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这一条红色的山谷向上扫荡,意外的在顶端看到一颗像小指头般的肉芽,他用舌头轻轻的碰了一下肉芽的顶端,感觉妈妈的身体大力的动了一下。
他用舌头裹住这粒肉芽吸进自己的嘴里,用牙齿咬住根部猛力的吸吮。
马上,从耳边传来妈妈惊天动地的叫声,两条肥腴的大腿死命的夹住了他的头。
两分锺后一股热乎乎的水流从妈妈泥泞不堪的花洞里急速的喷射出来,打在他的脸上和身上。
他松开牙齿,让那颗小肉芽缩回去,自己贪婪的吮吸带着腥味的液体。
妈妈瘫在茶几上,雪白的肉体枕着身下凌乱的头发,胸膛杂乱无章的起伏,散发出无比淫乱的媚态。
不久之后他想要离开,可是妈妈拉住了他:“是最后一次了。”
他俯身看着妈妈的眼睛,两个人无言的对视,然后他看到大颗大颗晶莹的泪水顺着妈妈雪白的脸颊流到茶几上。
他又一次进入妈妈。
那一天他射了六次,完事后妈妈两天没有下床。
第三天他出门去了,中午回来的时候看到妈妈已经做好了饭等着他。
“你回来了,儿子。”妈妈特别的强调“儿子”这两个字。
他站在门口沉默了一会:“是的,我回来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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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年,他和妈妈一直保持着正常的母子关系,两个人谁也不提以前的事情,就好像母子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在这一年里妈妈还是老样子,脸上还是很少有笑容。
但是他变了,他的身体开始发育,一年时间长高了七厘米,现在的他看上去已经彷佛是又高又壮的男子汉。
变的并不仅仅是这些,他的生活也有本质的变化。
他国中读完以后就没有再上学,在街上混,结识了一帮朋友,他们靠偷窃、勒索、收保护费谋生,弄到钱后就去过花天酒地的生活。
在他们这个小团夥里,他是当之无愧的老大,不但因为他长得壮实,也因为他打架从来都是在拼命,附近的人都知道他的外号--“赌命仔”。
他的妈妈也知道了一些他的情况,但是她并没有说他。
母子俩人除了一天中那几次不可避免的碰面,平时都互相躲着对方。
五月一天的下午,天气很闷热,他从外面回家。
就在这天中午的时候,他向附近的另一个团夥提出在当天晚上单挑,以解决他们之间一些争端。
这些人都是职业歹徒,他不知道晚上出门以后,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见到妈妈。
那天下午他坐在自己的卧室里,看着窗外夕阳渐渐落下。
在太阳就要下山的时候他猛地站了起来,脱去身上仅存的裤衩以后,走出房间去找妈妈。
妈妈正在厨房为他准备晚饭,天气很热,妈妈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透过细纱能够看到妈妈的乳罩背带和白腴的后背。
看着妈妈的背影,他全身猛烈的颤抖,然后就扑上去抱住了妈妈。
妈妈以他所没有估计到的程度挣扎,流理台上切好的菜都被打落在地上,混乱中妈妈抓起菜刀砍他,他不闪不避,菜刀在就要劈到他脸上的时候歪了一下,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涌了出来。
妈妈看到鲜血发出惊呼,趁着她分神的时候他把她压在了流理台上。
“我是你妈妈,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情?”
“我不要你做我妈妈。”
“可是我确实是你妈妈呀!”
“我死了你就不是了,今天晚上我就会死。”
妈妈惊讶的看着他,一下子停止了挣扎。
“是今天晚上吗?”
“嗯!”他说:“死了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