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妙竹的肚子又一次剧痛、又一次“咕咕”作响,钢嘴又一次被拔走,罗妙竹又一次当众喷出粪便。
罗妙竹以为结束了,可是没有,桑强居然把着一个毒贩的手交他如何灌肠,他们竟然又给罗妙竹连灌了三次,而罗妙竹的肛门里喷出来的东西越来越污浊,但又会被再次灌到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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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贩们继续狂欢,这次她们把三个女兵绑在一个地方折磨。
桑强忙不迭地跑上来,好像唯恐失去了表现的机会,吆三喝四地吩咐手下用两根绳子捆住糜一凡的脚腕。
罗妙竹和云雁荷刚好一左一右被吊在糜一凡两边,他们把两根绳子分别穿过捆吊着罗妙竹和云雁荷手的铁环,用力一拉,糜一凡的腿被向两边分开,高高吊起。
糜一凡沉重的身子被悬空吊在岩壁上,两条腿大开,露出下身。
阮家元走上前去,让人用马灯将糜一凡的下身照的通明,一只手扒开了她微微颤动的丰满的臀肉,露出了她的肛门。
灯光下,糜一凡的肛门呈粉红色,显的比云雁荷和罗妙竹的颜色略深一些,圆圆的轮廓、细细的皱褶看去十分精致。
阮家元有意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来回抚摸略微凸出的圆形菊门,看着糜一凡因羞辱而涨红的脸,手指已经钻入了糜一凡的肛门。
糜一凡被高吊的手臂拚命使劲,企图拉高身体,躲避那恶毒的魔爪。
可糜一凡的身体动,他的手指也跟着动,她拉高的余地是有限的,她拉不动了,他的手指也顶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糜一凡两支悬吊着的胳膊怎么能支持的住沉重的身子,尽管两条腿也一齐用力,但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支撑不住了。
糜一凡的双臂颤抖着,身子在向下滑,但阮家元的手指却顶在原地不动,她的肛门一点一点地把他的手指吞了进去。
阮家元得意地看着糜一凡气喘吁吁的样子,嘴里不停地嘲弄道:“哈哈,糜一凡的屁眼真会想男人!我不愿进你还非让我进?……咦,这小屁眼真紧啊!”
四周的毒贩们哄堂大笑。
阮家元的手指连同粗大的骨节全部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他在里面转了转,拔出来闻了闻道:“啊呀,怎么糜一凡的屁眼这么臭啊?”
他在大家的哄笑中故意问桑强:“桑强,这怎么办?”
桑强会意:“给她洗洗!”罗妙竹一听心中一阵压抑不住的颤抖,罗妙竹知道一场在她身上刚经历的的悲剧又要在糜一凡身上上演。
果然,阮家元拿过来的东西正是桑强带来的灌肠器,还照他的样子让一群人撒尿在一个大盆子里。
阮家元亲自把灌肠器的钢嘴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还别出心裁地在钢嘴上拴上一根细麻绳,用鳄鱼夹固定在糜一凡的阴唇上。
接着他们就开始向糜一凡的体内灌肥皂水了。
水越灌越越多,也越灌越难,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把水挤进去。
居然连换了几个人,水灌下去半盆,糜一凡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插在肛门里的钢嘴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将被鳄鱼夹夹住的阴唇扯的笔直。
桑强看灌水的匪兵手都捏酸了,橡皮球已捏不动,他走过去用手杖敲敲糜一凡鼓的象小山似的肚子嘲弄道:“这肚子看着挺大,可装不进东西,还不如罗妙竹的小肚子装的多。”
罗妙竹的脸直发烧,却见他将一个空盆放在糜一凡脚下,抓住钢嘴拔了出来,嘴里说:“你自便吧!”
罗妙竹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心提到了嗓子眼,可等了一会,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糜一凡痛苦的呻吟。
罗妙竹侧头一看,所有的人都注视着糜一凡张开的两腿中间,只见钢嘴还栓在鳄鱼夹上,吊在糜一凡的阴唇上晃来晃去,糜一凡正以顽强的毅力抵抗着肚子里液体强大的压力。
她的脸憋得发紫,大汗淋漓,肛门在紧张地收缩,腹部的肌肉在一阵阵地痉挛,罗妙竹那天是在钢嘴一拔出来马上就泻了,糜一凡居然能坚持住,真是不可思议。
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老远都能听到,只有罗妙竹知道,那痛苦几乎是难以抵御的。
糜一凡毕竟也是人,是个女人,她快要坚持不住了,痛苦的呻吟声变成了哀嚎:“啊……快放开我……让我上厕所……啊……我不行了……快放开我……快!”
阮家元幸灾乐祸地看着糜一凡痛苦的表情,拿手杖敲着她的肚子说:“不行了就放出来,别废话!”
“不……让我下来……”糜一凡的声音已经变了调,罗妙竹知道她快不行了,肛门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啪达!”
一滴褐色的液体滴在盆里,接着,滴下的液体连成了线,“噗嗤”一声响,一股黄浊的水柱从糜一凡的肛门中喷射出来,屋里弥漫起酸臭的气味,足足喷了两分多钟,水才沥沥拉拉地流尽了。
糜一凡张着嘴吃力地喘息,阮家元踢了踢装满黄色浊液的盆子道:“中国女兵怎么能喷这么臭的粪!来,再给她灌!”
“不!”糜一凡瞪大了眼高叫。阮家元一把捏住糜一凡的下巴道:“行不行是你说了算吗?”
一个越南士兵已经拿起挂在阴唇上打晃的钢嘴,再次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
这一次他们把剩下的大半盆尿水都灌了进去,灌得糜一凡直吐酸水,又是一番羞辱和折磨,再次泻空的糜一凡被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