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顔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于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什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什么!”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着,然后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么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着说:“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鬱结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鬱结之像,要不是阴火作祟,那又是什么?”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