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凳被抬了进来,糜一凡被按着趴了上去,趴在凳子上肩膀和大腿都不着地,他们硬是把她的四肢都生拽着绑在了四条凳子腿上。
张维邦过来扒开两瓣白白的屁股,手指揉搓着被水浸的发白的肛门说:“娘的,老子要好好玩玩你这臭娘们的屁眼儿,你真漂亮,我真想操你一辈子!”
说完挺起坚硬的肉棒戳了下去。
残忍的插入开始了,硕大的龟头在外围摩擦了几圈后猛地抵住了肛门中心的小洞,向里挤压的强大力量将小洞扩张到难以想像的极限,肉棒毫不留情地向洞里钻,看得出来肛门在拚命收缩,但根本抵不住肉棒的穿透力,不一会儿龟头就全部挤了进去。
糜一凡的喘息声变得急促了,随着肉棒的步步深入,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呀……不行……我操你妈啊……啊呀……不要进……”
糜一凡的叫声似乎鼓励了阮家元,他一边“呼哧呼哧”地将肉棒向里插,一面气喘吁吁地叫道:“你操我妈?我操你!操死你……!”
在女人的哀嚎和男人的喘息声中,粗大的肉棒全部钻进了看似不可能的细窄的肛门,糜一凡的头无力地垂下了,不停地发出“啊……啊……”的呻吟。
肛门里插进一根粗硬的肉棒,那种痛苦万状的情形罗妙竹最清楚,那是一种整个身体要被劈成两半的感觉。
所有的毒贩都被这个气氛渲染了,开始扑向了赤身裸体的云雁荷和罗妙竹,她们每个人身上都至少有三个毒贩士兵在蹂躏她们。
突然一个毒贩把站在一旁观看的黎仟秀也拉倒在地,几个人疯狂的撕掉了她的军装,她大喊:“不……不……我不是……”但无济于事,阮家元眼皮一跳,但忍住了。
张维邦刚刚操完糜一凡的肛门,刚有了些射意,又赶紧拔了出来,觉得意犹未尽,一眼看到旁边的罗妙竹,突然发现罗妙竹清灵美丽,才是他的最爱。
把几个正在操罗妙竹的毒贩拉到一遍,抬起她的腿,就开始操,几个毒贩识趣的停了下来,都在围观。
一时间不知道是对张维邦好奇还是讨好,许多人都停了下来,替张维邦喝彩,云雁荷、糜一凡和黎仟秀身上分别也只留下了两个毒贩在继续。
其余的人都在看强奸秀一样看着张维邦疯狂的干着美丽的罗妙竹。
正在大家疯狂的时候,突然一声喝到:“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大家一看,一个英俊的青年和一个漂亮的女子,身穿军装,怒目而视!
大家居然都默默的停了下来,一个个彪悍的毒贩居然都变得温顺,只听到四个女人的喘息。
这时候,张维邦慢慢的把鸡巴放回裤裆,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玩世不恭的说:“姐姐,二弟,你们回来了?几个女俘虏,兄弟们最近都被困住,乏了解解闷,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吧……”
原来,来的是坤沙的长女张丽琴和二儿子张维刚。
“至于不至于,等父亲来说吧,他已经到了。”
***
如果没人介绍,谁也没有想到,这个长相非常儒雅的中年人,居然就是曾经让金山角天翻地覆的风云人物,坤沙。
坤沙长得很英俊,如今虽然年过50,但是清晰的轮廓,硬朗的身板,薄薄的嘴唇,即便现在也是个美男子,相比年轻的时候更是潇洒。
他现在长女张丽琴做事果断英明,次子张维邦在军队里也是颇有德望,小儿子他更是寄予厚望,现在送往秘密训练营,唯独这个长子,小时候因为坤沙在和当地人火拼的时候导致他意外受伤,落下了瘸腿的残疾,故而他有些内疚,多少有些娇惯,但没想到岁数上来以后,因为残疾导致身手不佳倒是次要的,但性格扭曲暴躁,却让其非常头痛。
坤沙进来后,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不敢有半点声音。
四个女人赤身裸体,其中罗妙竹和云雁荷被吊绑,糜一凡被大腿张开绑在台子上,黎仟秀身无丝缕但手脚倒是自由,只是被蹂躏得虚弱不堪。
房间里飘荡着糜一凡和罗妙竹用尿液浣肠后喷出来的粪便,酸臭味极其难当。
坤沙不禁皱了皱眉,张丽琴马上轻声安排了几个人开始冲洗打扫,然后把三个女兵解了下来,穿上衣服,然后仅仅把手脚绑缚。
“阮排长,我们非常感谢你的到来啊,你的情报让我们很可能再次崛起啊。以后,就留这里多帮帮我们吧!”
阮家元看他不提刚才的事情,而且直接褒奖自己,心里不禁松了口气。
“今天既然大家都在,我的儿女也在,可惜维山不在,难得人还算齐,又有客人在,我就絮叨几句吧。我坤沙从小跟着马帮长大,吃尽了苦头,但啥也不会。1949年跟着张苏泉军长,不仅学会了打仗,还交了很多朋友,有的成了兄弟,他也教会了我礼义廉耻。”
阮家元心想,一个毒贩还礼义廉耻,但嘴上却不敢多说,只是唯唯诺是。
在阮家元这些人和云雁荷这些女兵心里,一个年纪小小的糯康如此让人恐怖,而只是坤沙的一个小卒,所以在他们心里,坤沙定然是个更为可怕的人物。
“我坤沙有几个原则,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有一半血统是中国人,所以我从来不为难中国人,我们的鸦片也绝对不能销给中国,祸害我的同胞。不过,我受了国民党的大恩,所以我对共产党是不怎么有好感的。”
他的眼睛开始看着云雁荷和罗妙竹、糜一凡,看到她们心里发寒。
“几位姑娘,前段时间,咱们是敌我双方,又牵扯到我们的发展大计,所以让几位姑娘受苦,我替阮排长替大家道歉了……你我都是中国人,我曾下令不允许我的人杀一个中国人的,但你们又是共产党的军队,这样好不好,你们今天表个态,只要说自己不再是共产党,我就不为难你们。”
云雁荷三人自从被捕来,哪里遇到这样好声好气的说话,对方又是个大魔头,这但大半年的折辱早就让她们忘记了什么主义什么精神,但是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们不回答,我就当你们同意了啊……不过,你们知道这么重要的秘密,我也不能放了你们啊,该怎么办呢……”他有条不紊的说话让几个女兵心里忽紧忽松,不知所措,心中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