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丫鬟拿过一根竹板来,将那小厮打了二十。小厮被打不过,遂将衙门大事说了一会,以证语实,希图免打。那吴氏那里肯信,又打了二十,小只得将行父常往株林之事,从实说了一遍。
夫人闻知遂命丫鬟拿绳子来,将他困住,等老爷来时好叫他对证。
果然行父又从夏姬家回来,夫人迎着问道:“朝中今日又有何事?”
行父一时不及对词,说的半响不语。
夫人道:“好!好!你往夏家去,笑道我不知?”
行父说:“我对夫人说誓,岂有还往他家去的?”
夫人说:“现有干证在此。”
叫人牵出那个小厮来,行父一见即知事犯。问道:“他是怎样说的?”
夫人将拷打之事说了一遍。行父道:“他是受打不过,持谎言搪塞,夫人不要听他。”
吴氏那里肯依,说道:“我也不管你去不去,你写一张休书与我,任我改嫁便了。”
行父犹豫不肯,夫人越吵越发越闹越恶。行父无奈,只得勉强写一张休书递於夫人。
夫人道:“你得念於我听。”
行父念道:“立休书:仪行父,因夫妇不和,夫人情愿将他休了,行父另娶,吴氏改嫁,永无悔言,立休书存证。”
夫人听罢,接来一看说道:“上头并无脚手印,如何值得休书?”
行父即与他打上脚手印,夫人便才收了。逐收拾箱笼回娘家去。
行父不忍目赌,避在一旁。夫人毫无恋恋心意,穷日之力,悻悻回到吴家。其爹娘遂与夫人改嫁了一个木匠,因他阳甚微小,又私通了同行的木匠,名唤怯保,尘柄九寸有馀。那时怯保尚未娶亲,摸着道个对头,不知好歹,尽力一顶,吴氏着重,流血满褥,昏迷而死。这话暂且不表。
却说仪行父自从休了吴氏之后,遂逐日同孔甯引着灵公在夏家淫乐。
那夏姬本是个淫极之妇,一人单来不足其兴。饮酒中间向叁人说道:“今日白画之间春心忽动,哪位情郎与奴快乐快乐。”
叁人闻听此言一齐争上。夏姬笑道:“何必如此?咱大家同乐何如?”
众皆许诺,遂各脱衣服,大白日里赤身露体,闭上外门,夏姬仲卧床上,灵公先爬上去,搂住了腰,对准牝口,将尘柄往前一顶,吃的一声尘首直入,一进一出唧唧的响。
行父看得急了,听得窗外似有人笑,知是荷花,遂将门开,开跑出来,荷花转身欲去,行父向前抱住后腰,扯开裤子,隔山讨火,弄将起来。
只听灵公说道:“早已洩了,你们来罢。”
仪行父舍了荷花,欲淫夏姬,谁知半夜起身,早又有早行人,此时早被孔甯挺枪上马,口对香腮,叫了声亲亲,抽扯起来浑身乱动,弄了半日,不分胜负。
仪行父着了急,一手把孔甯掀下马来,遂翻身上去,抽扯之声比前大不相同,因他尘柄较二人颇大,又有助战的春方。遂大开旗鼓,一冲一撞,弄得个夏姬哼哼的浪语不住的叫亲亲。
行父又叫他骑在自己身上,己却仰在下面。说道:“娘子我与你做牛油倒烧烛。”
二人正弄的热闹,又被孔甯把夏姬推倒,覆身上去大弄大战。仪行父见他干起,逐快快穿上衣服出门去了。
孔甯也不管他,竟自与夏姬独战半日,到了点灯时候,方才洩了。
孔甯同灵公穿衣而去,要知仪行父去后端底,下回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