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来一直只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裸体的女兵,而不碰一下这个美妙的肉体,使歹徒们早就受不了了。
李志同的解释立刻使他们感恩戴德地欢呼起来!
一个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走到油桶对面,一只手抬起糜一凡的头,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女兵的嘴巴。
“张大你的嘴巴,母狗,好好地舔!”李志同命令着,而意识已经彻底崩溃了的女兵则哭泣着,屈服地张开了嘴。
歹徒立刻把他粗大的肉棒插进了糜一凡的嘴里!
几乎一直顶进了她的喉咙!
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和被迫口交的羞辱感使糜一凡立刻发出含糊悲痛的呜咽,但随即感到肉棒开始在她的嘴里和喉咙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头,下贱的婊子……哈哈!你天天嘴里妈屄妈屄的说脏话,你的嘴就他妈的是一个脸上的屄,所以这么脏!”
李志同下流地“指挥”着,同时又把手指插进糜一凡湿热不堪的肉穴,继续抽送起来,另一只手则开始继续挤压揉动着她的阴蒂。
糜一凡赤裸的肉体再次开始兴奋的颤抖和扭动,她的意识又一次被强烈的快感吞没了,她被歹徒抽插奸淫着的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呜咽和呻吟,而肉棒一直顶进喉咙里的抽动使女兵感到一阵阵窒息,她开始下意识地用嘴巴和舌头吮吸起嘴里的肉棒,来减缓这种窒息的感觉!
“啊……这母狗的嘴巴还真厉害……我要忍不住了!”
因为压抑了很久,加上糜一凡下意识地吮吸和舔弄,歹徒几乎立刻就开始兴奋地喊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彻底地羞辱和奸污这个女兵的快乐感觉,肉棒在糜一凡喉咙里一阵快速抽动,精液接着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糜一凡则感到肉棒猛地深深顶进了自己喉咙深处,使她几乎要真的窒息了,接着一股液体猛地在喉咙里喷溅开来!
歹徒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接着把肉棒缓缓抽了出来,随着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口水从糜一凡的大口呼吸着的嘴里流淌出来!
因为身体被锁在横放的油桶上而使头倒垂在一侧的缘故,从嘴里流出的大量精液和唾液立刻顺着糜一凡的脸倒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双眼上,使她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但还不等糜一凡缓过呼吸,她就感到又一根肉棒顺着自己张大的嘴巴戳进了自己的喉咙!
“呜、呜呜……”被歹徒从嘴里奸淫着的糜一凡发出含混的呜咽。
与此同时,她感到李志同玩弄抽插着自己湿热的肉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同时自己充血的阴蒂也传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潮水般的快感!
糜一凡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开始激烈地颤抖、抽搐!
李志同也感到女兵阴道内紧密缠绕着自己手指的嫩肉也开始有节奏地颤动!
几乎就在第二个歹徒在糜一凡嘴里射出来的同时,她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火迅速变成了一个炫目的白色光团,在她的意识里膨胀、爆裂、蔓延开来!!
然而,还不等羞耻的高潮余韵中的女兵赤裸丰满的肉体从机械的震颤和抽搐中停止下来,第三个歹徒又用他的肉棒塞满了糜一凡已经几乎灌满了精液的嘴巴……
***
“呃……啊……呃……啊……”
当阮家元欣赏完了隔壁船的风景,再次走进这艘船的刑房的时候,云雁荷已经不在床上了。
只见曾经精干硬朗的女队长已经躺倒在刑房的地面上,赤裸的身体不住地翻滚扭动着,两条优美的玉腿不停地摩擦着,一双纤秀的玉脚已绷成弓形。
她的口中发出了带着一分淫荡的含糊的呻吟声,显然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她因为体质内一直留有空孕剂的根瘾,这次再次被注射,又激活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因子。
加上这次阮家元更是加上了海洛因,迷幻带来的刺激,进一步加强了效果。
其实现在的云雁荷虽然没有毒贩们的凌辱,但其实已经比糜一凡更欲火焚身。
其实就当阮家元两小时前和几个毒贩离开刑房的一瞬间,她就已经感到下身变得奇痒无比,体内一股热流涌起,呼吸随即变得急促了起来。
年轻的女兵虽然曾经多次被擒受辱。
起先,春药只能击溃她的身体,使她产生一定的生理反应,却不能使她在精神上产生性欲。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早就产生过精神上彻底的崩溃,产生了不可抑制性欲和无数次高潮。
一次次的崩溃使得她对春药的抵抗能力大大下降,使她再度产生了高潮,何况这次是她熟悉的空孕剂。
药力很快就发挥作用到了极点,被捆绑的女兵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宣泄着不断升起的欲望。
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海,她从床上滚落到了地面上,只能通过双腿的摩擦缓解着阴部的奇痒。
此时,阮家元已能看见,女兵亵裤的裆部已经被流淌出的淫水所湿透了,呈半透明状,已现出了阴部处一片稀疏的黑色。
清秀的脸庞上,那原本刚毅的表情中已经带着三分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