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山惬意的问:“阮兄,今天收益怎么样啊?”
“门票和外围收入,这一场,我们应收了三仟万泰铢!”
“哈哈!看来,我们要经常来这么几次!”云雁荷与乔小枫听了不仅一阵恐惧。
张维山对阮家元和帕拉等人说,我里屋看一下赌场那边的情况,你们慢慢玩。
阮家元和帕拉等人嘿嘿淫笑了几声,张维山进去了。
阮家元将栓在柱子上的绑带解开,拽在手里∶“母狗,该活动一下了!”
云雁荷惊慌地摇着头∶“不、不要,我现在太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看着可怜的女拳手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阮家元残忍地笑着∶“哈哈,母狗,撅撅屁股被操有什么累?我看你爽还来不及呢!快!别又找打!”
“是。”云雁荷忍气吞声的屈辱答应着,被脖子上的绑带拽着,摇晃着爬了起来。
他们将云雁荷双手被捆在面前,两条匀称的小腿被用绳子紧贴在一起捆着,她费力地趴在地上。
庞昆走到云雁荷背后,将她腿上的绳子解开,以便她能在地上爬。
帕拉牵着趴在地上的女拳手走了起来。
云雁荷低着头,捆在一起的双手得一起移动,撅着屁股跟在后面爬着,嘴里还得不时屈辱地学着狗叫两声。
这是刚才在台上被帕拉训练的,云雁荷开始还坚决不肯,但抗拒的结果是又被狠狠毒打了一顿。
她那娇嫩可爱的鼻子被拧得满脸都是鼻涕,整个鼻子几乎被拳手从头上扭下来。
这种非人的折磨令女拳手再次屈服了。
帕拉牵着女拳手走了一会后,停了下来,命令云雁荷趴在地上。
云雁荷顺从地趴下,摇摆着身体主动撅起了屁股,开始闭上眼睛等待这些人的凌辱。
庞昆却拿了一个装满水的粗大的铁瓶子走过来,他用手扒开云雁荷圆滚滚的肉丘,露出淡褐色的肛门。
云雁荷的肛门形状浑圆纤巧,微微有些红肿,露出一个细小的圆洞,似乎知道即将受到蹂躏,正轻轻地翕动着。
庞昆先将手指插进女拳手的菊花蕾,粗鲁地转动着。
趴在地上的女拳手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丰满的屁股左右摇晃起来。
庞昆将手指抽出来,将瓶子猛插了进去。
一股冰凉的液体迅速进入到云雁荷的直肠,她立刻回过头叫了起来∶“啊,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我……我受不了!”
云雁荷这几年来,受到了各种可怕凌辱,当然也包括被浣肠。
但那种痛苦的感觉,使云雁荷每次想起来就浑身哆嗦,每次都从心里感到畏惧。
她拼命哀求,可女拳手的哀求,只能使阮家元、庞昆和帕拉觉得快乐,他们残忍地笑着,将瓶子全部挤进了云雁荷的身体,然后他们将云雁荷倒立起来,水全部进入云雁荷的直肠以后,他们立刻又用力将瓶子拔了出来,而后他们用一个细长的橡胶塞塞进了云雁荷的肛门。
任凭云雁荷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云雁荷因为紧张和害怕,似乎立刻就感觉到肚子里出现了变化。
她趴在地上拼命夹紧双腿,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不停呻吟。
几个男人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将一丝不挂的女拳手拉起来。
云雁荷已经紧张得不行了,站在地上浑身发抖,小腹开始抽搐。
“过来,母狗!坐上来,让你的主人舒服舒服!”
阮家元躺在一张躺桌子上,挺着胯下巨大的阳具喝道。
云雁荷现在只觉得肚子里一阵阵翻腾,汗水不停地顺着脸上流下,被橡胶塞塞紧的肛门涨得无法忍受。
她红着脸哀求∶“……啊……让、让我先……先去方便一下吧!我……我要坚持不住了!”因为过于紧张,云雁荷忍不住又弯下腰蹲了下来。
“啪”!庞昆立刻一拳打在云雁荷的屁股上,他伸手夹住她那已经不堪凌辱的鼻子。
“啊!”女拳手浑身一阵剧烈地颤抖,肛门一阵收缩,几乎要昏了过去。
“快!先让阮兄的精液射进你肮脏的身体后再去!”庞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