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疼呀——!“萌琪琪听到“天女散花“,就知道要打她哪处了,是躲过了要害,但是雨花石也没落空,两枚击中奶头,一枚打在大腿根近骚穴的位置,三枚飞向船舱,却不知道赵无谋根本就没想打她的三魂七魄,就是要打她的一对奶头和骚穴。
萌琪琪艺业已然了得,小小年纪直冲九段,想不到被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人打中这种部位,不由大怒:“下流——!你是哪位师叔的弟子?是小师祖叫你来接我们的?你敢打我的奶头,等会儿见到小师祖有你好看!”
徐本善手里捏着三枚小石子探出头来:“小辈这石子打得不错!休得废话!快带我们去找你师祖!这天都黑透了,早点到了老道我还能喝点小酒,咦——!”
徐本善不经意间一瞟赵无谋,发现竟然看不出他的修为,不由大惊,难道这小子的修为比老道我高出甚多,不可能呀!
没听说过这号人呀?
心生警惕的道:“你是何来路?和散花仙子什么关系,如何修得这天女散花手?”
赵无谋听徐老道说话老B老吊,冷哼道:“关你吊事!”
李川探出头来:“不要惹事了,你不是要赶着回去打炮吗?”
张馨语听到赵无谋和人吵架,也好奇的探出头来,云鬓散乱,胸前衣襟不整,脸色憔悴隐有泪迹!
“哎呀——!那是馨语!“两船相错间,开船的周箫箫正好看到,她原和张馨语是旧识,立即认了出来。
“妖精——!“徐本善认出了穿山甲李川,想当然的认为,李川是妖精,那么赵无谋肯定也是妖精,而且是大妖精,这就解释了自己为什么看不出赵无谋修为的原因了,对方看似年青,实际可能活了上千年,张馨语本是明星,听周箫箫一叫,老道也认了出来,以为是两个妖精在拐带人口,不由大怒,把手一抬,”轰隆隆“天地间传来雷鸣。
李川大骂:“作死哟!怎么遇到道德之人了,这道雷老子从没见过,如此的凶猛,若是打实了老子非挂了不可!那个——!真人莫使手段,我投降还不行吗?”
赵无谋冷哼一声:“你敢投降不等那雷凝实,老子现在就宰了你,听说穿山甲的肉很补的,这种吊雷怕个老吊,看我的!”
徐老道大喝:“真武大帝起神威、九宵荡魔真雷,打——!”
一道水桶粗的紫色道雷劈面打向赵无谋。
赵无谋大骂:“全是他妈的疯子,老子跟你们无怨无仇,先是弄毒针暗算,现在又弄道术压老子,没有点本事,还真是处处受人欺负,那个——皇极坠地,公归于天,天罡破雷手!”
“你是全真的亲传弟子!什么——!哎呀——!“徐老道惊得脸色大变,一道更凶猛的道雷反打过来,没奈何处,只得咬牙硬扛。
“轰隆——!“一声巨响,两船飞速分开,赵无谋的船斜剌里钻入一条水道,一闪不见了,那条水路一合,再没有踪迹可寻。
徐老道几个的船狠狠的撞在水岸上,徐老道是灰头土脸,李思淳、张绍真跳了起来,棋子撒了一地。
萌琪琪大叫一声,掉进水里,这事说是迟,实际发生就在秒间。
徐本善一把抓过李思淳:“臭牛鼻子!他用的是全真的路子,这事你得给我个说法!自解放以来,我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李思淳却是想不到本门中哪里会出这样的高手,若是自己的门下弟子,早有人报上来了,亮声大喝:“全真派昊一天尊李思淳,请教是本门哪位高人?”
赵无谋听着声音耳熟,但也没多想,运真力笑道:“你管我是哪个?拍武侠电影吗?还全真派哩?既然你们不上道,也尝尝老子的厉害!老子可不是好欺负的,如电闪决破鸿蒙、昊一洞澈起暗尘——阵起!哈哈哈!你们好好玩吧,老子回宾馆打炮了!”
“不好——!我们遇到了个混的!“李思淳听赵无谋的声音也耳熟,然就间想不起来是哪个,听他念动全真真言,知道他发动大阵了,难怪方才萌琪琪迷路,现在想来定是此人做了手脚,但为何他要用自己传弟子的真言发动阵式?难道——?这人是自己的亲传弟子?不可能的?
张绍真道:“李思淳!这人念的是昊一洞澈起暗尘,真言里带着你的道号,定是你亲传的弟子,不要跟我们玩玄虚!把你的弟子叫出来见见吧?”
徐本善哼道:“牛鼻子!看不出来啊!这是你哪年收的弟子?竟然能叫老道我吃亏?噢——!对了,那只穿山甲,定是他驯服的妖精,做个奴仆使唤的!但又抢张馨语做什么?他这种道行在你们全真门中,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难道还弄不到一、两个百绝色的女人,又何必用强?”
李思淳道:“我也不知道啊!骗你们干什么?快拉琪琪上来,前面我们要小心了!”
萌琪琪浑身尽湿,被楚箫箫拉着手狼狈的爬上甲板。
楚箫箫讥笑:“这下不狂了吧?”
萌琪琪运用真力,瞬间蒸干衣裙,不解的道:“这人是谁?似是我们全真的师兄?修为深不可测,但为什么要戏弄我呢?”
楚箫箫笑:“许是看你生得漂亮,想约你吧?”
李思淳道:“好了!休要讲嘴!这阵被他加了东西,连我也认不识了!”
“不会吧?“萌琪琪、楚箫箫一齐喊。
张绍真道:“我来开船!”
黑蒙蒙的水道雾更浓了,而且还夹着隐隐的奇怪兽类低吼,有如进入另一个世界,三个老头脸色凝重,两个骚货心惊胆颤。
忽然船体剧烈的抖动,黑暗中现出一个硕大的兽头来,似龙非龙,似蛟非蛟,鹅蛋大的怪眼贴在船舱的玻璃上。
“妈呀——!“楚箫箫叫。
“嘘——!“徐本善一只手指放在嘴边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