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同把手伸向糜一凡的双腿之间,他感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滑的柔软肉穴,两片肉唇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他甚至能感到一些滑腻腻的液体正在从女兵身下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哼哼,好一个淫荡的母狗,被鞭子抽打还会兴奋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继续被肉棒操你的骚穴和屁眼?”
李志同残酷地羞辱着,把手上沾着的糜一凡小穴中流出的滑腻腻的液体抹到了她的脸上和嘴上!
“不……你……放屁……我、没有……呜呜……”毒贩的羞辱使糜一凡感到强烈的羞耻,但她的身体却忽然变得更加失去控制了似的颤抖起来,甚至还能感到一点难以启齿的兴奋!
她竭力试图压抑自己身体的感觉,用最后一点抵抗的意志克制着,呻吟着。
“把这个骚货放下来,好好玩玩她!”
李志同指挥着,歹徒们把糜一凡手脚上的镣铐打开,接着把女兵赤裸的躯体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接着他们拖着糜一凡来到一个横着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
被横放的油桶侧面的弧线立刻使糜一凡赤裸的身体被伸展开,她的双腿软绵绵地垂在油桶的一边,头则耷拉在另一边。
这个油桶被改装过,固定在地板上不会滚动,而且油桶的两边还被焊上的铁镣。
歹徒们用铁镣锁住糜一凡的双脚和双手,使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
糜一凡则毫不反抗地任凭歹徒摆布,此刻她感觉自己身体里已经没有一点的力气,精神也基本麻木了。
“大家过来,看看这个母狗怎么发骚。”
李志同招呼着歹徒们都围过来,然后走到油桶前蹲下,然后开始用手在糜一凡赤裸着的下身抚摸起来,用手指轻轻揉搓着两片充血肿胀的肉唇,把手指同时插进她温暖湿滑的肉穴和肛门中搅动抽送着。
“不……不要……哦、嗯……不……”被歹徒们围观着如此玩弄小穴和屁眼,糜一凡感到羞愤欲死,可是极其敏感的身体却开始不可救药地兴奋颤抖起来,她怎样试图克制都难以制止从身下被羞辱地玩弄着的两个小肉洞里传来的快感,这使糜一凡几乎要崩溃了,她的嘴里开始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和呜咽,被锁在油桶上的赤裸身体也开始有节奏地扭动和颤抖!
李志同的手指已经能感到女兵身下那两个迷人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翕动,温暖的嫩肉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的手指,同时大量滑腻腻的液体开始从被玩弄的肉穴里流出!
面前这个被残酷羞辱和蹂躏的女兵的身体居然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使李志同也感到十分惊奇!
而一个英勇机智的女兵,和面前这个既悲惨又显得有些下贱的赤裸女人之间的强烈对比,更使李志同变得越发兴奋起来!
李志同把手指从糜一凡屁股后面那个敏感的小肉洞里抽了出来,用左手的手指继续在女兵已经变得湿滑火热的肉穴里抽插玩弄着,右手的手指则灵巧地剥开女兵肉穴的顶端,找到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阴蒂,轻轻挤压揉搓起来!
“啊……不……啊……”敏感的阴蒂遭到如此攻击,糜一凡嘴里立刻发出尖锐的悲鸣,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潮水般地从身下涌来,被锁在油桶上的雪白肉体好像忽然又恢复了力气一样开始激烈地扭动和挣扎!
“哈哈,看这个母狗,她兴奋起来的样子是多么下贱和淫荡啊!”
歹徒们爆发出一阵狂笑,其中一个甚至也蹲下来,开始用双手握住女兵胸前赤裸肿胀的双乳,粗暴地揉搓着,揉捏着她那两个已经充血变硬的乳头!
“哦……不、不……呜呜……停下来……你妈屄的停下来……呜呜……”赤裸的双乳也遭到攻击,使糜一凡更加感到难以忍受的兴奋,她感觉好像自己被凌虐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这团火立刻熔化了女兵仅存的一点意志力,使她立刻好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尖叫哭泣起来,而她赤裸的身体却开始失去控制地扭动、摇摆和颤抖!
“看,这个母狗已经发情了,她的骚穴里流出的水把她的大屁股都弄得湿漉漉的了,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歹徒的羞辱使糜一凡混乱的意识感到一阵阵冲击,强烈的羞愧感和肉体的快感使饱受凌辱的女兵迅速地崩溃了,她开始毫不克制地放声哭泣、乞求和呻吟!
李志同猛烈地挤压了几下糜一凡的阴蒂,手指在她的阴道中的抽送也加速,她看到眼前这个雪白迷人的肉体开始猛烈的扭动和抽搐,接着忽然停止下来,手指也从已经变得湿淋淋的肉穴中抽出!
“啊!不……不要停……”糜一凡猛地感到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从自己的下身传来,接着在自己的意识中爆裂开来!
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尖锐的哀号,完全赤裸着的下身也下意识地竭力向上挺着,好像在追逐着李志同的手指!
“哈哈,看这个母狗……明显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够呢!”李志同哈哈大笑,被残酷凌辱和玩弄之下的女兵肉体的羞耻反应使他感到满足。
“我……操……操……不……呜呜……不要……”此刻,放弃抵抗和意志崩溃的女兵已经完全陷入到了狂乱之中,她现在只能感到身体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自己吞噬了。
她开始放弃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继续玩弄你下贱淫荡的身体,直到你满足?好,开口求我吧?”李志同下流地羞辱着女兵。
“呜呜……呜……求、求你……”糜一凡已经完全崩溃了,她感觉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已经被自己身体里那种难以忍受的羞耻快感吞没了,女兵开始哭泣着哀求起来。
“好,母狗,作为交换,用你的嘴巴来满足我们吧!”李志同望着羞耻和崩溃地哭泣着女兵,狞笑起来。
“李哥,刚才阮哥说让我们先别干这个骚货呢,让她发情得像条母狗再说呢!”
一个歹徒望着眼前这个被残酷凌辱着的女兵赤裸迷人的雪白肉体,吞着口水在李志同耳边犹豫地问。
“阮哥说的是不许我们干这个母狗的骚穴和屁眼,可没说不许从嘴里干这个骚货,哈哈!”李志同眨着眼,阴险地笑着。
“对!干她脸上这个屁眼,哈哈!”
毒贩们立刻兴奋地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