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边点拨着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郎的肉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声,便玉山頽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么?”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轻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什么……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什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后,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什么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顔奇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后,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后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你的奶子,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么?”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么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后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后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顔之效,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后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后,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