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再说胡廷秀。
麻猴子受伤后就回到了别墅里,虽然胸口之前被开了一条半尺来长的口子,但此人诡计多端,知道今天晚上动手,除了外衣,又特意给自己套上了一件厚马甲,这让他伤得并不严重,经过包扎后,又变得活蹦乱跳起来。
麻猴子赶走马仔,把李秀萍扔到床上,这个女人已经被一群男人轮奸过许久,双眼无神,精神萎靡,已经呆痴的像块木头,麻猴子早已对她失去了兴趣,今晚就只干了一炮,相较而言,倒是眼前这个被擒住的女警官又挑起了他的性欲。
不顾女警官叫骂,麻猴子摆弄着早已虚脱的胡廷秀,先解开她一双玉腿上的绳子,又松开绑住对方皓腕间的丝袜,搬动对方身体使她坐了起来,接着让她扭过身去背对着自己,用双手撑住床面,双腿弓起跪在床上。
麻猴子上身顺势趴伏在胡廷秀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对方略微深陷的背线,让对方脊背降低高度的同时,抬起翘臀,攥着肉棒就从女警官两片臀瓣间捣了进去,继而大力抽插起来。
“哦!还那么湿,今晚你被干过多少次?”
见对方咬牙不语,麻猴子边抽插边讥讽道:“上次干掉毛小峰的时候,见到坐在车内你那俊俏的模样,老子发誓就要操到你!哈哈!”
接着他两手箍住胡廷秀的蜂腰,大力挺动身体,让肉棒被这种剧烈地幅度,一次次顶到女警官膣道深处。
“哼嗯……啊!”
虽然胡廷秀想屏气凝神,迫使自己不叫出声,但在完全脱力之下,只坚持了片刻,一切努力就化为了泡影。
“快给老子说说,他们今晚有没有用这种老汉推车的姿势干你?”
见女警官只是呻吟,却不搭话,麻猴子开始不断地用手掌拍打起她的翘臀,配合着自己腹股沟与女警官臀瓣相撞击产生的“啪!啪!啪!”声,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麻猴子觉得十分惬意。
“啊……!啊……!”
胡廷秀浑身瘫软,已经无力再做任何挣扎,只得羞耻呻吟着任凭对方折腾,她雪白的臀瓣上泛起一片片红指印,一双纤手已经无力支撑起身体,只能玉臂弯曲,趴伏在床上。
“屁股抬高!贱货!”
麻猴子向后扯动着胡廷秀柔软的秀发,迫使女警官仰起俏脸,她脊背弯曲,身体绷紧,翘臀相应地抬了起来。
“啊……!”
“不错,还挺听话,老子今天就要驯服你这匹母马!驾!”
麻猴子边说边加快冲刺的速度,一段时间抽插后,他感觉自己的肉棒被膣道壁紧紧地裹住,一股股精液从海绵体内慢慢被挤上了龟头顶端,看样子,马上就到了山崩海啸的时候了。
“驾!驾!”
麻猴子强忍精关,双手兜住胡廷秀蜂腰两侧,大力地一下下向后扯动着她的娇躯,同时耸动身体,玩命似得向前冲刺,他要把子孙袋内所有精液,一股脑地赏赐给眼前的女警官。
像钟杵撞钟一样的抽插使胡廷秀翻起了白眼,她额角直冒冷汗,两只纤手也抓紧了被单,巨大的快感让她浑身打起了哆嗦,从檀口中爆出一声又一声的浪叫。
“啊……杀了我……受不了……啊……!”
女警官凄惨的叫床声,不断刺激着麻猴子大脑,他又刻意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努力向前冲刺着,又是几十次大力抽插后,他再也忍不住了,“咕叽!咕叽!”几声,大股的精液,伴着他持续抽插,被不断地飙进了胡廷秀的膣道深处。
“啊……!”
女警官发出尖锐的叫喊,整个身体瘫软在床上,随着麻猴子拔出疲软的肉棒,胡廷秀直接昏了过去,红肿的蜜壶口,爱液混着浓精,不停地往外流淌,丝丝拉拉滴在床面上。
惨白的月光透过窗帘射进房间,女警官幽幽地醒了过来,她凭借月光,看到一张令她反胃的月球脸,麻猴子正用一条胳膊搭在她肩膀上熟睡,发出阵阵沉重地呼噜声。
胡廷秀厌恶地翻个身,想脱离开麻猴子怀抱,可是对方搂着很紧,为避免惊醒对方,她没有选择继续动作。
女警官感觉整个身体像是被拆散了架,浑身上下布满酸痛感,两条腿仿佛像灌了铅似得沉重,而女人最宝贵的私处位置,也传来阵阵灼热地撕裂感。
女警官明白自己二十三岁的大好年华,被一群歹徒彻底给毁了,美好的未来葬送在整晚的轮奸与凌辱之中,成为了一个肮脏的女人,即使能够走出这里,也没有勇气继续面对生活,想到这里,胡廷秀低声抽泣着,眼角再次流出两行清泪。
被歹徒凌辱的场景不断在脑中回放,自己像无助的羔羊一般被轮奸,不争气的身体还居然达到了一次次高潮,巨大的耻辱感让胡廷秀决定报复,她扭头看向麻猴子,目光中浮现出一丝冰冷。
女警官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思考着下一步计划,尽管她的身体依然很虚弱,好在经过一段时间昏睡后,恢复了部分体力,眼下她尝试着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均已被再次绑住。
房间里关了灯,胡廷秀借着月光观察起四周,发现离自己不远处的床面上,也躺着一团黑影。
她记起来了,在自己被麻猴子凌辱到高潮,即将昏死前的一刹那,曾经撇过一眼,对方也是个女人,而且自己还认识,她就是大学女教师李秀萍,当时为了调查嫌疑人程天海,自己和苏虹还去过对方家里。
胡廷秀压低声音道:“李老师,快醒醒!”
接连喊了几下,对方动了动,颤声回道:“谁?”
“是我,胡廷秀,上次调查程天海的事情去过你家,后来我们再去的时候,发现你已经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