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玉这东西,死玉不值钱,活玉才值钱,玉这东西是灵性的,通常斗里出来的玉器,行家都会白给人家钱,请人家佩带几年,而且佩带的人,最好是有灵气的漂亮大姑娘,以便于死玉吸收人家姑娘身上的灵气,得以盘活。
赵无谋通过八宝紫金炼魂炉,把报恩寺里玉匠的秽魂炼化,自然也得到了许多玉器的知识,他盘活的方法却是简单,直接用道法,注入天地灵气,只要一点点,那玉的水色就完全不一样,而且佩在活人身上,可以直接养人的魂魄,也不跟他说明其中原因,闻言一笑道:“老头儿好眼力,说个价吧?”
大金牙一笑也不计较,就当他是个愣头青:“我早年认识的第一个正牌摸金校尉,和我做的第一单生意,也是一块玉,那块玉虽是死玉,但是却是一块一日三变色的宋代古玉,哥儿的这块东西,品质地道,又盘活了,这么着吧,我也不能叫小哥儿吃亏,十万块吧?”
赵无谋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能值多少,觉得十万块也不错了,到底解决了这次出来的费用,立即笑道:“那行!东西归你,钱打我卡上!”
大金牙一乐,就这块东西,他白白赚了几百甚至上千万,一块比这块玉差得多的明代新疆和田玉瑞兽挂件,现在北京的价格至少一千万,而且还没盘活,凭他多年的经验,这玉是明代前期的和田决不会假,而且凋工非常精美,色泽又纯,说是明代皇家的东西也不一定,既然不会假,就不怕有关机构的专家鉴定,忍住心中的得意道:“哥儿还有什么东西,一併拿出来看看!”
赵无谋带出来的玉全是小件,好拿又不会碎,既然十万块钱卖出了一块,今天也不想再出手玉器了,倒是那些碗碟可以拿一两个出来,探探底价,当下一笑,拿了一个明代的青花小碗、一个明代的青花小碟放在桌子上。
碗、蝶优美的造型,在简陋的木桌上,发着古朴的光泽,一股久远的气息凝而不散,就算是外行,也能看出来是好东西。
大金牙一看,吓了一跳,近几年,这种正宗的货色,已经是不多了,别看潘家园这么个大市场,里面的真东西加起来,也绝不会超过五件,好东西全进大的收藏公司了,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拿起一隻明代的青花碗来,伸舌又舔了几舔道:“是明代的不会有假了,但全是民窑的青花,产地应该是景德镇,哥儿,权当交个朋友,我也不敢少给,五万块吧,两件我全收了!”
赵无谋立即换了口气,也不叫老头儿,眨着眼睛道:“金爷你还真够朋友!”
大金牙“真诚”的笑道:“哪裡哪裡!你把卡拿出来,我这就托行里的朋友,把十五万一次性全打到你卡上!”
中国的银行规举大家都知道,没有双方身份证的话,每天最多打四万块钱,这很不方便某些生意,所以做偏门生意的,行里一定要有人,而实际上,这种明代早期的景德镇民窑青花,中国各大拍卖行,像赵无谋手上的的这种完美无缺的品相,价格都在百万以上,五万块?
买个碎片还差不多。
赵无谋本就不是任何道上的人,在没认识齐生振之前,一直在公司替人打工,每月也就是三千多块的工资,转瞬间得了十五万,还自以为得计,乐呵呵的从包里翻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大金牙。
大金牙人老成精,接着卡道:“不过哥儿,有句话我们得事先说明白了!”
赵无谋笑道:“不会临时要煞价吧?”
大金牙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笑:“古董这东西,价格不好说,这行里也有些规举,今天我开价,哥儿应了价,不管这东西转手后价高价低,双方都不能纠缠对方,这事我得先得哥儿说明白喽!”
