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获得天地机缘,以期长寿,不是没事找事的和恶鬼斗法,就算平日里看到哪个倒楣蛋被鬼上了身,也装做看不见。
至所以找这么多人,用的就是“人海战术”,这样赵无谋既可破阵,又不折损道行,真碰到了不得的魔字辈的恶鬼,赵无谋第一时间就拍屁股走人,所有恶果,就由这些一线破阵的“人肉”
全部承担,反而没有赵无谋的什么事了。
赵无谋起了道台,左手中香无火自燃,右手捻了一迭符纸,口中念道:“上请四帝、各路神兵、助我威灵、众神聆听……!雷来!”
手中符纸暴碎,勾动了天、地、人的威力。
晴朗的天空中,忽然起了一个响亮的霹雳,一条粗大的紫电,分成七股,噼在七个方阵的地上,跟着同时传来七声“天破”
的声音,山谷中起了七股黑雾,臭气冲天。
组成七个方阵的二百五十二个当兵的,像中了大个的手榴弹一般,被地底传来的莫名其妙的力量,震得四散飞起,跌得是四分五裂,七杆杏黄旗同时折断。
句容茅山祖庭大殿莫名其妙的震了一下,掌教的张毅城跳脚骂道:“是哪个缺德的二货,不用自己本门的道力,却借我茅山的法力破鬼?”
弟子李山景道:“真人!您老好歹也是得道的全真,娶两个老婆就罢了,怎么还暴粗口?再说了,您怎么知道不是我们本门的弟子在外面破鬼?”
张毅城骂道:“老子怎么可能分不出是不是本门弟子?还有,是老子要做这个掌教的?还不是老子那个该死的老爹硬逼着老子来的?等那些老不死的找到茅家的传人茅山剑,老子立马回天津,过老子富二代的糜烂生活!得道怎么了?得道就不能娶两个老婆了?切——!小屁孩!”
李山景凄凄哀哀的道:“能——!我也没说不能?掌教师叔呀!茅山掌教好歹也是事业单位厅级的干部,再说了,茅山上代马纯一掌教只传了你爹国忠公,论辈份,嫡传弟子中,喘气的只有您老和你那个老爹,您不做掌教,难道还能有别人?多少道术,我们都指望您老传我们呢!您这样暴粗口,给外人听见了,有失我们茅山高伟正的光辉形象!”
在座修炼的茅山七子一齐点头,深表赞同。
张毅城一巴掌拍在李景山的脑壳上,怒道:“这里有外人吗?再说了,你们也知道老子的两个老婆都是如花似玉,所谓三十如狼,老子才三十六岁,放着两个花不熘丢的老婆在家,想想都怕她们弄个红杏出牆,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的老子把老子弄到这里做你们这些光杆司令的老大,老子憋不憋得慌?你们哪个王八蛋要是…………!”
“掌教——!”
门外有人喊。
张毅城立即收了嘴脸,变得宝相庄严,用内力威严的道:“进来!”
老山双龙岗,赵无谋丢了香、符,跳起来叫道:“兄弟们!顺着冒黑雾的地缝向下挖,钢丝网准备,火把准备,狗血鸡血喷枪准备,还有桃木标枪,快拿来!”
跌在地上当兵,摔得像滚地葫芦一般,疼得龇牙咧嘴,“哎哟”
叫痛中陆续爬了起来,个个破口大骂,同时感觉身上是遍体的寒气,冷到骨髓。
张强爬起来就去找赵无谋理论,却被王团长喝住,拳头举到半空没打下来。
赵无谋接过桃木标枪,一支一支插在潭边的泥地里,也不怕张强的拳头,嘻嘻笑道:“当兵的!只不过跌了一交,不必这么动怒吧?”
张强怒道:“有一股极阴秽的气流,自脚底涌泉,直冲顶门百汇,寒入骨髓,你怎么解释?”
赵无谋笑道:“你也说是感觉了,放心吧!没事吧!要有唯物主义的世界观,脑袋里不要有封建迷信思想!”
张强怒道:“这会儿还跟老子说这个?实话告诉你,老子没当兵时,家住湖北武当山,这些旁门左道的故事,老子打小听过不少,你还是明白的告诉老子,你都做了什么?”
赵无谋哂道:“年纪轻轻的,疑神疑鬼?你们部队是怎么替你洗脑子的?”
一个连长上前,把张强怒训了几句,张强明知有古怪,但碍着军队的纪律,不好再纠缠赵无谋,恨得拿眼睛直瞪。
三百多个保安,人人都背了一个塑胶箱子,手拿洗车用的喷枪,依赵无谋的事先的安排,往那潭里喷黑狗血、公鸡血。
齐生振看不明白,奇道:“你这是为什么?潭里没有东西呀!”
赵无谋微笑道:“等会儿看!”
顺着地缝挖的七组人,几乎在同时发起喊来。
李项目跑来道:“老赵!真挖到东西了,全是铜製的箱子,都上锁,要不要打开看看?”
赵无谋道:“叫拿钢丝网在的边上准备,箱子盖一打开,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网罩住里面的东西,拿后浇汽油投火把烧!”
李项目道:“好咧!”
齐生振道:“会是什么东西?”
赵地谋笑道:“老把戏!是凡起阵台,都要用成了气候的动物守着,一般是剌蝟、黄鼠狼、蛇、乌龟之类的,方才老子作法,七个阵台都传来天破声,证明当年守阵的动物一个都没死,能有这么长寿命的,不是乌龟就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