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
帕拉也残忍地说着,他钩着云雁荷娇好的鼻孔,将她的鼻子完全掀成一个仰鼻,顺手又是一拳。
云雁荷心想也只好这样了,在这些残忍的男人面前云雁荷知道自己是没有什么选择的,只有先忍受羞辱让他们折磨了。
屈辱的女拳手只好强忍着痛苦,慢慢站起来,走到阮家元面前。
云雁荷慢慢地转过身,分开修长的双腿,摇晃着屁股对准阮家元丑陋的肉棒坐了下去。
“啊!”
粗大的肉棒顶进云雁荷干燥的阴道,一阵强烈的充实和涨痛感使她大声尖叫起来。
云雁荷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先从被凌虐的肛门上转移开,她尽量夹紧下体,轻轻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用自己温暖潮湿的肉穴包裹着阮家元的肉棒转动起来。
阮家元在云雁荷背后用手抓住女拳手富有弹性的丰满的屁股,恶毒地揉了起来。
“母狗,你要是敢拉在我身上我就扒了你的皮!”
云雁荷本来就觉得肛门一阵阵收缩,现又被阮家元揉着自己的屁股,更加难以忍受。
她知道他们是说得出,做得到,如果自己坚持不住的话就惨了,不知还要受到多么可怕的虐待。
她为了刺激阮家元,一边加紧扭动身体,一边闭上眼睛强忍羞耻浪叫起来。
想到自己竟然要受这么大的屈辱,被浣肠后还要主动做出种种不知羞耻的举动来让拳手奸淫自己,云雁荷几乎要发疯了。
她想起还有一个正在玩弄她的鼻子的帕拉在等着,干脆睁开大大的眼睛,咬了咬牙,说说:“请……请您也来操我吧!让我来为您……来品尝您的肉棒吧!”
看到云雁荷羞辱难堪的样子,娇艳的嘴唇张开着,哀求着自己。
帕拉也兴奋起来,他靠近云雁荷,将自己的阳具放到云雁荷嘴边。
云雁荷顾不得羞耻,赶紧张开小嘴吞了进去,帕拉高兴起来,用力地拧着云雁荷的那已经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瑶鼻,这种对鼻子的蹂躏几乎令云雁荷流下眼泪。
帕拉玩弄得兴起,不知不决松开了那只蹂躏了女拳手的软鼻已经无数次的罪恶肮脏的大手。
云雁荷一边加紧扭动腰肢,一边时而用柔软的舌头吮吸起帕拉的肉棒,时而用已经被玩弄得柔软的鼻子去按摩他那根坚硬的大肉棒。
就这样,光着身体的女拳手坐在阮家元身上,下身的两个肉洞一个被橡胶塞塞着,另一个里塞着一根粗大的阳具,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扭来扭去;捆着的双手握着另一根肉棒,在嘴里拼命为拳手口交,同时还得强忍着被浣肠的强烈痛苦,做出一副淫荡的样子来刺激两个匪徒。
过了半天,两个男人终于在女拳手美妙的身体里达到了快乐的顶点。
此时的云雁荷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恍惚,她觉得小腹里像要爆炸了一样,被橡胶塞塞紧的肛门剧烈地收缩着,几乎要崩溃了。
云雁荷嘴角流着帕拉的精液,挣扎着赶紧从阮家元身上站起来,失去支撑的身体立刻跌倒在地上。
她趴在地上拼命挣扎着,努力想站起来,大声哀求:“啊!快……快带我去!我……我要受不了了!啊!……”
女拳手不停尖叫,丰满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可不管云雁荷怎么痛苦挣扎,她已经虚弱得快崩溃的身体加上双手被反绑还是无法站起来,只有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见云雁荷像母狗了一样在地上扭动的狼狈模样,大家得意地狂笑起来。
而阮家元、帕拉和庞昆等人开始重新包围她。
云雁荷由于刚才喝了许多水,肚子涨得很,又加上那塞在菊花蕾中的塞子,堵住了直肠里的水,令她分外难受。
庞昆走到身边,云雁荷发出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想躲开。
但她立刻发现自己已经被三归拢一手揪着头发,一手捏着鼻子,根本无从躲避,自己的双臂也被人从背后抓住,整个身体几乎被提在空中,双手和双脚都被抓住了!
见云雁荷苏醒过来,庞昆发出一阵冷笑∶“嘿嘿,母狗,终于醒过来了?怎么样,感觉很爽吧!”
说着,他将一只大手狠命地击向欢欢的菊花蕾。
“啊……”,云雁荷绝望地娇呼,大滴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
庞昆将一只大手用力地伸向欢欢的已经被蹂躏得红钟的肉洞,云雁荷绝望地向后挪,虽然庞昆很快就抓住了要害,并将大手狠狠地掰开粉嫩的阴唇。
云雁荷实在受不了这种酷刑,她求饶地说∶“我、你、你们要怎么样,饶了我吧?”
“哼哼,饶了你什么呀?”
“我、求求你,把、把那些塞子、塞子拿出来!啊!!!”云雁荷感到一阵剧烈地涨痛,立刻发疯了一样尖叫起来。
阮家元见女拳手真的要不行了,他怕云雁荷就这么死了,那可糟了,于是命令庞昆将塞在云雁荷肛门里的塞子和阴道里的瓶子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