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元用自己的肉棒死死堵住杨凌晓的嘴,静静地看着受虐的女兵,直到他发现杨凌晓已经开始翻起了白眼才慢慢地抽回肉棒,给杨凌晓留出一点呼吸的空间。
阮家元狞笑着,看着眼前的女兵,她嘴里还含着自己的肉棒,贪婪地呼吸着。
过了几秒种,阮家元又狠狠地将粗大的肉棒全部插进了杨凌晓嘴里,直抵到她的喉咙深处。
就这样,只有当悲惨的女兵被阮家元粗大的阳具折磨得几乎要窒息时,他才好像施舍一样地将肉棒从杨凌晓嘴里抽出一点,给她一点呼吸的时间。
阮家元就这样一直玩弄着杨凌晓,这种残忍的玩弄对杨凌晓来说就像一种不堪忍受的酷刑一样。
黄林山看着阮家元对杨凌晓施暴,过了几分钟转过脸来,看着惊恐万分地跪在自己面前的糜一凡。
他用手拉住勒在糜一凡的两个巨大、并已经肿了起来的乳头上的鱼线,使劲地向上提着,好像要通过这根栓在糜一凡硕大的乳房上的鱼线将跪在地上的女兵拉起来似的。
不堪剧痛的女兵立刻大声地呻吟起来,身体颤抖着向后弓着。
黄林山更加用力地拉扯着,残忍地笑着,欣赏着面前的糜一凡痛苦万状的表情。
黄林山用越南话语言对阮家元说:“阮家元,你用中文告诉这个中国婊子,舔我的皮靴!”
阮家元笑了起来:“看来你真的有虐待狂的倾向。”
随后,他用中文对糜一凡说:“糜一凡!舔他的靴子,你这个婊子!”
正被胸前传来的剧痛折磨着的糜一凡听见阮家元的命令,几乎要惊呆了。
但她此刻已经丝毫不敢违抗这些人的意愿,当黄林山一松开手里的“锁链”,糜一凡立刻屈服地向前弯下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像狗一样趴伏黄林山脚下。
黄林山的皮靴十分光亮,糜一凡甚至几乎能够从靴子表面看到反射出的、自己难堪的样子。
她闭上眼睛,慢慢伸出舌头在皮靴表面舔了起来。
舔在皮靴的上面,糜一凡能够感到一种令她作呕的苦涩,她一边舔着,唾液濡湿了闪亮的皮靴,一边憎恨起自己的屈服来。
黄林山看到自己的靴子上已经沾满了糜一凡流出的唾液,于是又换上另一只脚上的靴子。
于是,狼狈不堪的女兵又不得不接受另一次的羞辱。当糜一凡快要将黄林山另一只脚上的皮靴舔完时,黄林山忽然用力地提起手里的鱼线!
随着一阵锥心的疼痛,糜一凡立刻尖叫起来。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还栓在脖子上的绳索制止了她。
黄林山学着阮家元的样子,揪着糜一凡头上凌乱的长发,将自己还没有硬起来的阴茎凑到了她嘴边。
闻到黄林山那丑陋的东西上发出的那种难闻的气味,想到这东西刚刚还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糜一凡不禁感到万分的愤怒和恶心。
糜一凡没有反抗,她任凭黄林山将他的肉棒伸进了自己张开的嘴里。
糜一凡能感到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在慢慢戳进喉咙里,恐惧和忿怒令她浑身哆嗦起来。
糜一凡的意识深处在告诉她:狠狠地咬断它!
做为他们奸污凌辱自己的代价!
但是糜一凡没有勇气这么做,阮家元他们残酷的凌辱已经彻底使她崩溃屈服了。
嘴里被塞进一根逐渐膨胀起来的阴茎,糜一凡感到无比惊慌,她已经不知所措了。
黄林山揪着糜一凡的头发,开始来回地拉动着她的头,使他的肉棒进出在糜一凡的嘴里。
糜一凡的头被拽着,几乎贴在黄林山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阴毛上,她嘴里那根粗大的东西不断磨擦着她的舌头,打击着她的喉咙,使糜一凡几乎无法呼吸。
黄林山一边强暴着糜一凡,一边喊叫着:“使劲吸,婊子!卖力些!!你现在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了吧?越南男人!……现在我是胜利者,你什么也不是!你这个肮脏的中国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糜一凡听不懂黄林山狂暴的喊叫,她现在全部的意识里只有那填满了她嘴巴和喉咙的肉棒。
糜一凡努力地用舌头吮吸着,尽量取悦这个粗暴的男人来加快他的高潮,也使自己能尽快从这可怕而屈辱的强暴中解脱出来。
黄林山揪着女兵的头发,用力地在她嘴里戳插着,好像刚才奸淫着她的屁眼时一样在糜一凡的喉咙里抽插着,他的腰部重重地撞击着这个女人的脸和嘴唇。
糜一凡健壮的身体被捆绑着跪在地上,头发被揪在黄林山的手里,丰满性感的裸体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湿答答的唾液也顺着嘴角不停流淌到雪白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膛上。
随着那粗大的东西不断像活塞一样戳击着糜一凡的嘴,她的意识里已经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
忽然,糜一凡感到那可怕的奸淫停止下来,黄林山用手握着从她嘴里抽出的阴茎,抵在她流满了唾液的下巴上。
紧接着,一股、又一股热乎乎、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到了糜一凡的脸上!
这些带着一股腥味的液体立刻糊满了糜一凡的下巴和脸颊,喷进了她正喘着气的嘴里,甚至喷射进了糜一凡的眼睛里!