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凡被豔鬼鑽入体中的男人,以后有得舒服了,就是寿命短点,再不济被豔鬼鸠佔鹊巢,吃了宿主的魂魄,顶着宿主名头去投胎,也是大有可能的事,不过那鬼也要耐得住性子,没有个一、二十年的适应时间,是不能和宿主心意相通的,不心意相通也做不成这事。
抽干水的潭里燃起雄雄大火,白骨慢慢的烧化,那雨就更小了,二个小时后,天空彻底放晴,满穀的怨灵被赶得赶得个尽绝。
齐生振道:“大杆子!你用泻阴符,把这些鬼泻到哪裡去了?”
赵无谋笑道:“全泻在了山下的大路上,不碍事就行,以后指不定山下的路上会闹鬼,但这不是老子要烦的事了!”
齐生振咂嘴道:“这样做,似乎有点缺德?你就没有办法,把她们全灭了?”
赵无谋骂道:“你妈的B!老子能把这上万的豔鬼全部赶走就已经能称为半仙了,灭鬼?灭鬼不要折老子的道行吗?一个搞得不好,小命赔上还是轻的,魂魄也会被打散,永世不会超生!”
齐生振道:“她们不会回来吗?”
赵无谋笑道:“就算回来,也要七天,邪阵既破,也不可能以这么高的密度聚集在一起,但鬼行不过百里,这些豔鬼,以后就会在这方圆百里的地方乱飘,谁撞上谁倒楣!”
齐生振打了一寒颤道:“以后这地方,老子大白天也不来,但听说这里要被搞成富人渡假会所和豪华别墅群,这些富人,无不酒色过度,极易被这些豔鬼缠上,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赵无谋却有私心,他要这些野鬼,炼他的家鬼,以后大可过来,一隻一隻的抓住祭炼,笑道:“钱老闆就是要求我们做过法后,能顺利动工就成,再说了,被豔鬼缠上的人,要不是另有高人点破,他快乐得很,反正人生终有一死,迟死早死,怎么死都无所谓啦!”
齐生振摇头,歎气道:“这阵就算破了?”
赵无谋笑道:“这些全是週边女,带劲的还没上呢!把那几筐生喉叫人抬过来!”
齐生振咧嘴道:“鸡骨头就鸡骨头,还生什么弔喉?”
赵无谋笑道:“这是术语,老子不这样讲,人家会说老子外行,幸好上次我们在报恩寺,弄了大批的古铜钱,现在也能用上了,要不然就是收集这些正宗的古铜钱,也得废不少手脚!”
齐生振道:“不如各个击破?”
赵无谋笑道:“设这局的人,就是不给后人一个一个的破,要破得全破,否则破前一个,后一个瞬间就能修复,永远破不完,李专桉同志!钢丝网准备好了吗?”
李专桉其实已经被豔鬼鑽入屁眼了,但这会儿还不碍着做事,闻言道:“全是按你的要求,弄得不锈钢做的钢网!”
豔鬼躲在李项目的屁眼里急道:“别靠近那人!求您了,好人做到底!”
赵无谋翻眼,明知故问的道:“说话就说话,离老子那么远干嘛?害怕老子吃了你?”
李项目道:“不是不是!我有口臭,怕薰着你!”
赵无谋哼了一声,叫人抬着生喉跟着,在起先站人的七个方阵周围,布了七个大大的“聚阳阵”,一枚贞观钱插一根生鸡骨,撒上黑狗血。
这些当兵的起先不信鬼神,在这里呆了大半日,见到了无数的豔鬼,那些豔鬼大白天就在四周飘呀飘的,起先用言语姿色引诱,后来引诱不成,大发鬼威,改以恐吓,再后来全部被赶走,现在心中却是越来越怕,亲眼所见,这世上还真这东西!
随着赵无谋把黑狗血撒到黄土里,泥地里慢慢的发出一股焦味,插着鸡骨的铜钱全立了起来,微微颤动,三十六个人组成的方阵中,本来插得好好的杏红旗,忽烈烈的嘶响,白蜡杆的旗杆,几乎折断。
赵无谋起身笑道:“老子做法,你们听到天破声后,就一齐动手给老子挖!”
一个当兵的双腿打抖道:“那个——!神棍!老子退出不行吗?”
赵无谋笑道:“你个吊人怕死?”
当兵的道:“要是叫老子去打钓鱼岛,真刀真枪的和小日本对着干,老子死了还是个烈士,现在叫老子棍子似的拐在这里,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王团长拿了钱财,跳起来骂道:“他妈的张强,你个小子特没种,就是拿着火把站着,会有个吊的危险,你这个兵是怎么当的,这是命令,必须服从!”
赵无谋一眨眼睛道:“你们老大说得很是,决没有危险的!你安心的站好就是!”
张强叫道:“老子怎么看你怎么可疑呢?还是换人吧!”
王团长暴叫道:“服从命令!”
当兵的张强闭嘴不说话了,用眼睛狠狠瞪着赵无谋。
赵无谋无所谓的一笑,哪个叫你个呆B当兵呢?
他既想破邪阵,又不想折道行赔性命,那只有燃烧其他人的生命潜能了。
七个方阵,每个方阵都有一个排的兵,整整三十六人,以正天罡的顺序排列,每个当兵的全是二十左右的年纪,阳气正旺,血气方刚,平时除了自撸之外,不大可能接触到女人,以他们的先天纯阳之气凝集,压制阵台里恶鬼的阴气,应该是绰绰有馀了。
电影里拍的,一个道士对付几个恶鬼的事,现实中根本不存在,开玩笑,修道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