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她的裸体凄惨地急剧扭向另一边……
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上的束缚,糯康抬高铁的角度,尖锐的顶端扎进了女人的乳中,然后他向一边划过去。
烙焦的黑色表皮往两边翻开,女人的乳头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成了两半。
女人从下面紧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像是被吓住了似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到底坐标在哪里?……放心我会把握分寸的,你别想像凌风一样死去,你会舒服的享受的。”
她痛苦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
暗红色的尖落在女人左边乳房的乳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血泡。
云雁荷的喉咙在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水来,很快肌肉的痉挛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嫩肉时,她被捆紧的双手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尖叫出声来。
“野兽……畜生……土匪……”她混乱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痛苦扭曲的脸弄得像一个捏烂的柿子。
大家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糜一凡和罗妙竹开始哭了,她们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
火烫的铁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眼睛看着它,紧紧地闭住了嘴。
但是铁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了进去!
就像是穿透一块肥皂。
云雁荷的嘴大张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还有焦肉的烟雾。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
糯康说。
两个士兵抓住她把她的头侧按在台子上,糯康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噗”地一下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被钉在木头表面上。
有人“啊”尖叫的起来,是旁观的罗妙竹和糜一凡美丽女兵。云雁荷一动不动,从唇间溢出一点血来。糯康拔出铁扔回火中:“咱们继续!”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于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后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后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云雁荷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
大家等着糯康慢慢地继续,他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伤痕。
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了起来,嘴唇也出现了严重的变形,一代佳人居然被折磨得神采全无。
连站在外面的阮家元都看得胃里一阵泛水,桑强已经忍不住出去了,而糜一凡和罗妙竹两眼豆大的泪珠往下掉,然后开始失禁,先是尿,然后稀稀的大便也止不住的从两个美丽女兵的两腿之间淌了下来。
当敌人折磨女兵们的时候,总想欣赏她们的美丽和性感,所以从来不在她们面部用刑,但糯康似乎想到了大家的想法,就像故意说给大家听一样:“云队长,你放心,我见过坤沙老大派人为一个女警察这样『服务』的,不会破相的,不过会留一个小小的伤疤,很好看的……”然后糯康继续冷冷的说:“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经过几个月折磨的云雁荷,一对大阴唇看起来已经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常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糯康踢打过的缘故。
士兵们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自己的大腿根上。
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大家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
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
士兵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糯康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大家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阵又消散开去。
云雁荷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但面部受伤的她,已经很难说出一个像样的字来:“痛!饶……我……啊……饶了……吧,吧……”她说。
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臭气。
云雁荷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后仰她的头,从嘴边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云雁荷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
“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弄了糯康一手。
“放了……我……饶了……我……我……说……我……招……”
糯康非常怜爱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糯康继续问下去:“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