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妈妈拼命的用双腿夹住他的腰,尖叫着要他快走。
可是他趁着这机会一连几棍打在男人的头上,男人最后终于昏倒在地。
他扔下棍子,扑到了妈妈的身边。
妈妈呆呆的望着他好一会儿,突然抱住他哭泣,丰满的乳房在他的胸膛上摩擦。
这时他感到一阵强烈的冲动,他站起来把妈妈压在身下,用嘴去亲吻妈妈的嘴,妈妈挣扎着把头扭开,他的嘴唇就在妈妈的耳朵、腮、脖子上面蹭。
然后妈妈突然把头扭回来,吻在他的嘴唇上。
妈妈的舌尖,伸进他的口中搅拌,他也热烈的以舌头回应,动作很快由生疏变得熟练。
他飞快的脱去了自己的外衣,同时手掌覆盖上了妈妈隆起的阴阜,手掌立刻感觉到一片湿腻。
他低头想要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去,触眼所及满是暗淡的红色,从妈妈的洞里鲜血还在不断渗出。
他惊惶的抬起头来看着妈妈的脸,但是妈妈除了脸颊比平时显得苍白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特殊的地方。
“不要管,是女人的月事。”妈妈说着,用双腿勾住他的屁股,使劲向前一带,他的阴茎一下被套住,妈妈的脸上浮起混合着痛苦和愉悦的神情。
“痛不痛?”他忍不住问。
妈妈的脸上闪烁着妖艳的光泽,“动吧!”妈妈说。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做着机械的运动。
这一次他持续的时间比上一次长得多,第一次完了以后又来了两次,但是还是一直维持着最初的姿势。
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淋淋的,从妈妈花洞里涌出的血水和淫水混合着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流到地上。
当他终于放开妈妈的大腿时,虽然疲倦但却感到非常愉快,这时他终于想起了躺在地上的男人。
他伸手去拉那个人,可是他一动不动,他把手放在男人鼻子下面,才发觉他早就停止了呼吸。
他突然嘿嘿的笑了起来。
*********
那个男人的尸体一天后很快被装殓埋葬。
他和妈妈对外宣称是他是暴病身亡,街坊邻居虽然觉得有些突然,但没有人怀疑。
也没有人来吊唁,这男人并没有亲属,人人都讨厌他。
把男人埋葬后的那个晚上,他和妈妈坐在客厅里。
“从今天起就好了。”他说,看着母亲的眼神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欲火。
妈妈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走进了浴室,二十分锺后她走出来时,身上一丝不挂,刚刚沐浴过的白皙肉体,同时混合了圣洁和淫乱。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还是母子。”
说完这句话妈妈就紧紧的抱住了他,美丽的大眼睛湿得要滴出水来。
“是最后一次吗?那我就拼命的做吧!”
他贪婪的揉捏着妈妈饱满的乳房,看着雪白柔软的乳房在五指挤压下变形,坚硬的褐色乳头从指缝中伸出来。
他用的力量非常大,妈妈痛得呻吟,但是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反而默默的伸手脱去他的裤子。
这一次他是站着插入,十四岁的他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和妈妈个子差不多高,在体位上两个人很协调。
用这样的姿势交合,他只是轻轻的摆动屁股,就能产生明显的效果,妈妈第一次在他的抽动下发出了呻吟,声音不大,但是效果比最强烈的春药都强。
很快他感到妈妈洞里一阵阵强烈的收缩,然后一股滚烫的热流浇在他的蘑菇头上,他也控制不住的发射。
这时妈妈晕红着脸,身体酥软的靠在他的身上,空气里弥漫着从女人下体流出来的液体的芳香。
他吃力的把身体柔软如绵的妈妈抱起来放到茶几上,自己把头放到妈妈两腿之间去看那个他出生的地方,一股浓烈的骚味扑鼻而来。
在还在颤抖的雪白大腿内侧,他第一次清楚的看到了神秘的花园,浓密的毛发又多又长,从小腹一直延伸到后庭的菊门,深深的臀沟也布满了细而亮的黑毛。
他用手指拨开那一丛丛被打湿而粘在一起的杂草,看到紫褐色的肥厚肉唇耷拉着,他开玩笑似的向两边拉开这肉唇,随即惊讶的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被滋润得亮晶晶的,那种淫糜的美感使他心摇神荡。
他本能的用嘴唇去舔这显现出妖异魔力的肉壁,舌头在嫩肉上刮过的时候,妈妈的身体剧烈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