赵无谋笑道:“老子一个唾沫一个钉,既出手的东西,决不会再跟你纠缠就是!”他心里想的是:老子还怕你个老不死的纠缠老子哩!
有了这十五万,报恩寺下地的投资不但收回来了,除去这次到北京的开销,还平白的赚了几万钱,何乐而不为?
大金牙想的是:这三件东西非同小可,明代前期的真东西已经不多了,这两个小年轻,只要到稍微大的铺子多打听几家,皇城根有的是胆大的东家,绝对有人出到百万,到时不要跑到潘家园踢他的摊子才好,所以把丑话说在了前面,闻言笑道:“这样就好,大家都是爽快人,我这就转过去了?”
赵无谋翻眼道:“行——!”
大金牙一笑,老手一点,把资讯发了出去,几分钟后,银行的熟人回复过来短信,说是办完了,同时,赵无谋的手机上也收到短信,告诉他那张银联卡上,被人转了十五万,生意做成,当即笑道:“合作愉快!老杆子!爷问你,这北京有什么地方好玩吗?当然不是风景,老子问的是美女!”
大金牙心里骂道:“哪有这样问人的?真见是个愣头青!生意做成就换口风?”但是他大场面混惯,也不是太介意言语间的粗俗,微笑道:“哥儿带着个靓妞,问不是风景的好玩地方合适吗?”
赵无谋笑道:“他不是女的,而是CD,别看他姨里巴叽的,其实是我下地干活的伴当!”
史红婕翻着白眼道:“我内心是女的,身子是男的!”
大金牙虽说年老,但也决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喝嫖赌样样来,北京又是全国最新潮的地方之一,竟然也知道CD的含义,再者说,下地的伙计他也见得多了,果然感觉史红婕身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阴秽之气,这是地下古墓里特有气味,也不生疑,贼笑道:“CD都是这么说的,不然也不会总穿女人的衣服,学女人说话,就是我这种老年人的爱好,可能和你们年轻人不一样!”
赵无谋笑道:“说说看?”
大金牙笑道:“北京这地方,嫩模如过江之鲫,很多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常有一些模特公司举办一些活动,只要交了钱,就可以带个相机去拍美女,当然了,也不是阿猫阿狗都有这机会,得是圈里的熟人,这样的模特,就算不是全裸,也是穿得性感古怪的,我年纪大了玩不得实的,业馀爱好之一,就是拿着个相机去拍美女,过过眼瘾,当然了,哥儿要是肯出价,看中了哪个嫩模,和经济人说好了也是可以上的,哥儿要是感兴趣的话,近期就有一家模特公司有活动,我可以帮你报名!”
赵无谋笑道:“有——!当然有兴趣了,看看也不错,想不到你还是玩艺术的!”
大金牙笑道:“许多年前认识了美国的一位元杨小姐,她明着是美国一家地理杂志的记者,暗地里却是个身手极高的摸金校尉,她回了美国后,就把相机留给我了,起先我也是摆弄着玩儿的,但玩着玩着,就玩上了瘾,这些年,从装胶捲的相机到数码相机,越玩越高档!”
赵无谋咧嘴道:“拍个女人吧,用手机就行了,一千多万的图元哩,身上几根毛都清清楚楚,还要什么相机?切——!”
大金牙笑道:“哥儿耶,一听你就是外行,然就算这样,也不要弄个手机去拍呀!多丢人哩!这样吧,我家里有好几部相机,都是以前玩旧的,你随便拿一台去,也比你用手机拍像话,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到时我好联繫你!”
赵无谋笑道:“北京人就是爽快,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到时你可不要忘了我!”
大金牙恶赚了赵无谋的钱,又知道他是真正下地的主,还图着以后的交情哩,当即连说:“决忘不了!”
告别了大金牙,赵无谋带着史红婕,玩了半夜,方回到宾馆,想起太子、解语花全在北京,洗过澡后,就拿出了手机,连了宾馆的无线网,上了“龙纹鞭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