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流川怒吼:“我的右臂断了,得赶着回去接骨!今天算了!”
李新辨、李花姑坐着疗伤不语,但都摇了摇头,意思也是算了。
虽然公母两人各受了一剑,但还要不了他们的命,实际上赵无谋也不敢公然杀人,要不然他们早挂了。
然此次过后,他们两个是艺业大降,修为从先天境掉入宗师级。
穿山甲李川看着衣裙不整的绝色张馨语,又看了看赵无谋背后的大背包,咂嘴道:“我没猜错吧,你就是去散花小筑偷人家东西的,可是想不到的是,你竟敢掳劫人口,真是无法无天,得再加两千块,否则我不带你!”
赵无谋大骂:“你个死穿山甲!老子怎么可能偷人家东西?至于她,是硬要跟我走的,不信你问!她要是不愿意,老子立马叫她走!”
张馨语知道若是立即回去,责罚非轻,闻言点头:“是我自愿跟他走的,他没拐我,千万不要赶我走!”
“噢——!我没骗你吧?你说你这只死妖精,怎么和人一样死要钱呢!”赵无谋笑。
李川嘀咕:“还真是见鬼了,这女人衣裙不整,脸色憔悴隐有泪迹,双腿颤抖似合不拢,摆明是阴道干涩时被鸡巴捅进去操过,所以骚穴疼痛不敢合腿,被人*奸过还说自愿,难道是有人*奸她,正好被你看到,打跑了歹人救了她吗?不象呀!”
赵无谋道:“快开船,不要废话,老子还要赶回去打炮呢!”
一条电动船上,共有五人,一名美女在开船,一名美女站在甲板上,面露焦急。
其他三个却是中年人,两个在围棋,一个散漫漫的在边上看。
过了一会儿看棋的问站在甲板上的绝色美女:“琪琪!你到底认不认识散花小筑的水路?这地方我们兜了三圈了!”
萌琪琪一回头,一张妖靥如梦如幻,轻轻跺脚道:“徐太师祖!小师祖的散花小筑,我来过好几回了,只是这次或许是天黑了,又或许是改路了!”
徐本善对下棋的一名中年人笑道:“不要难为小丫头了,李老道!这雾锁龙门可是你教无缰的,别跟我说你也不认识?”
李思淳稳稳的坐在桌前正在下一盘棋,闻言微笑:“我当然认识了,只是给这个小丫头锻炼锻炼!”
开船的绝色美女道:“太师祖,别指望琪琪了,这个小丫头根本就认不得路了,你看天都黑透了,我们快到小师祖那里好吃饭呀!”
萌琪琪不服道:“死箫箫!你不也学过雾锁龙门,不行我开船,你带路?”
楚箫箫披嘴:“是哪个自告奋勇的说散花小筑的路,闭着眼睛都能认识的?”
萌琪琪弱弱的道:“我承认错误还不行吗?那个——!太师祖!你再不帮人家分辨一下的话,我们真要走到明天天亮了!”
李思淳不紧不慢的道:“急什么?我就要赢张老道了!真要触动大阵的话,无缰自会着人来接的!”
张绍真把眉毛一挑:“老不死的,你说我们叫妙心那个老秃驴一个人看着张起灵能保险吗?”
李思淳道:“这世上对张起灵感兴趣的,只有张镜湖那个玩尸体的,妙心手上有五火七禽扇,正是僵尸的克星!”
张绍真道:“那就是个赝品,根本就不是上古传下来的东西,要是张镜湖把我师弟许绍成叫来,妙心绝不可能搞过他们两个!”
李思淳微笑:“放心!龙泉寺是少林下院,里面一百多个秃驴中,有三个一流境界的秃驴,妙心本身修为和我们差不多,手中又个扇子,就算玩尸体的和玩女人的两人都来,没带足弟子帮手的话,也绝讨不了好,张镜湖不呆,许绍成更是无利不起早的东西,怎么可能硬来?”
那边萌琪琪嘟嘴:“奇怪呀!往常只要有人走入阵中,小师祖就会派人来查看,今天是怎么了?”
“嗯——!“李思淳也感觉不对,照理没人能改得了这水路,除非又加阵法,但这水路的阵法是他亲自指点,这世人决不可能有人能改动阵法,难道——?
萌琪琪忽然跳脚尖叫:“哎呀——!快让开,你们是从哪里钻出来?箫箫!快——!快向左转,哎呀——!不对,向右!”
楚箫箫产自北京,驾船技术本就不行,这时手忙脚乱起来,把那船开得东倒西歪。
李川驾船却是好手,险之又险的错过对面的船头,滑向似乎根本没有的水路。
赵无谋从船舱的窗口伸头:“哪来的婊子!叫你妈的B呀!你们才是没头苍蝇似的乱闯,会不会开船哪!”
萌琪琪大怒,她艺出全真李思淳门下葛无纠,是葛无纠门下第三代女弟子中艺业最高的一个,因长相绝色,出道以来常引来狂蜂浪蝶,她是不胜其烦,所以出手自然狠辣,江湖人送外号“双尾蝎“,不想这个骚货闻知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之后特意叫人打造“蝎尾针“做为她的标记。
别看她在李思淳等人面前又萌又乖,实际黑白两道中哪有人敢招惹她?
听赵无谋说话放肆,小辣椒的脾气上来了,闷哼一声,打出两支“蝎尾针”。
赵无谋把头一缩,随手拿起杯子只一旋,接下两只毒针,望着滴漏的茶水,破口大骂:“你个狼心狗肺的臭婊子!老子又没招惹你,为什么要用暗器打老子?还有?这针上闪着蓝光,喂毒了吧!”
萌琪琪双手叉腰,娇野的大叫:“你才是婊子!你妈才是婊子!”
赵无谋冷哼:“臭婊子!不给你点颜色涂涂脸,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伸手摸出几枚七彩雨花石,喝道:“天女散花,灵石锁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