本也只以为这魔头凌辱她一阵之后便会作罢,可哪里料到这苍生妒竟是不到片刻便焕发第二春,感受着红肿不堪的小穴里面再度蓬勃而生的那条恶心肉虫,琴桦恨不得一刀斩了这恼人之物,可别说刀了,她此刻怕是捏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苍生妒重振旗鼓的骑上身来。
猛地伸出双手将她的小臀托起,一个翻身便将琴桦给抬坐起来。
此刻二人尽皆赤裸一身,一个貌丑如猪,牛背猪腰,一个却是身姿曼妙,酥胸挺拔,但此刻苍生妒的心思却不在琴桦的窈窕身形上,而是四目相对,死死的盯着琴桦那双灵韵动人的大眼睛。
琴桦双目如火,眼神冰冷的望着苍生妒,却又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样,苍生妒便这样一眨不眨的瞧着琴桦,眼神之中尽显戏谑之意,他要看看琴桦这冰冷的眼神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他要看看在被自己破身之后,琴桦还能不能像之前那般趾高气扬,事事在握。
然而琴桦的眼神却一直是这般冰冷,高潮余韵过后的琴桦面上微微露出一丝润红,神色之中更是多了一分妩媚之美,可她自不是沉溺于爱欲之中的寻常女子,片刻恍惚之后,便能固守本心,越是难堪,她便越是铭记于心,越是折辱,她便越是杀意尽显,此刻的琴桦宛若一尊冰象一般,毫无生机的看着苍生妒,眼神空洞而冰冷,直看得苍生妒头皮发麻,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一颤,猥琐的低下头去。
“可恶!”苍生妒心头暗恨,却不曾想自己明明占有了她却连直视她的气势都没有,心中不由烦闷,可一身肥肉稍稍颤动之间却是让他感受到下身的一丝凉意,他猛地惊醒,原来下身肥龙仍然插在琴桦的小穴之中,而那小穴之中突然间随着琴桦的心神冷却渐渐的散发出一股冰冷气息。
“哼!冰女素心决,这招老子早见识过了!”琴桦虽是修为被制,可天生媚瞳的她自然是天生媚体,一旦开苞,便会于全身凝结出一股冰霜之气,若是处置不当,足可以对方活活冻死,可这媚体与媚瞳不一样,媚瞳天下无一,而媚体却是常见的很,摩尼教众护法之中,却有一位七欲仙子亦是天生媚体,夜七欲纵情欲海久矣,只要她有意,摩尼教上下哪个不想那貌美如花的夜七欲来一次盘肠大战,苍生妒身为四弟,自然免不了体验过夜七欲的种种手段,此刻见琴桦身上凝气的寒霜气息,大啸一声:“给我破!”
呼来简单,可实际却不一般,苍生妒虎吼之余,全身筋脉汇聚于那条粗壮肥龙之上,随着肥龙在佳人体内的天然优势,竟是不断扩散出一股阳刚暖意,渐渐的,琴桦体侧周边的冷气渐渐消散,温度渐渐升高,琴桦竟是觉得身下一阵火热,旋即遍至全身,似乎整个人从冰山走下,坠入火海之上。
“我看你还敢冷眼看我!”苍生妒见心决已破,摒了口气,虎腰一收狠狠一顶,那肥龙便再度顶上琴桦的娇嫩花芯,直顶得琴桦受力匆忙,惊呼一声“啊!”,整个人都要向后倒去,苍生妒眼疾手快,赶忙儿扶住琴桦,将她的秀发轻轻挽起,再度用戏谑的眼神看着琴桦。
琴桦的眼神依旧冰冷,可那股决绝的劲儿却是随着这一顶消散许多,在苍生妒的久视之下变得不再那么有底气,眼波流转,竟似是有点躲避苍生妒目光的意思。
苍生妒见状更喜,便是这般强扭住琴桦的头,下身再一猛顶,即便是琴桦能忍住鼻尖的轻哼传出,可那眼神之中流露出的丝丝颤抖却是无法隐藏,苍生妒便是这般一般盯着琴桦的眼睛,一边有条不紊的抽插起来。
“扑哧扑哧……”这一轮抽插可谓润滑无比,较之前更显舒适,处子落红与淫液精液搅拌在一起,苍生妒尽情感受着琴桦穴间流动着的湿濡,每一次抽动都觉得像是向外扩充了几分,竟似是完全适应了苍生妒的肥龙,苍生妒每肏一次,便觉琴桦的媚眼轻眨一次,那眼神之下散落出的丝丝羞意已然溢于言表,可那眼中的冷意却是并未消散,便是这般欲怒视却不断被下身的激荡而冲击得不能怒视的诱人姿态,看得苍生妒眼神越发炙热,只觉此时此刻能将这恨他入骨的女人按在胯下一顿狂肏便是这世上最爽的事。
若是能将她征服呢?
若是能让她主动承欢,伏在自己胯下为自己含萧弄屌,时而淫媚浪叫一番,那岂不是快活过神仙?
脑中悄然冒出此念,苍生妒便觉一发不可收拾,若是能让这冷艳无双的绝命此刻臣服于自己,那即便是叛出摩尼教又?
一念至此,苍生妒猛地扇了自己一掌,警醒过来,他如今的修为乃夜十方亲手所造,别说叛出摩尼教,即便是稍稍抗命,夜十方便可千里之外取他性命,可如此佳人却要献予教主,日后若是教主收为禁脔,又哪里还有他染指的份?
哎,也罢,暂且享受今夜之欢,今夜我便使出浑身本事,看你这未经人事的仙子又能抵御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