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好。”冷冰冰的。
“妈呀,真的。”病猪又是一声呻吟。
母亲切一声,翘起了二郎腿。
“凤兰。”病猪垂着头,还在哼。
“真的假的?”
陈建军只是哼。
母亲半信半疑地起身,走向窗台。
很遗憾,就在靠近的一刹那,陈建军突然伸出猪爪,搂住了她的腰,与此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母亲一个猛转身,才得以甩开他的手,接着几个碎步跳出了镜头外。
半晌,她才又回到了椅面上。
而陈建军靠墙坐在地上,还在笑。
牛秀琴捕捉到了他的半边脸,说实话,眼泪都流了出来。
“神经病。”
好一阵,陈建军才擦擦眼泪,戴上眼镜,站起身来。他神经质地喘着气,我估计是大笑的后遗症。
“凤兰。”他轻笑着靠近。
“没人跟你开玩笑。”
陈建军立定,蹲下,手在母亲腿上搓了一下。他就那么抬头盯着母亲,一动不动。法令纹在镜头前无比清晰。
好半会儿都没人说话。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鬼把戏,但肯定过于夸张了。
终于,母亲切了一声。她扭了扭身子,于是在椅面上膨胀开来的肉屁股也扭了扭。
“我就不信你不笑。”陈建军发出胜利的笑声,边笑边摩挲着母亲的大腿。
“行了行了,一边去。”母亲挪挪腿,试图拨开陈建军的手。但后者不依不饶,索性把脸压了上去。
“起开。”
母亲啧了一声。
但也只是徒劳地啧了一声。
猪脑袋在大腿上搁了好一会儿,起初还老实,后来就发出猥琐的吸气声,猪爪也左右开工,在大腿边缘和臀部摩挲起来。
“行了,行了。”母亲轻喘口气,不易觉察地扭了扭屁股。她似乎想移开那个猪脑袋,却苦于无从下手。最后,她拧住了猪耳朵。
于是陈建军就夸张地叫了起来。等站起身米,他笑笑说:“摸摸。”
母亲啧一声,又翘起了二郎腿。
“摸摸嘛。”
“你也不看这啥地方?”母亲似乎扭过了脸,但并没有起身离开。
“没人敢进来,老牛起码还得一个钟头。”陈建军声音压得很低,毛茸茸的,让人嗓子发痒。
“你能有点正……”母亲话没说完就被陈建军拽住了手,他隆起的裤裆在镜头前一闪而过。
“硬不硬?”声音更低了。
母亲切了一声。随着陈建军松开手,她立马欠欠身,往后挪挪了椅子,双臂抱胸。
在此期间,陈建军笑着褪下了裤子,条纹状花内裤绷在大腿上。“嘿!”这货冲母亲打了个响指。
母亲长吁口气,又挪了挪屁股。
但很快被陈建军捉住了手。
“干啥啊你。”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声音都有些发抖。
陈建军也不答,只是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