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旗一听大喜:“如此我先谢过老先生了。这个……厄……这个……晚生还有一事要向老先生禀明,小的家中已有一妻一妾,此妻说来老先生想必听过,就是从前的名妓,柳如是。”
毛老头一听,又是哈哈大笑:“老弟果然有眼光!人言那柳如是人才出众又能诗书,是一等一的人才。要不是老夫年老无能,嘿嘿,不想这等佳品让老弟你得了去!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理所应当。来,我们再饮一杯!”
孙旗心里的石头可算落了地了。
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一个家丁跑了进来,对老头说:“老爷,毛贵人有请。让您先去看一下。”老头心中不悦,口中说道:“这妹子真是的,正吃酒呢,有什么事儿啊?”嘴上说着,但还是站了起来,对孙旗说:“公子稍坐,小老儿去去就回。”
孙旗心想:“那毛贵人想必就是永宁的母亲吧”,和媒婆等了一盏茶的工夫,柳老头儿回来了,一脸为难之色。
孙旗问道:“可是家中有何难事?”柳老头叹了口气,道:“我妹妹毛贵人是永宁公主的生母,她……”
正说到这里,又一个家人跑进来,老头儿于是差开话题问道:“何事惊慌?”那家人说:“老爷,礼部请您去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让您马上动身。”
小老儿马上起身,说:“定是皇上册妃之事。阿桂,带公子去客房休息。公子,我少陪一个时辰,等我回来再谈。凡事都有的商量,有的商量。”
说罢急匆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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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旗一个人在客房中转来转去,想着毛老儿走之前的表情,心中忐忑不安。
他带来的人都被安排在另一处地方休息。
这时门开了。
走进一个美艳妇人来,孤身一人,没带什么丫环。
孙旗一看,立刻认出来,“你,你是永宁的母亲吗?”
那妇人道:“正是。”
孙旗见这妇人看上去年纪也不甚大,永宁的妈妈估计差不多也要三十五六,但看上去顶多三十不到。
身材均净,皮肤保养得甚好。
容颜娇丽,像极了永宁公主,但比永宁多了几翻成熟的韵味,少了几翻辛辣的感觉,而且看上去很端庄,很和蔼。
孙旗见了,不由得跨下一动,大鸡巴又硬了起来。
心中叫道:“不可乱来,这可是我未来的岳母。”同时心中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妈妈。
那妇人问道:“你便是那来求亲的公子?”
孙旗道:“正是不才晚生。在下给娘娘施礼了。”
那妇人避开不受,侧过身来说道:“一个小小的贱民,就想娶了我朝千金公主,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孙旗心下大失所望,心想:“真是有什么女人就有什么女儿,这位阿姨看上去这么和蔼可亲,为什么说出话来这么咄咄逼人呢?”
孙旗最恨别人说他是癞蛤蟆,不由得心头火起。
想一想这是自己未来岳母,强压怒气,说道:“小的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不会让公主吃苦的。”
那妇人抬头打了个呵呵,但却明显很做作,说道:“这京城里的有钱人家多得是。我们家的姑娘是金枝玉叶,从小娇生惯养。你有什么本事?你能治服得了我们家永宁?哼,我看你呀,”
孙旗真的有点气了,接道:“我便如何?”
妇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就是个癞蛤蟆!”
孙旗不怒反笑,说道:“未来的岳母,我这就让你看看你女婿有什么本事,怎么治服你女儿!”说完反手把门关上,一捂妇人的嘴就把她按在了床上。
妇人大惊,连踢带打却奈何不得。
忽然孙旗放开了她的嘴,还未及呼叫嘴巴又被孙旗的嘴给堵上了。
孙旗把舌头伸进妇人口中,他的舌头特别的长,舌尖在妇人口腔深处一划一划。
这妇人哪受过这个,几下过后就受用得不行,欲火中烧,不再挣扎了。
孙旗把头抬起,说道:“娘娘不要叫,你女婿侍候你一顿好的。”
那妇人确是欲火被勾了起来,下体骚闷难当,苦于万历皇帝年老无能,已多年不能人事了,竟低声道:“乖孩子!你若侍候你家娘娘舒服,到时什么都允你。”
孙旗一听更是精神抖擞,施出浑身解术在这妇人身上连啃带咬,使得她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