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等着,直到她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
满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短头发。
糯康握住她的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腿。
她那两片肉唇的缝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然后糯康又让两个士兵把云雁荷软绵绵的身体抱了起来,搁上那两个叠起来的木箱,把她的脚分开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
她的像折断了似的弯曲成直角,她的上体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边,乳房怪异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现在所有人只要站到箱子边上就能把他们的器具往前捅进美丽女兵的里去了。
在他们拽住女人的肢体摇晃着拼命用劲的时候,糯康走到另一边低下头看着云雁荷,女人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
糯康分开腿,握起自己的生殖器对着云雁荷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了下去,先是她的胸口,再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地,一阵奇怪的阴风刮起来了,吹起了裸着身子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在整个刑讯中,糯康比风更阴冷,让云雁荷变得柔弱不堪,让糜一凡和罗妙竹战战兢兢,甚至不敢有任何回嘴。
***
赤裸的三名美丽女兵挤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墙底下坐了一排。她们的手一直是被铐在身子背后。
“云队长,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糯康,然后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
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几个士兵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用力拖过来,一直拖到大家眼前。
一个士兵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面的木炭,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过来,云队长,走过来,”糯康盯着我的猎物那一丝不挂的稍显臃肿的裸体,露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我对你知道的秘密一直很有兴趣,我们为什么不谈一谈?”
糯康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柔软、湿润,轻轻地搓揉着它,这是美丽的胸脯。
云雁荷低下头去看着糯康的手,和她自己的乳房,糯康咬破的伤口翻开着一块皮,露出鲜红色的嫩肉。
“云队长,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我们金山角出来的人残忍的名声。我今天会问你一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问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中国姑娘惨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女战友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云队长最后变成一个什么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后所有女人都是一样。”
糯康这个时候说话,让你感觉到这个少年仿佛一个地狱的使者。
糯康突然地用劲,云雁荷的乳头在他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皮。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他的手。
士兵们马上抓住女队长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
云雁荷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
他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
一个新进来的越南士兵在边上放下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伴随曾经凌风最后时光的手摇发电机,云雁荷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她开始身体不自觉的发抖了。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他们做什么。
糯康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摸起来,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裸体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像是半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
糯康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的身体柔软得令人惊讶。
这刺激着糯康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拧起来,并重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用力挣扎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像是要荡漾出容器的水面。
“说点什么,女人,说,坐标是什么?”
“我……我只知道凌队长的任务……我不知道坐标是什么……凌队长已经被你们折磨死了……”
糯康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那是大家用来烤牛肉的。
铁的尖子发着白炽的光芒,糯康盯着它,居然激动得两手发抖。
他第一眼看到云雁荷,就从内心希望占有她,折磨云雁荷,令他无比兴奋。
他用它轻轻地触了触云雁荷的左乳尖,女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
被烫的浅表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脱离肉面膨胀着,身体中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我们缅甸人,不像你们中国孩子那么娇惯,所以,你别骗我,虽然我年龄不大……”
云雁荷摇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摇头。
糯康手中的烙铁横着按到她右边的乳头上,重重地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