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谋嘿嘿笑道:“老子没有钱回你们,这四粒丹丸你们一人一粒吧,助你们修炼!”
四个骚货立即欢呼,各人小心的拿了一粒,放入嘴里,顿时浑身舒服,这玩意是道门秘宝,能增人元阳寿数,有钱也没处买去。
赵无谋坏笑:“吃过饭后,我们再打一炮,顺便助你们消化了这丹丸,王丹丹舔我屁眼,张艳丽舔鸡巴,白蒙蒙、韩青青先舔奶头后舔脚!”
四个骚货齐齐应了一声,眉眼含春的拥着赵无谋去了。
王瑞儿自昨夜到现在,只有两个馒头给她充饥,并没有一口水喝,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疲惫,自下午三点多钟开始,她被人解了下来,一顿拳打脚踢之后,被扣在了一部合金钢做的轻便豪华马车上,充做母马。
王瑞儿小嘴里含着嚼铁暗暗庆幸,不用被人用烧红的铜管捅骚穴了,只是做母马给人拉车鞭打的话,还是能忍受的,但是她饿呀,跑起来两腿发软。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九点多钟,拉完了最后一名客人,被人栓在民国风情的水泥大门的门柱上,两条大腿死死的夹着,抖抖索索的站在寒风中。
忽然美目一亮,下午那名胖胖的中年人来了,手上拿着什么东西走到门前拴马的石柱边,低声叫道:“婊子——!”
十余匹美女牝马一起抬头,黑暗中响起一片“叮铛”
声,环锁相碰,极是悦耳,王瑞儿急忙依下午订好的暗号,努力摇胸前奶头上被尖厉鳄鱼夹夹住的铃铛,“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一连三次。
那种尖嘴的鳄鱼钢夹,是电工用来夹电线的,咬合力非常厉害,起被夹在奶头上时,王瑞儿差点没被疼死,后来渐渐就习惯了,只是摇晃时复又疼了起来。
中年胖子找到她,摸着她在寒风中赤裸的光滑的肉体笑道:“渴吧?”
王瑞儿立即狠狠的点头。
“哎呀——!忘了带水了,这样,我正好有泡尿憋着,你真渴的话,不如给喝了吧!”中年人戏谑的笑。
不想王瑞儿真是渴得狠了,那种渴是从骨骼深处透出来的,自到这里来,这些天就没喝过几口水,现在对她来说,只要是液体就行,只要能解渴,喝点尿不算什么,含着横铁的小嘴“嗯”了一声。
中年胖子低声道:“蹲下来一点,你个婊子个太高,老子解你嘴里的横铁不方便!”
王瑞儿依言微微蹲了一下来,把脸一侧,露出固定横铁的蝶形螺栓。
中年胖子先在她含着嚼铁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狠的,然后扭开她脸一侧的蝶形螺栓,把那根粗大冰凉的生锈横铁放下一半,方便她小嘴的开合。
王瑞儿感觉小嘴几乎都快石化了,被人拿下横铁,忙不迭的把小嘴动了又动。
中年胖子又调整了一下车把手,低声道:“跪下!我给你喝!”
王瑞儿赤裸的肉膝无可奈何的跪在结了一层薄冰的大理石的地面上,仰头张嘴,一条凉冰冰的小鸡巴立即就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哼——!”胖子舒服的哼:“喝吧!不收你钱的!”
王瑞儿用软腻的舌尖轻轻舔动他的马眼,片刻间喉头一热,腥骚的水流灌了满嘴,王瑞儿忙不迭的吸住小鸡巴,不让一滴尿液浪费,正觉得解渴时,忽然“嗵”的一声,那胖子象扫把一般直挺挺的倒了。
四周牝马感觉有异,齐声妖嘶。
赵无谋喝道:“不准吵!哪个敢再吵,信不信我把你们的奶头割掉!”
说话时,几个巴掌扇过去,“噼叭”声响中,毫不留情的揍在几匹叫得最响的牝马肥硕屁股上。
往常只要牝马们一嘶,就有彪形大汉过来查看,但是今天奇怪的很,并没有大汉过来,牝马们识相的很,见没有人来,立即闭嘴不嘶了,怕赵无谋发狠,真把她的奶头给割掉。
赵无谋扭开王瑞儿手腕、腰间连着车子的蝶形螺栓骂道:“贱货!什么人的尿都喝!”
王瑞儿狂喜,哑声道:“实在是渴得很了,有的喝不错了,好人!只要你带我出去,以后我就是你的马,任你骑来任你打,喝你的尿舔你的屁眼,反正你想怎么样都行!”
赵无谋嘿声:“别废话了!还能走吗?”
王瑞儿咬牙:“行——!我们快走!”
赵无谋搂着王瑞儿赤裸的小蛮腰就跑,一路上全是倒地不起的大汉。
王丹丹在监控里看着笑道:“艳丽!小师祖走了,快把他们几个救起来,还有陈总,他可是我们的财神爷,这下阴差阳错的挨了小师祖一下可不轻,可不要叫他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