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萍记起来了,她说道:“是你,你怎么也被……”
“他们这群倚仗性别差异凌辱女性,无恶不作的畜生,设下圈套陷害我,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得先想办法逃出去,然后通知我的同事,将他们全部绳之以法。”
女教师性格本就软弱,加上被歹徒们囚禁了一年有余,已经被对方残暴的性虐手段吓破了胆子,改造成为一台彻头彻尾的肉便器。
眼下李秀萍迟疑道:“啊,那我们该怎么做?搞不好会没命的!”
“嘘,小声些!”
胡廷秀示意对方压低声音,接着道:“记得那群混蛋侮辱我的时候,在你那边丢着一把剪刀,看看能摸的到吗?”
李秀萍的双手和双脚也被分别捆住,只是她是个柔弱的女人,加上被长时间囚禁,麻猴子压根没把她放在心上,给分开捆绑的双手双脚间留有较大的活动余地,眼下女教师用被捆绑的双脚在床上小心地探索着,片刻后恰巧触碰到剪刀,用足尖拨给了胡廷秀。
女警官昏死过去后,一双纤腿被并拢着捆绑住了脚踝,她害怕吵醒麻猴子,轻轻地翻了个身,让娇躯仰面朝上,用两只玉足夹起尖刀,然后深吸口气,翘起玉臀,抬起双腿,使娇躯打弯超过九十度。
来自下身强烈地酸痛感,又让胡廷秀额头与鬓角渗出冷汗,她咬牙坚持着,使身体继续弯曲,待足尖与被捆绑在床头铁棱子上的双手,垂直成为一条直线时,脚尖一分,让剪刀准确地落在手掌中。
用剪刀剪断捆绑在皓腕间的丝袜,女警官的双手恢复了自由,她轻轻地挪开麻猴子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坐起娇躯,解开捆绑在自己脚踝上的绳子,接下来又爬到李秀萍身旁,帮她摆脱了禁锢。
“我们下步该怎么办?”
李秀萍双手抱在胸前瑟瑟发抖,看来她在被歹徒囚禁的期间内,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有我在,别害怕。”女警官低声安慰着,转而又道:“找身衣服换上逃出去,最好再弄到部手机,这样我就能联系上同事。”
话音刚落,见李秀萍望着自己身后,露出惊恐的表情,胡廷秀猛然意识到,呼噜声停了,麻猴子醒了,可还没等她扭过身,便被麻猴卡住后颈,摁倒在床面上。
麻猴恶狠狠地说道:“臭娘们还想跑?我他妈弄死你!”
“你个混蛋,嘿!”
胡廷秀奋力一扭,使自己转过身子,单手握着剪刀,朝麻猴脖子扎去。
看着月光下锐物闪着寒光,马猴心道不好,他左手向外一拨,架开女警官玉臂,继而攥住她持剪刀的皓腕,死死的磕在床沿上,右手顺势卡住胡廷秀玉颈,身体向前一窜,压在她娇躯上。
“你个臭娘们,还敢下狠手,我他妈掐死你!”
女警官俏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持剪刀的纤手被麻猴子攥着连续磕向床沿,几下后因为吃痛松了手,剪刀落在地面上。
胡廷秀的玉颈也被麻猴子卡住,让她喘不过气来,麻猴子望着脖颈与双鬓青筋暴起的女警官狞笑着,将左手一起掐在对方脖上,并逐渐加大了力度。
胡廷秀心中暗想:歹徒居高临下,自己处于不利境地,再这样下去要支撑不住,必须反击!
想到此处,女警官瞬间用两手拇指,插入麻猴子鼻子两侧的眼角内,用力向外抠动着他的两只眼珠子,麻猴子吃痛中松开双手,胡廷秀趁机一拳砸在他脸上,接着弓起双腿,两只玉足同时蹬向麻猴子两肋。
“嗷!”
麻猴子嚎叫着从床面被踹到了地板上,女警官趁机从床上站起身,下了地,再次挥动粉拳砸向对方面部,岂料麻猴子架开来袭玉臂,左右两拳接连击中她的俏脸,胡廷秀趔趄着后退,膝弯磕在床沿,后仰着倒在床上。
“臭娘们,我看你他妈是想死啊!”
麻猴子大叫着张开双臂扑过来,胡廷秀顺势抓住对方两只手腕,弓起条纤腿,用玉足蹬在对方肚子上,借着来力,纤腿猛地绷直,娇躯顺势向后一翻,一招兔子搏鹰将麻猴子掀到身后床上。
“快来帮我!”
麻猴子已经坐起身,女警官见状扑上去两人扭打起来,李秀萍也从后面抱住了他。
“我操你妈,找死呢!”
麻猴子回身一肘顶在女教师颧骨上,她翻倒在一旁,脑袋还撞在床头柜上,低声呻吟着。
接着麻猴子两只手又卡住胡廷秀玉颈,这回他下了杀手,他残忍地笑着,两只手同时加力,性别及身体上的优势重新让麻猴掌握了主动,他翻身跪在胡廷秀娇躯两侧,女警官再一次被仰面按倒在床上。
“臭娘们,被干了那么多次还反抗,我他妈掐死你!”
胡廷秀两只丝足乱蹬,在激烈地挣扎,她想扒开麻猴子卡在玉颈间的手,获得喘息时间,可一连几次都没有成功。
女警官忽然改变起策略,两只纤手也掐住麻猴子的脖子,双手拇指,一只死命地按在对方喉头下凹处的气门上,用另一只使劲地摁下喉头。
“嗷!”气门被封,麻猴子喊不出来却倒吸口凉气,他手一松,胡廷秀喘上一口气,双手力道却丝毫不减,依然死死抵住对方身体上这两处位置。
女警官一扭身,把麻猴子翻到身下,居高临下掐着他的脖子,月光打在她光洁的身躯上,身材娇小的女警官,再也没有昔日里那秀气的模样,此时胡廷秀披头散发,就像收割生命的女鬼,或许因为俏脸接连在几次搏斗中被击中的缘故,鲜血正从她贝齿和檀口中渗出,顺着樱唇挂在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